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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便可以少幹很多拼著性命方能得到的錢財。
於是,自然而然間的二虎子便對媳婦的偷歡之事開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到了最後,二虎子更是完全便將自己家的婆娘當成了賺取銀子的工具。因為他只愛白花花的銀兩,對自己的女人,他甚至根本沒放心上。
但即便如此,他也有最忌諱的地方,那便是自家婆娘雖然早已明目張膽的與別人苟且偷歡,可他也不願此事被別人提出來說三道四。
因為這個名聲很臭,十分的臭,臭氣熏天,比他幹打家劫舍的名聲還要來的臭。
而此刻,大嬸剛好觸及了他的心病,更是將他家媳婦的偷歡之事用來諷刺於他,所以他的火爆脾氣驀然間自心底裡冒了上來,大言不慚的舉起手中大刀以威脅大嬸,彷彿一頭充滿怒火的雄獅。可惜大嬸歷經世事幾十年,又哪裡還會懼怕於他的恐嚇。
不過只是冷冷的笑了幾聲,大嬸充分反映出了某人從一開始便已踏入自取其辱的行徑,隨之她便開始自顧自的下著麵條,直接將其無視了。
……
……
第五十八章 大刀所向怒火
憤怒,滿心的憤怒堵在二虎子的胸口,堵得他喘不過氣來,就像欲要噴發的漿液隱藏在了火山口處,讓其堵得發慌,堵得無比難受。
猙獰的臉色開始褪去所有得意,一絲蒼白之跡漸漸取代他臉上的所有血色,他茫然的望向四周,發現人們早已對他避而遠之。
耳邊飄著不絕於耳的大笑聲,笑的那般痛快,笑的那麼冰冷。
從滿眼中的戲虐嘲笑轉化了被嘲笑,聽著周邊那些平日裡最要好的狐朋狗友也在酣暢淋漓的大笑,二虎子的心開始逐漸瘋狂。於是,殺意開始侵佔他的雙眼,細小的目光卻如炬火般明亮,彷彿就要噴出炙烈焚燒的火焰。
因為他要眼中的怒火焚盡一切不快,焚盡一切嘲笑自己的人,所以,一條條深紅的血絲伸延在了他墨色的瞳孔上。大蟲般的青筋在其額前不斷挪動,臉色猙獰的如同深淵裡面闖出的囚禁者,二虎子此刻徹底被憤怒佔據了所有神志。
唰的一聲輕響!左手緊握著的刀鞘微微顫抖,聲音清脆而帶有嗡鳴之意,二虎子右手拔刀而出,利索而乾脆。
碩大的刀身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弧線,金色夕陽落在了光滑的刀面上,反照出了一道濃濃金光。金光橫刀依附,隨著刀面轉折而光芒四射,閃過了隔壁酒家的店鋪,閃過了正埋頭吃麵的林易眼眸。
“今日便殺了你!!”二虎子朝著大嬸怒喝了一聲。
右手提大刀斬落,鋒凌的刀氣像是一道寒芒閃過,刀口直接斬在了歷經數年風雨而不倒的木桌上,頓時,木桌發出一聲炸響,刀身直接穿透了桌面,使完整的木桌便塊塊碎裂而落。
崩潰的桌木四處橫飛,連同四根被蟲蛀多年的桌腳也開始節節斷裂,因此,桌腳散發出了一股刺鼻的粉末。身後的眾人見粉末襲來,紛紛擺手煽動,使原本飄忽不定的粉末開始改變方向飄去,飄向吃著麵條的林易而去。
曼曼飛揚的粉末,空曠寂靜的大街,穩穩當當的某人,面色冰冷的大嬸。
各不相同的細節構成這幅十分奇特的景象。在遠處的大街上,正有一名男子與青年緩緩行來,二人頂著天空上的漫天金色光線,身後拖沓著兩道長長的光影,男子臉上平靜如水,青年則是細眉輕皺,一臉沉思。
完整的木桌被二虎子一刀砍成了碎片,林易在一旁專注的吃著大碗裡的雞蛋麵,因為吃的太專注,故兒未去理會二虎子對大嬸的兇狠恐嚇,只不過四周撲面而來的木屑粉末讓其微微蹙起了眉頭。
他稍稍運轉了體內的天地之氣,使其周圍的氣流發生了細微改變,而這一簡單至極的改變,卻生生阻止了空中飄揚而來的木屑粉末,還了自己一片清靜的吃麵之地。
二虎子用手中大刀破開一張完整的木桌,煞氣凜然的將目光望向大嬸,然而,遠處的大嬸只是兩眼冷冰的對視著他,依舊沒有絲毫怯懦。
“二虎子虛張聲勢了吧?”身後傳來一聲驚呼,一名中年男子笑著說道。
“我看他也就只會拿著大刀嚇唬人了,兄弟們可還記得二虎子每次隨我等出去做買賣,哪次不是隻會拿刀嚇嚇人?有誰可曾見過他揮刀染血了嗎?”一個面色稍顯俊秀的男子道。
“這個真沒有!”幾人笑意斐然的同聲回道。
“我說二虎子,你就不能雄起一回,讓兄弟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狠色嗎?連個下面擺攤的婦人都不敢砍,你還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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