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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說道。
店鋪外的街道由石板平鋪而成,而正當店鋪上的殘缺眉目思索之刻,一陣響亮的馬蹄與車輪滾動聲不禁自遠處傳來。
馬蹄的腳步聲略顯著急,因此使木輪滾動聲勢的也愈發劇烈,殘缺的心緒本沒有被這些聲音震動,但就在馬車行至他的店鋪門口前時,他終究還是被驚醒了過來。
於是,他微微轉頭看向這些過往的馬車,眉上的神情顯然不是很好看,然而就當殘缺看見連續四架馬車過後,最後那架富麗堂皇的馬車直接便讓其驚訝了起來,因為馬車上的側邊木架上,雕刻著一顆紅紅的“血”字。
“是血狼幫的人?”殘缺口中喃喃自語,心中漸漸從修行的思緒中緩過。
血狼幫是寮城黑市最強勢的一個幫派,不僅幫內人數最多,其勢力範圍與後臺都最強硬,甚至在幾年前便有人放話出來,他們甚至還在暗地裡為官家們辦事,徹底打通了官場與黑道兩端的道路。
殘缺同樣是身處黑市,但他不過是依靠父親留下來的勢力,以及他自身在這些年裡不斷風雨拼殺所積蓄出的勢力,可並未有與官道上的官員有所交集。
官比匪狠,這是父親生前不斷親口告誡殘缺的話語,殘缺更是牢牢的將此記在了心底裡。
故兒直到現今,殘缺即便發展成為了黑市三大幫會之一,但依舊不敢去與官道交集,畢竟官道上的人隨時都可以選擇翻臉,給予自己沉重的打擊與殺傷。因為無論他們怎麼做都始終是正義的化身,而匪即便做的再正大光明,依舊還是匪。
這個世界沒有道理可言,只有比誰的拳頭更硬。
殘缺是風雨廝殺中活過來的人,就像他腰腹間那條橫跨至他後背的傷疤一樣,如果不是當初他的兄弟有夠義氣將他從重傷之下救出,恐怕他早已喋血戰場,也不可能會有如今的黑市店鋪存在。
“看來此番血狼幫有大生意了,希望不要涉及到寮城吧!”殘缺喃喃自語道,眼中閃過一道精銳的寒芒。
馬車駛過黑市街道,朝血狼幫總會行去,許久後,馬車便拐進了一座豪華的府宅,停在了宅府的寬敞院子裡。
車落宅府,其中一位馬伕上前走向那架最後跟進宅府的富麗堂皇的馬車,恭敬說道:“啟稟二當家的,幫會已經到了!”
“嗯,你喚人去稟報大當家吧!”馬車內的二當家緩緩說道。
“是,小的知道了!”那名馬伕回道。馬伕轉身離開,隨即喚了一名下手進入宅府大廳報告,不久後便有一名身體魁梧的男子踏步而出。
男子看著眼前的五架馬車眼光頓時一亮,隨即哈哈大笑道:“二弟,還是你有本事,竟不聲不響的便將貨物從北域運了回來,此番我等必能大賺一筆!”
男子自然是血狼幫的大當家,他相貌生的粗狂,臉上疤痕無數,濃眉大眼,一臉凶煞之氣,在其虎眼裡彷彿時刻充滿著殺氣,讓人不敢直視,看起來怎麼都不像個善茬。
“大哥說的哪裡話,我不過只是把貨物放進了白米高粱裡,隨意撤走了所有護衛,讓別人以為只是普通的貨色罷了。況且你也知道現在這年頭的馬賊,誰會在樂意搶幾大車百米回去。”
馬車的上人已經走下院中,這是一位俊秀的書生,他輕搖手中的紙扇,緩緩說道。
“哈哈哈,二弟高才,不愧是我血狼幫的軍師!”大當家聽言,誇讚爽朗大笑,他接著道:“今晚大擺酒宴,好為兄弟們慶功!來人,爾等先將貨物從車上卸了,大米運至糧倉,貨物運至倉庫!”
“大哥,不知那人可來與你談好價錢了,他何時前來要貨?”書生見眾人上前搬動貨物,隨意問道。
“明日就會前來,到時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大當家說道。
“喔,如此便好!”書生睿智的眼中劃過幾分寒芒,點頭說道。
……
……
陸家,陸府大堂之內。
滿臉絡腮鬍的陸家家主正坐於大堂的主坐上,他臉上一片陰沉,仿若就要降雨時的陰雲密佈。
大堂之下,一位身穿甲冑的將士叩首而跪,他緩緩說道:“啟稟家主,寮城大事有變,我府之下的‘張二典當行’於昨晚一夜間血流成河,其內人員無一倖免,唯賬簿先生於一名丫鬟不見屍首,蹤跡全無!”
“是誰率先發現典當行裡出現事故的!”陸家家主冰冷問道。
“回家主話,是張二典當行隔壁家的陳老漢發現的!”將士不敢有任何隱瞞,恭敬回答道。
“那麼他是如何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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