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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府內金碧輝煌,小院花草不斷種類繁多,看起來別樣勝景。
五人下了馬背,趕不及喝一口涼水便神色匆匆交了軍令,王爺府內的侍衛見此軍令,臉上先是一白,隨即像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當即便不敢再有半絲大意的將五位將士領進了大堂。
大堂之內,歌舞昇平,有歌女舞於庭中。
王爺蕭德一身金色長袍,長袍上面紋著金絲構成的長龍,他依舊高座於正坐,旁邊侍女為其不斷斟酒進食。
在蕭德座下,大堂兩旁各有官員數名,然而奇了怪的是今日卻不曾在次坐上瞧見蕭皮蛋,也不知是被父王教訓的太過嚴重,還是今晚的寮城實在熱鬧,趕著去某家青樓和花酒去了。
王爺府的侍衛性子著急,然而皇家官場上的那些規矩卻依舊是懂的,所以就在他領著五名筋疲力盡的將士來到大堂門前時,便又讓其再次等候片刻,而自己則進了大堂前去通報。
侍衛來到蕭德旁邊,耳邊聽著那滿是嘈雜喧鬧的歌舞之聲,隨即心頭不免有些膽怯之色,只不過事關嚴重,他亦然不敢有半絲的大意與疏忽,隨即便對那滿臉歡樂的蕭德輕聲說道:“啟稟王爺,門衛有將士求見。”
蕭德聽言,便微微皺了皺,他威嚴的眼神從歌女們的身上移開,看著眼前這名跟隨自己多年的貼身侍衛,不悅質問說道:“此刻時分已晚,他們沒見本王正在與各位大人共賞歌舞嗎,又有哪個不開眼的將士此刻來求見,你前去下本王命令,就說讓他們擇日再來!”
侍衛知曉蕭德的行事作風,更知道他若是心中已有不悅,所以他不敢再去挑釁他半絲,而他若是再惹得對方一絲不快,很有可能就會被蕭德揮刀斬首而亡,然而,事情的嚴峻性卻不容他有半分的遲疑與藏拙,因為他同樣意識了到那枚由將士所握著的軍令代表著什麼,所以侍衛不敢接下蕭德命令,不敢再開口勸說,當然也不敢真的遵守蕭德之命前去下令。
蕭德轉過自己那份不悅的眼色,從新將目光掃向那些裙紗半遮半掩的舞女身上,她們身姿妖嬈,她們神色嫵媚動人,自骨子裡散發出一種足矣讓男子為其顛倒的氣息,因此大堂內的所有人員才會一點也不分心的專注著什麼。
但蕭德不知道的是,其實在這座金碧輝煌的大堂之內,在大堂那道巨門的左側,一名身穿錦衣腰帶彎刀計程車兵,一直將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像是絲毫沒有被庭中的那些舞女而影響絲毫。
片刻時間過後,那名前來報道的侍衛依舊不動聲色的站在蕭德旁邊,他沒有遵命離去,所以蕭德便又轉過頭去看著他,口中掩不住憤怒說道:“為何還不前去吩咐下來,你這般呆在我的身旁作甚,莫不是想死了?”
侍衛聽聞王爺憤怒,心中大嘆不敢,他彎下腰身抱拳一拜,隨之嘴中輕聲說道:“王爺恕罪,非是末將不願替王爺下令,只是門外來人非同一般,此事非同小可,末將不敢發令啊!”
蕭德聽到自己的心腹之言,皺了皺眉問道:“那些人你認識,他們來於何處?”
侍衛恭敬回道:“回王爺,他們都是來自岷山的將士。”
“什麼?”王爺聽聞岷山二字,當下便是一陣驚呼,他看著眼前這名低頭報軍情的侍衛,抬頭看了看大堂中的所有官員,待發現那些人都沉迷於此刻的歌舞之後,這才繼續追問說道:“岷山是我暗自練兵的地方,那裡又為何會突然來人?好了,你且先出去將他們帶到客廳去,就說本王片刻之後便到。”
侍衛聽到王爺之語,心中這才暗自送了一口長氣,只不過他並未顯露出來,所以他恭敬的拘禮之後,便轉身離開了大堂。
大堂之內,眾位官員各得其樂,他們嘴裡喝著的是上好的佳釀,吃著的是珍貴的獸肉,盤中盡是各種新鮮而豐富的果實,甚至有些根本不是寮城這種地方可以種植的珍果。
蕭德見自己的侍衛離去,眼中看著那些平日裡只會對自己奉承拍馬的官員,隨即眉目肩皺起來。他的目光依舊鎖定在那些絕美妖嬈的舞女身上,但此刻瞧見起來,卻再無半絲的享受與休閒之意。
時間又過了片刻,舞女們的表演終於有了一絲告落,蕭德知曉這個時間段是自己離開很好的理由,所以他便漸轉偏鋒,突然語氣一轉對庭中的官員們笑意說道:“各位可還滿意今晚的這些舞曲?”
眾人聽到王爺發話,哪裡敢有半絲汙泥與不滿,因此眾人便連連道好。
蕭德見到對方說好,故兒心中想要達到的目的已是足夠,所以他便即興站了起來,直接進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