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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心的憤怒從上官府中回來,冰冷的眸子仿若蒙上了一層稀薄雲霧。
“回來啦!”
院中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祥和而平靜,束裝師姐聞到此言後,這才蓮步輕抬的走上了幾階短短的臺階,進了畫坊大門。
“他與你來自不同的世界,所以大可不必將那些事情放於心上,況且惹得自己不快,這又是何苦呢?”先生接著淡淡說道。
“他在不顧一切的維護她,甚至根本不知道她是誰,而且這麼做,他哪裡知道對與不對!”束裝師姐語氣冰冷,憤怒回道。
“每個人都有自身的行事風格,又哪來會有對或不對呢?”先生轉過身來,睿智的目光看著束裝師姐,接著說道:“其實他哪裡都好,就是境界太低了些。倘若他有五境之外的實力,或許勉強可以認識到這個世界的本質了吧!”
束裝師姐聽了先生的話,忽然覺得也是有其道理,隨之心中的憤怒也便消散了些。但在其心中,她卻不禁喃喃說道:“像他這般白痴的人,真不知要靠著什麼樣的勇氣方能活下來!”
……
……
師姐的突然離去,激起了林易心中的絲絲著急之意,因此他便幾筆之下將心中所想的女子自畫紙上畫了出來。
女子在畫中輕扇明眸,仿若活了過來,聖潔無比,絕代芳華。
眾人沉寂在這幅無比真實的畫境裡,看著畫中這名早已超凡脫塵的絕美女子,心中早已痴迷如醉,難以自拔。
蕭德看的入神,不怒自威的神情早已在其寬闊的臉上消散不見,彷彿那雙威嚴的目光中,只剩下了畫中的絕塵女子。
作為寮城最為紈絝的子弟,這種場面自然少不了蕭皮蛋的表現,就比如此刻,滿臉肥肉堆積所剩下的細小雙眼卻極速放光,而在其貪吃的嘴角處,一竄晶瑩剔透粘稠噁心的哈喇子正垂涎而落。
哈喇子看去不如飛流直下三千尺那般來的詩意,但卻襯托出了蕭皮蛋的紈絝模樣,而且也凸顯出了後者的猥瑣好色下流無恥。
林易見此,輕笑不語;旁邊的上官晏見此,不由一陣反胃厭惡唾棄。
“真是一位絕美的女子!”靜坐在檀木椅上的上官晏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畫的身前,輕聲開口說道。
此時此刻,在場的人們都已沉醉,沉醉在靜謐的氛圍當中,他們靜看眼前的白紙畫卷,看的入神不動聲色,而且在明面上瞧見起來,無論是年至不惑的官員商宦,還是風華正茂的才子佳人,他們都已痴迷於畫,痴於畫中的美麗女子身上。
不如朱墨陽那般痴於畫道,僅僅支援痴於畫中的女子。
林易聽見了身旁的女子開口,聽到了她溫婉如湖水的柔和細膩動聽之音,就如之前的那段琴音一樣悅耳好聽。
“可她並不存於世間!”林易沒有轉頭去看上官晏的眸,他看著自己所繪的女子,嘆息說道。
“那可不一定噢!”上官晏將這句話說的細微至極,仿若耳邊飛過的蚊蟲嗡鳴,模糊不清。
在場觀畫的人們沒有聽到此聲,可林易聽到了。因此,林易轉頭望向了她,望向她用紅紗遮顏的臉,看見了她純淨如清泉的眸,霎那間覺得對方就是自己畫中所繪之人。
“難道世上還有這般湊巧的事?”林易牢牢的看著她,心中自語,但心裡頭愈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上官晏見對方緊緊看著自己,心底裡的羞意漸升,隱藏在其紅色輕紗下的嬌顏微紅,雖然表面上已看之不見,但那種臉面微燙的感覺還是讓其分外羞澀。
於是,她便蓮步輕移,掉頭走出了滿是擁擠的人群,還了自己一片安逸。而當上她走至遠處時,卻不禁突然停下了婀娜多姿的身子,轉過頭去顱一眼回眸,純淨的目光望向林易,開口說道:“何不出去走走?”
不知是因為對方的眸子吸引了自己,還是對方此刻的盛情邀請實在有些難以拒絕,所以,林易緘默了片刻,終是點了點頭回道:“有何不可?”
見駝著脊背的少年迎面走來,上官晏的臉上笑靨如花,兩隻可愛的小酒窩不自覺的便在紅紗之下微微暈起,模樣甚是可愛動人。
她走在前方,走出了上官府的小院,正朝後院池塘行去。
林易跟在她的身後,一路上都沒有開口,他只是靜靜地跟著,跟著她來到了一片粉花綠葉相伴的荷花池塘。
池塘並不寬闊,只是很長。
長至從小院出來的門口一直延續到了上官府的另一端後院,外加池塘上面的那條石橋本是曲折蜿蜒,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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