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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輕輕走到他的面前,手上捧著那隻小白鷹,她滿是平靜地看著眼前那呲牙咧嘴的林易,便是無謂說道:“我都已經將它殺了,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受了點小傷勢,我知道你不想相戰這隻半獸人,但若是還有下一次,我一定會它用蹄子將你踩扁。”
聽到師姐的話語,林易知道先前的裝模作樣都被她看透了,他頗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急忙陪笑說道:“嘿嘿,師姐,你不要這麼聰明好嗎?你這樣會讓我很忌憚!”
師姐好奇問道:“忌憚什麼?”
林易想了想,誠實說道:“忌憚你太過美麗!”
……
……
大壩村內,自打閏安被修行者們擒住,閏小晴也被那些修行者們禁錮在了房間內。
一劍立於小院,秀眉輕蹙著,他目光遙看遠處的群山,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他來此地便是要尋自己的師姐一戰,這是他最初的目的,也是他答應陸長雲的目的。
陸長雲要他殺人,他不肯,但他承諾原意為陸長雲打一架,雖然這一架,他知曉自己必敗無疑,而且陸長雲要殺得人便是自己的小師弟與師姐,一劍不可能應允對方殺了自己的小師弟。
他是常微的弟子,小師弟與師姐等同於他的親人,他不能向自己的親人動手,他更不允許別人在這個時候對小師弟與世界動手。
於是,一劍的心中便突然有了一個獨立的念頭。
在大壩村的西面,祭祀大人依舊閉目沉睡在床榻上,他雙膝盤坐,閉目養神,金色的權杖依舊豎立在他的床頭,一切都如以往,可他知道,從昨夜開始,大壩村不再以往。
從龍橋大祭回來,時間便流逝了兩日,而在這兩日裡,祭祀大人不斷在調養著自己的身體,他叩首上千次,又耗費心神開啟龍橋大陣,所以沒有在閏小晴與老者交戰之時便出手阻止,他知曉自己阻止不了,如果他不能恢復自己的力量,那麼先前來到大壩村的修行者就可以在村中為所欲為。
他身為祭祀,唯一的責任便是守護村民安康,然而就在這片樂土之上,出現了一名有一名的外來者;他們都是強大的外來者,一個人便足矣毀滅掉整個村莊,祭祀大人不願意在自己這代被對方毀滅,因此,他強忍著救治的衝動熬了一夜之久。
今日晨曦微亮,朝陽東昇,橙色的光線射落他的窗臺,照亮了本是有些陰暗的房間。
祭祀大人從床榻上緩緩睜開雙眼,視野還是那樣有些模糊,他的眼睛也很模糊,故而早已習慣這個模糊的世界。
伸手將床頭上的金色權杖握起,祭祀大人緩慢從床榻上站起,他走出了自己的房子,來到小院看了一眼頭頂上的天,天空中白雲朵朵,像是一道道聖潔的羽翼,本是十分美好的一日,他卻要在村中開始救治於別人。
從自家小院離開,祭祀大人依舊擺出了幾步成寸的大道法則,他走過自己熟知的街道,走向村中的那做最為破敗的房子。在很遠的地方,便能看見那道纏有許許青藤籬笆牆,祭祀大人看到了院中的馬兒,看到了很多人,其中有不認識的六人,還有數十名齊聚於此人的村民。
他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手持權杖不斷向前走去。
若問在場的修行者中,誰最先感應到祭祀大人的來臨,那麼顯然是一劍無疑,他的修為最高,身為合氣期本是與祭祀大人相仿,而且祭祀大人本是沒有恢復完全。
陸長雲派來的五人個個凶神惡煞,他們用粗壯的繩索將閏安捆綁於樑柱上,無數的血液從閏安的膝蓋上滑落,而且此刻的他雙臂早已被打斷,臉色無比蒼白,口角溢血,彷彿一名就要死去的孤獨病者。
閏安不孤獨,他還有自己的女兒和姥姥,姥姥是個將近百歲的老人,可她在面前這一切時只能無能為力;至於閏小晴,雖然她有著煉骨期巔峰的修為,但真正面對這麼多的修行者,哪怕只是其中一個她也決計對付不了,畢竟空有修為而沒有經過生死大戰磨練的修行者,並不能成為意義上的修行者。
那名老者依舊在不斷盤問著村民,他利用自己的能力讓村民恐懼,但遺憾的是到此為止,他終是沒有打探出自己想要尋找的人到底在哪裡。
他看著眼前這些村民,看著他們臉上的恐懼與悲涼,殘忍說道:“你們真的不曾見過我要尋找的人?如果你們不說出來,我就會把你們一個個的都變成和這個刁民一樣,我想你們一定是希望自己手腳健全吧,若是沒有手腳,你們連活著的機會都會失去。”
“與其苟且偷生的活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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