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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之心。”
一劍聞言,心中不甘,從此執劍西走問塵修行。一路上,他不顧風雨不顧冰霜,他只為尋到那人口中的他,然後盡全力比一場道。
終於,他要尋的人尋到了,而且對方此刻就立身於自己的眼前,只不過初次見面印象中的對方絲毫沒有改變。
對方依舊沉迷於垂釣,頭上還是帶著那頂破爛的斗笠,身邊跟著的始終是那根竹製魚竿,唯一的變化是對方兩頰垂落而下的青絲更長更亂了,而且就在他的手中,多了一尾隨時隨刻都跟著的紅色小魚兒。
紅色小魚兒喚名:小紅。
“這一次回道,終會出現勝敗,如果你敗了,將何去何從?”君問站在湖畔,開口問道。
“我不會敗!”一劍冷漠回道。
“那如果你勝了,又將前往何方?”
“走回東方,然後找她比試彼此間的信念!”
“人生何其漫長,難道你的一生就簡單的只剩下比試嗎?若真如此,你的修行意義何在?”君問嘆氣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劍道,便是戰勝一切看似不可戰勝的對方,我不相信世間還有比我更加在乎道與信念的人,既然他說有人,我便一一戰勝他所說的人,以此來印證沒有!”一劍冷聲驕傲回道。
“如此看來,你三年問塵行走,依舊不明白他之用意。”
兩道無限濃郁的光華自密林裡散開,然後緩緩消散。
蔚藍色的湖泊乾涸了所有湖水,就像突然間在天地之中消散,消散的毫無痕跡,因此,湖底便徹底顯露在了這片茂密的林子裡,只不過在寬闊的湖底之中,存有一條形容溝壑般的裂痕,而這道裂痕,看起來竟像是被人用劍給生生劈開了般。
湖畔的人都走了,就在那兩道光華散盡後。
那根看似柔弱的魚竿不見,那把看似無敵的木劍無影,那尾紅色的魚兒也被人提走,只剩一片孤寂與狼藉還留在了這片濃郁的林子裡。
君問不知去了何處,也許是尋找下一處可以讓其安逸垂釣的湖泊,而就在他臨走時,他聽到了對方稱他為師兄。
一劍背劍繼續行走,走向東方,身上的驕傲依稀像垂掛在夜中的辰星,只不過他此番有了明悟,那是對道的明悟,故兒他沒有半絲灰心與喪氣,他很恭敬的向君問拜了師兄,然後劍指東方。
“魚之道,無法不破,師弟明白了。”一劍臨走時,面帶笑意,他接著說道:“師兄,師弟告辭了,等到你我再相見時,我必將還會再來嘗試破開你的道!”
“師弟一路走好,我們中州再見!”
……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幽幽山谷內,震動因何來
兩岸峭壁飛巖無瀑布,頭頂是一條蜿蜒曲折的天藍之線,天空望去慰藉透明,泛著一層淡淡的藍色。
天空之上,時而有白雲飄過,時而有鳥獸飛走,鳥兒輕鳴,如似奏樂。
這是一片幽深的山谷,一日之中,唯正午時分的陽光可以照射進來,故兒在此刻這般炎熱的盛夏中,缺少光線的山谷便充滿了溫涼。
三匹駿馬通行於山谷中,腳下流淌著一條低淺的溪流,溪流的底部早已不再是滿地黃沙,而是各種忽大忽小的殘缺落石。
林易騎於大黑馬的背上,四目瞭望,好奇的打量著這裡的一切。
大黑馬的四隻健壯蹄子行走在清涼的溪水中,發出一聲聲的嘩啦聲,不時便會濺起無數白色的水珠子,顯得格外清澈美麗。
“閏安,這條幽谷深不可測,你當時是如何能夠步行出來的?”林易行於最前端,突然回頭說道。
他好奇的望著這條漫無盡頭的山谷,只不過山谷內什麼都沒有,除了山岩上長了許許深綠的苔蘚外,便是相隔幾十裡方能見到的一顆低矮輕鬆,更別提有什麼生物存在。
因為心中好奇,故兒只好發問,身後騎馬慢行的閏安聽言,不禁皺了皺眉,開始緘默回想起來。許久後,他依舊有些不確定道:“我應該不是從這裡出來的,不然我不可能沒有絲毫印象。”
對於閏安的回答,林易心中有些錯愕,於是他接著說道:“先生說通往大壩村的路徑只有這一條,如果你不是從這條道里出來,那你又如何能突然出現在當日的官道上?”
“我也不知道,我似乎忘記了所有的事,除了在寮城那些日子的記憶還在,我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等我回到村落,看看我能不能想起些什麼吧。”
“額……”林易聽聞,心有無奈,隨之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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