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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象有什麼青春之類的東西包不住了似的,也不用掐,好似下一秒鐘就會自動迸射出來。
“好一朵待折花呀”,苟奈在心中暗自嘀咕。又聽說童貞是名副其實的貞節女,這小子就沒安好心了。他對幸福憨厚質樸的問詢虛於委蛇、支吾對答。心早已跑了。他讓幸福在門外等候,引領童貞進內室做手術去了。
民間把童貞那號人稱作“石女”,比喻得這號病的女人像石頭一樣冰冷,沒有那欲,透過不允許男人碰來減少暴露自己怪物病的機會。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嚴重的病,只是膜淤唇過於肥厚,把陰口實住了而已。不過由於長期不能和異性好,就會相伴產生一些嚴重的精神障礙和心理疾病。
童貞的手術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非常順利成功,但畢竟也讓苟奈這小子佔了先機,先入為主了。面對這披著羊皮一樣潔白大褂的狼的撩撥,童貞沉睡十八年的少女情懷被油然喚醒,埋藏在處子心目中的渴望像太陽一樣騰然升臨腦際,曬得渾身火炭紅,體溫已達到自燃**的檔兒,原始以來遺留下來的本能和衝動令她欲罷不能,欲言還羞,只有閉眼裝睡覺,任苟奈廝翻掰調。反正已經美在身上、甜在心裡,只有決計不與幸福說知就是了。
從此以後,童貞凡是有大病小情的,都是來找苟奈醫的。
俗話說“賊不打三年自招”。逢年過節,苟奈在酒席筵前一灌黃湯,就自不然地吹說:“我對饒幸福有如何如何的活命之恩,我給他老婆的手術做得如何如何精妙。童貞與其她女人是如何如何不同,實非凡品,古書上稱這號女人叫‘名器’。歷數古今中外,只有元末的一個起義軍領袖張士誠擁有過這樣的女人:每次房事都會見紅,每次享受的都是新郎官的感覺。天下至美為我所親歷,我真不枉做男人一回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同在酒席筵前的苟屁暗記在心,不知要做出什麼事情來。
第六章 饒幸福被烈火焚燒 粉身碎骨
更新時間:2010…7…19 13:47:31 字數:2765
兩年下來,童貞為幸福生了一男一女,生時都是苟奈給她做的剖腹產手術。說是為幸福好,生產者也可減少一些痛苦,實際上是為自己保留狹縫。兩個娃兒,大的叫饒恕,不用說肯定是苟奈的。
話說苟屁在九里崗燒石灰。這年三十,其他人都放假回家過年去了,留他在這兒值班。
俗話說“務農的忙六月,經商的忙臘月”、“二十七八,活捉活拿”。臘月最後幾天,生意特別好做,小貨也非常俏,饒幸福年三十還在跑生意。過午,貨賣一空,換了一包子錢,幸福高高興興往回趕。途經李鎮,他切了二斤豬頭肉,打了一壺酒放在挑子裡,鶯歌小唱著往回走。
他是老串鄉的人,方圓幾十裡的人都認識他。這時從九里崗下經過,照以往他又要上山上找碗水喝,今天特殊,想早點兒回去一家人喝酒吃餃子。望山而過。
苟屁一個人在窯上坐著瞎斜眸,一下子看見貨郎子饒幸福的背影,一個念頭頓時產生。“饒大哥,來喝水呀!”他一邊喊一邊跑下山來,非要拉幸福到工棚喝口水不可。幸福本想拒絕,但又念起他哥哥對自己的大恩大德,加之盛情難卻,於是踏著暮靄往山上來。孰不知,他此行正是“豬羊走向屠夫家,一步一步送死來”。
到了工棚前,幸福把挑擔放在門口,苟屁哈腰瞅瞅說:“還怪會潤的嗎!有酒有菜,今兒晚上還要和嫂子喝一杯吧?”
“三十哩吃碗肉——那還用說。見面分半,給你切一份?”
“說哪裡話,哥哥把我當什麼人啦?看我像銑吃銑喝的人嗎?不過嗎?”
幸福問:“不過什麼?”
“俗話說‘一人不喝酒,兩人不打牌’,要是哥哥留下來,由我陪您喝兩杯,那還可以。”
“這個麼?”幸福想了一下說:“一年到頭,難得遇到和老弟喝酒的機會。一年中間,蒙老弟瞧得起,不知道來打擾了多少回。今天只當我專程來謝你的。”說著把酒肉掂到屋裡。苟屁在心中好笑:“我哪兒是瞧得起你,是瞧得起你老婆。”
苟屁心中藏鬼,留著量。幸福是實誠人,很快就喝得酩酊大醉,趴桌上昏昏入睡。苟屁揹著手在他身後踱著步,突然眼珠一轉,有了計策。“饒大哥,饒大哥”,苟屁晃晃幸福的肩膀,喊了兩聲,見他沒反應。“饒大哥,走,上床睡去!”他蹲到幸福腿側,把他轉到自己脊樑上,背起來走出工棚,一步步挪上窯頂。苟屁手一鬆,幸福“咕咚”掉地上,“骨碌碌”滾到窯邊緣,還好,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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