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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者攀上關係,那麼它就足矣在一個區域性的地方立足,並擁有強大的影響力,因此寮城內的人們不敢得罪陸府,甚至就連他們家的馬伕都不敢去惹。
幫陸長雲駕馭馬車的馬伕很自傲,臉上展現的一片兇狠,他手持馬鞭,熟練的駕馭著車前的駿馬兒駛向陸府。
咯噠咯噠咯噠!
馬蹄聲依舊急緩如同雨下,陸長雲則安靜地身坐於馬車之內,他看不到車外的事與物,他也無心去看那些早已毫無意義的事與物,他此刻的心思都集中於思考該如何才能更好的去對付那名駝子少年,只是他卻不知有些事物是無論如何的都壁不開的。
空泛的大街上,人跡稀少,青石板鋪在整條寬敞的大道上,大道的兩旁有古宅矗立,而在古宅門前的不遠處,種植著一顆顆古老茁壯的楊柳樹。
楊柳樹葉茂密青翠,一條條垂落的柳條更似綠色的瀑水,一陣清涼的夏風拂過,柳條微微搖晃擺動;一陣馬車掀起的勁風吹過,楊柳條依舊隨風不停搖曳擺動。
在這條看似祥和而幽靜的大道旁,有一家茶館此刻正大門敞開,茶館的掌櫃是一名老者,但館內沒有小二,這名老者年事已高,不知多少年前便已在此安居樂業,他從來不曾僱用過一名員工,而生活在這裡的官宦也知曉他並非是摳門到捨不得去花那些雜錢請員工。
他只是習慣於一個人經營著這家茶館,獨自樂不思蜀,逍遙自在。
茶館之內,清茶香四溢飄散,沁人心脾,可身為掌櫃的老者卻坐於櫃檯之前打著瞌睡,他之所以打瞌睡,那是因為館內並沒有人來飲茶,而且隨著多年的經歷下來,老者早已習慣尚且接近正午時分,不會有人來這裡飲茶的規律。
當然,老者習慣了自己的生活,卻不意味著他知曉大道上什麼時候會有行人走過,他在昏睡中聽到了那串如似暴雨襲來一般的馬蹄聲,但其不知道的是,就在門前這條寬敞的街道上,就在他的小茶館前,此刻正走來了一名身穿粗布便衣且背上附有一把木劍的青年。
……
……
第二百零六章 人未倒,車先摔,樹杈掛馬屁
背木劍的青年臉上長得眉清目秀,儀表端正,兩縷飄動的青絲於額前垂掛,但那張清秀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仿若早已麻木。
青年長著一雙獨特的丹鳳眼,長而細小,外加他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起來不禁又多了一分戾氣,使人不敢靠近。青年負劍而走,腳步平穩而輕盈,每一步落下都是規律,像是精心算計過一般。
他走過了陸府的大門,腳步看起來平穩而堅定,速度不快也不慢。
不久之後,他又走過了此刻那大門敞開的茶館,腳步看起來還是平穩而堅定,速度則依舊不快不慢,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茶館內的老者依舊睡的迷迷糊糊,兩隻蒼老的眼皮打著架,他努力不讓自己在這無聊空虛的時間段裡睡去,但卻像是愈發控制不住腦中襲來的那股昏沉之意,因此,寂靜無聲的茶館內便有了老者想睡卻睡不著的怪異場景。
背木劍的青年不曾看見那名昏昏欲睡的老者,他只是在茶館門前一閃而過,沒有掀起一絲清風掠動,沒有帶起一聲清脆腳步。他行走在青石板平鋪的大道中央,面無表情的向前走去,丹鳳眼裡充滿狠戾與精神,仿若不知疲倦,仿若光明無限。
無人可以知曉背木劍的青年此番走動何處才是目的,哪怕就是青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到哪裡去,然而這裡便是寮城,所以青年來到這裡一定是有其心中的原因與用意。
相比於青年那無聲的輕緩腳步,遠處街道上醒來的那架馬車就要顯得太過高調,馬車華麗而飛快,拉扯馬車的駿馬兒更是顯得有些氣焰兇兇,彷彿它的前驅落下,便要踏碎腳下的青色石板。
青年的那雙丹鳳眼毫無表情,但他卻無比清晰的看到了這架馬車的直面奔赴前來,然而即便是那架馬車快的形同一道電光,可他卻依舊沒有從街道中央移開的意思。
對於青年來說,這個世間能讓其移步的人實在太少,能讓其服軟的人則根本沒有。
他行走於世間大道,不曾為一人讓過道路,所以此時此刻,他的心中也沒有任何藉口可以說服自己去讓道,為那輛不斷賓士而來的馬車讓道。
青年不讓道,作為陸府的馬車自然也不會讓道,更不能讓道。
駕馭馬車的馬伕便依舊手持馬鞭,鞭子不斷抽打在那滿是肌肉掠動的馬臀上,發出一聲聲清脆的擊打聲,駿馬兒受到這些抽打,故而其奔跑的速度便愈發飛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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