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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從踏雪白馬上一躍而下,隨之逐漸走近那顆矗立著的古松前,古松看去年代久遠,樹杆粗的即便是五六個成年人來圍抱也抱不過來。
師姐冰冷的眸子直視樹下的那些香火與貢品,沒有去看那顆高大幾十米的古松,她看著石塊旁邊的那堆炭灰,看出了那堆炭灰應該是昨夜所留下的炭灰,而且不止是炭灰沒有塵土,甚至就連旁邊磁碟上的貢品看起來都尚且新鮮。
於是,她直視貢品的秀眉漸漸微蹙了起來,彷彿這些古老的祭天方式讓其聯想到了什麼。
一群大壩村的居民從東面不遠處的群山中走出,他們臉色異常難看,臉上充斥著疲倦與蒼白,而且就在他們身上沾有無數綠色草葉,像是在昨夜間進入了群山當中,隨之又從群山的草堆裡走了出來。
師姐轉頭看向那遠處不斷迎面走來的大壩村民,隨之離開了那顆古松樹下,她躍上踏雪白馬的背上,居高臨下的向前賓士而去,而就在她離人群不足十米後,便率先扯住馬韁停止了下來。
師姐安然的立在大道中央,座下依舊是那匹俊美的踏雪白馬,大壩村民見到眼前這名白衣束裝女子騎於不知名的坐騎身上,看著她陌生的身影與白紗遮顏,自然而然的便滿是好奇停下腳步。
他們目光蕭索,但看著師姐的時候就像是充滿驚異,許久後,人群中的一人突然說道:“不知姑娘何許人也,又要往何處去?”
“前面東山!”
師姐眸光平靜,隨口回答,她看著眼前那道看似有些暗沉的樹林山口,然後收回視線看了一眼眼前的眾人,接著說道:“此刻尚且屬於清晨時分,你們為何又如此狼狽從山中走出,而且身後那位大姐為何要哭泣?”
人群中,一名年約二十五六的少婦拂袖擦淚,她兩眼通紅,看起來傷心欲絕,也不知是為了何事。
先前問師姐的話的人是一名中年男子,他在此刻聽到師姐的詢問後,不禁轉頭看了一眼那哭泣的少婦,隨之滿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悲痛說道:“姑娘有所不知,我等之所以會從山裡走出,其實是在尋找我前日失蹤的侄兒,他也正是我侄女,紅花的丈夫。”
紅花自然指的是那名拂袖哭泣的女子,她長的並不貌美,或者說悲痛時的她看起來並不貌美,因為哭泣總是讓人憐惜的。
師姐順著男子話語望去,瞧見了躲在眾人身後的紅花,紅花依舊滿是悲痛哭泣,根本沒有理會師姐的注視。
對於常人來說,失去丈夫的痛楚畢竟難以難受,然而對此刻的師姐來說,她卻從那名少婦的身上看出了許許特別的含義。
流淌著的淚滴是真實的,紅花哭得通紅的眼睛也是真實的,然而她真的是因為失去丈夫而痛心嗎?
師姐可不認為她是為失去丈夫而痛心,別人或許感覺不到紅花是真假哭泣,但師姐可以隱隱看出對方那做戲般的下流伎倆,因為她的眼睛亦十分清明的看到了身在紅花邊上的那名年輕男子,看見了後者的左手正無恥的放在了紅花臀部上,不知寓意何為。
對於男女接觸之事,師姐其實並未有多大的牴觸,然而對於一名男子摸著自己的臀部的話,她想想便會覺得很是噁心反感,況且眼前的紅花本就是才剛剛失去自己的丈夫,如果她真的對自己丈夫身懷情義,此刻在自己的叔叔面前又如何能夠忍受別人對自己的那種地方進行隨便動手觸控?
所以師姐想了想便明白了很多事,但她並未揭開紅花與那名青年男子之間的無恥勾當,此事本與她無關,她根本犯不著去多管閒事,所以她沉默片刻後便繼續說道:“不知你們可是找到了大姐的丈夫?”
師姐問的很隱蔽,但其心中卻無比清楚的知道他們必然沒有找到,所以紅花的叔叔滿口嘆息,然而就在他剛欲開口之時,先前那觸控紅花臀部的青年男子卻突然從人群中走出,他看著眼前這名白衣勝雪的姑娘騎於坐騎之背,看著她一身都完美無比的身材,隨之口中解釋說道:“我們沒有找到紅花的丈夫,哎,想必他已經徹底離開我們了吧,只是可憐了紅花,畢竟他們才私定終身不久。”
紅花聞男子言,表面上哭泣的愈發離開,只不過心中卻變得有些又喜又怕起來,因為只有她與這名青年男子知道,其實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丈夫。
師姐聽到青年男子上前來辯解,心中不禁冷笑連連,然而她平靜的眸子卻依舊絲毫未變,她看著這名青年男子,冰冷的眸光像是要迸發出電光;而青年男子在見到對方那聖潔的目光後,不禁覺得自己似乎被對方看透了般,心中驟然失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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