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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了。
西門罄身邊沒有姬妾,以自己的手段,正妃之位必定穩坐,他的母妃十分得寵,外公是楚京第一世家的長老,不出意料,他便是下一個楚國皇帝,到時候,自己便是皇后了!
西門罄早已經暗暗地閉了呼吸,此時更是面不紅心不跳。他自然知道這女人的想法,但他不能貿然出手,因為她畢竟是一國公主。
他正想將那意圖不軌的王羽楓打發了,身後突然傳來甜美如仙音的女聲。
“罄,快來啊——”
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風將帷幕一層層吹開,將最裡面的情景暴露在兩人面前,西門罄轉身去看,正看見自己的玉床之上,一個絕色美人正慵懶地側臥著,床帳飛揚,女子的身影若隱若現,隨意穿著一件中衣,墨髮隨意地攤開,鳳眼迷離,纖指輕點著自己的玉腿,完美的身姿畢露,如一座完美無瑕的玉雕,每一寸肌膚都透著冰清玉潔,明豔堪比珍珠,璀璨宛若白玉,將這一室的燈火都比了下去。
何時見過宗政司棋如此誘人的模樣,西門罄一眼瞧之,不禁直了眼,呼吸瞬間紊亂,重重地吸了幾口王羽楓身上的催情之香,一股狂暴的熱氣猛然衝上小腹。
煞是精蟲上腦!
王羽楓乍一見那玉床之上的美人,也是愣了半晌。
沒想到,罄王宮深處,竟然藏著如此一個美人。
宗政司棋慵懶地看了一眼王羽楓,輕抬素手,香指指向呆愣著的王羽楓,甜膩膩地道,“這醜八怪是誰啊?怎麼大晚上的來你這兒?”
醜八怪!
王羽楓的面色難看至極,她的容貌也是一等一的,竟然被人說成是醜八怪!再加之眼前這人竟然如此傾城絕色,比她美出了不知道多少,嫉妒與憤怒如野草瘋長,她死死瞪著宗政司棋,面色都扭曲了。
西門罄感受到了來自於宗政司棋那赤果果的醋意,忙正色道,“她是秦國的公主,王羽楓。”
說著已經紅著眼走向了大床,輕輕摟住宗政司棋纖腰,催情之藥爆發,望著宗政司棋如玉的脖頸便啃了下去。
宗政司棋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那滿臉陰婺的王羽楓,“原來是公主啊,我還以為又是哪個妓院的花魁不知道好歹來勾引我家罄呢!”
王羽楓壓抑住了心頭的怒火,咬牙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原來是罄王有客,不知道這位姑娘是誰?怎麼半夜在此,若是傳揚出去,想必對姑娘的名聲有礙。”
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模樣。
你也知道有礙?哪還半夜穿得這麼風騷來這兒?
再說了,這大半夜,孤男寡女,摟摟抱抱,還能幹啥!
宗政司棋冷笑,拍掉西門罄那偷偷揉捏她的大手,“我是罄王的姘頭,當然就是在這兒了。”
姘頭?
西門罄聽著宗政司棋那理所應當理直氣壯的稱謂,嘴角抽了抽,但此時的他卻難以管這麼多了,那催情之藥已經發作,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加之幾日未和宗政司棋親熱了,此時最想的便是趕走閒雜人等,然後好好地愛一場。
王羽楓更是一陣錯愕。
姘頭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不是該藏藏掖掖嗎?
她楞半晌,還是硬著頭皮笑吟吟地出口了,“姑娘你是說笑吧!”
“你看我們像說笑嗎?”宗政司棋像個女王似的挺挺尖細的下巴,露出了潔白的脖頸,西門罄已經剋制不住焚身的慾望,紅潤的唇在他的脖頸之間輕輕嘶啃,好一派旖旎春光,宗政司棋笑笑,而後又很是正經地道,“如你所見我們就是一對狗男女!”
狗男女又怎麼樣?你咬我?
論說是臉皮厚,除了傾修那沒臉沒皮的靈魂體,還沒人能夠厚得過她,就算此時,這偷情之事從她嘴裡說出來,也是如此‘光明正大’,宗政司棋很是享受這調戲渣女的感覺,心都飄飄然了。
唇瓣微轉,便迎上了西門罄那蝕人的熱唇,兩廂情願,乾柴烈火,宗政司棋差點被西門罄的熱情埋沒了。
兩人絲毫不顧王羽楓的在場,大大方方便吻到了一處,如膠似漆如糖似蜜,王羽楓看著兩人,臉色變了幾變,越變越難看,重重地咬著下唇。
本來她的催情之藥已經讓西門罄有了反應,卻不想被那突然出現的女人得了便宜,她真是越想越不甘心,但是此時,她留下也討不得便宜。
跺跺腳,她用勉強維持的笑意轉向兩人,“既然罄王有客,那本宮也不便久留了。”
說著,她便不甘不願地轉身離去,宗政司棋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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