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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學了麼?”
我道:“還沒有,不過我打聽到了一個人,這個人醫術天下無雙,若是能拜他為師,那肯定是能學得天下間最好的醫術。”
太師傅道:“你說的這人是誰?”
太師傅道:“是他?素聞這蝶谷醫仙胡青牛雖然醫道高明之極,卻是明教中人,向為武林人士所不齒,何況他脾氣怪僻無比,只要明教中人患病,他盡心竭力的醫治,分文不收,教外之人求他,便是黃金萬兩堆在面前,他也不屑一顧。因此又有一個外號叫作‘見死不救’。無忌,按這人的怪脾氣,他未必肯收你為徒啊。”
太師傅對正邪的看法不同,他說,正邪二字,原本難分,正派中弟子若是心術不正,便是邪徒,邪派中人倘若一心向善,那便是正人君子。而且我外公殷天正乃是天鷹教的教主,雖然性子偏激,行事乖僻,卻是個光明磊落之人,很可交交這個朋友,對明教也無太大偏見,所以太師傅並不把明教叫做魔教。
我道:“我外公也算是明教中人,也許他會看在我外公的面上收我為徒,而且,這人脾氣怪,也許他會喜歡我也說不定,我若學好了,也顯得他厲害不是,我不妨去試上一試嘛。”
太師傅沉吟了片刻,道:“恩,既然這樣,你便去試試看吧,他收不收你全看緣分,不過要切記一點,明教的名聲在江湖上不是很好,儘量不要跟他們有什麼瓜葛。”說到這,太師傅看了我娘一眼,意思是叫我娘不要介意,他是為了我好。我娘笑著點了點頭,示意明白他的心思。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不過我卻有我自己的打算。
太師傅囑咐的一大堆東西,我也不管是什麼,都是點頭答應,幾乎是什麼也沒記住,大多是些無聊的話,我便左耳聽了右耳冒了。這一頓飯大家吃得都很開心,飯後我便去了我孃的房間,跟我娘聊天去了,我跟他們都不怎麼親,就跟我孃的關係好,我爹嘛,他太迂腐,就是我娘比較好,適合我性格,雖然這些娘跟我爹在一起,讓我娘變了不少,但那從小養成的習慣卻是變不了的,再加上我在一旁薰陶,我娘還是保持著一些當大小姐時的性格,我娘對我那是沒得說,好的不得了,在這世上唯一讓我時刻掛念在心的便是我娘了。
第二天,我便被我爹拉著,讓我去指導那些武當弟子去了,我他媽武功都是練的那神奇的秘籍,哪是什麼我自創的,現在他讓我指點別人,我可是難當重任呀,沒辦法,硬著頭皮幹吧。看了一個上午,我發現這其實也挺簡單的,他們的武功之中的破綻我都能看出,只要給他們指出來便可以了,不過嘛,有的破綻我能避免的了的,他們便做不到了,功力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不過他們把我指出的那些能做到的給改了,便也算是不錯了。
在武當待了三個月,我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去漢水了,便向太師傅請辭去了,我走的時候我娘十分不捨,雖然已經在武當待了幾個月,而且大部分時間都陪著我娘,但娘仍然不願我走,極為不捨的放我走了,我卻也是三步一回頭,對娘也是不捨,但我卻不能不走,因為我不能錯過機會。
行了半月有餘,來到了漢水之畔,因為不知道周芷若他們什麼時候會來,我便請人在這漢水之畔搭了一個簡陋的木屋,我便在這住了下來,每天坐在這岸邊練功,這裡偶有船隻行過,人也不多,見我在此練功,有的還駐足觀看上一陣,有叫好鼓掌的,也有上來請教的,我閒著沒事就給他們指點指點。
這一日,我仍是在練功,遠遠聽到有武器相碰的聲音,我心中已經猜了個大概,順聲尋去,見到兩艘江船,行得很快,前面一艘上船艄有一個大鬍子大漢,坐在那奮力划槳,船艙裡坐著兩個孩子,一男一女,我猜這應該就是周芷若了。後面那艘船比他們這艘大得多,上站四個番僧,還有數個蒙古的武將,他們都在幫助划船,非要追上前船不可。雖然前船那漢子劃得很快,但後面船上人多,兩船的距離不斷的拉近。
過了一會,蒙古人便搭弓射箭,但都被那漢子用船槳擊落,身手很是利落,顯然是練過不錯的武功。我該出手了,但他們在水中,我卻沒有船,我急忙跑出數十米,斷了幾根樹枝下來,又跑了回去,奔到前船的一側,扔出一根樹枝,我一個梯雲縱跳出,在那樹枝上稍一借力,便又跳起,扔出第二根樹枝,如此借立而跳,幾個縱身便跳到了前船之上,我喝道:“韃子住手!”這時韃子已經跳上了小船,我右手一扶,兩支箭便被我抓住,用力擲出,插死了兩個番僧。
蒙古武官見我這麼一手,便將兩個番僧幹掉,登時驚懼不以。那武官中帶頭的喝道:“哪來的小子,你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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