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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拉出去槍斃,驗明正身時我也不按手印,按也是腳印。”
“哪又為什麼?”
“防備執刑書移送到陰曹地府,閻王佬看了我生平事蹟,做了那麼多壞事,非氣炸肺不可,再一看我已按手印認了,非油炸了我不可!”
“你想得還怪遠哩,那我就不強勉你哪。噢,閒著也沒事,我才從巴山那兒學了一點看手相知識,到你這兒實踐一下吧。”靈珠抓起苟屁右手。
“不是男左女右嗎?”
“我學的是兩手都看,互為補充!”
苟屁任靈珠擺弄自己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那晶瑩鮮嫩的臉,咕咚咕咚嚥著唾沫,躍躍要把她吞了。
“噢,多好的手相啊!看這財線多深多長,指縫小、掌如綿,正是抓錢好手;看這指紋,圓是圓、圈是圈,我親親,肯定能沾點財氣!”
苟屁雙手捧著靈珠的頭髮,也開始親。靈珠乘隙把紅唇上偷印的指紋影印到證明上,慢慢哈腰溜脫了。苟屁吻到頦尖探頭吻脖子,不料一下吻了個空,咕咚跌坐在地上,雙手仍捧著靈珠的頭――一掛假髮和一副空臉殼。他把它撂下,趕緊跑到視窗朝樓下望,看見童鐵佛正準備朝計程車裡鑽,就喊:“侄兒子,不要胳膊肘往外拐幫外人的忙啊,你姑姑死了,但我好歹還是你姑父啊!”
“我是你爺!你是路上走的那個啞巴的姑父!”童鐵佛頭伸出車窗,大罵了一句,計程車“哼”地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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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有些人是戴著面具在生活
更新時間:2010…8…22 20:29:12 字數:2247
任面桃從事秘書工作多年,有點膩煩,非常眼氣警察那一身有威懾力和安全感的警服,經過努力和爭取,好不容易轉成了警察,在城東派出所戶籍辦證廳上班。這個星期一上午,來辦事的人擠滿了一大廳,溫媽和黃金花也在這兒辦第二代身份證。溫媽出於好心:看這麼多人等得著急,面桃那閨女還不緊不慢。溫媽私自開啟柵欄門,主動進入櫃檯那邊幫面桃的忙——拿個戶籍冊、遞個列印紙、剪個照片、刷個膠水什麼的,胳膊肘不小心碰著了面桃的臉,頓時惹怒了她,將溫媽掀了出來。看到這麼多雙眼睛在盯著她,稍按了一下怒氣,解說道:“我這臉可做了美容,值幾千呢,碰不得!在女子美容會所做美容,也像孩子上學,報名時貴些,交一千六,以後每月交幾十,所以我最忌諱別人碰我臉哪!”
在回家的路上,溫媽一路走一路跟黃金花說:“怪不得說‘有些人是戴著面具在生活’呢,她的臉上肯定也蒙了一個面具一樣的殼殼兒,怕我給它闖掉了!”
黃:你沒聽她說花了幾千塊嗎,闖掉了可是一大筆錢啦,心疼唄!
溫:做的啥玩意兒美容唦,我瞅瞅,還認得!
黃:可不是,歲數到了,天美容,不還是老樣子,活扳錢!
溫:現在這姑娘不俏媳婦俏,也不知道為啥子?
黃:怕老頭不要她啦唄!
溫:估計不光為這吧?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內心裡的小秘密,估計是想招蜂引蝶,臉拾掇得妖里妖氣,不是讓老頭碰,也不是讓我這老媽媽碰,是想讓別的男人碰。
黃:估計有這目的。我們那媳婦龍小女最近好象發了橫財,突然瞧不起種地啦,天天都在逛街買衣服,換上新衣服就到苟奈的醫院做遍體鱗傷的美容手術!我在旁邊聽她給別人講啊:宋抗衛生院的苟奈利用職務之便,得空就白佔女人便宜,私下吹,他搞的女人能拉一火車,但只有兩個出頭告了他,判了他兩年,刑滿出獄後,全市衛生系統都嫌他名聲臭,不接收他,害怕影響生意。壞事反倒變成了好事。沒工作,逼得苟奈冒險貸了幾百萬,親自帶人到南方學習韓式美容、美體技術,購置先進裝置,自己開了一家“新潮藝術人身醫院”,做美容、美體手術。美容就是給人去皺紋、種眉毛、割雙眼皮、隆鼻、剜酒窩、縫櫻桃嘴等等,就差《聊齋》上的割頭換相他不能了,估計以後能。美體就是給人隆胸、鼓乳、瘦腰、豐臀、秀腿、美白身子、永久去毛、縮陰美唇、修補處膜。他的醫院還治不孕不育症、人工授精、懷雙胞多胞胎。莫說,他的這些花招一上市,還真抓住了時代需求,生意好得不得了,每天慕名而來的女人排了幾長隊,人氣賽過國營大醫院。多種手術都是他親自出馬,各個專案都是跟女人打交道,也正符合他的心理需求。為了向社會奉獻一個個完美女人,他每天都在裸體上精雕細刻,力求精益求精。他選這一行可掙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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