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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要宴請一個叫司馬相如的蜀郡成都人。
“司馬相如?”卓文君未來的丈夫?易小川一聽,便很感興趣,便問道:“司馬相如是誰?”
僕人便說:“看你這醜丫鬟,打聽也是白打聽,你哪配得上人家司馬相如啊。”
易小川說:“不就是個司馬相如嗎?我都沒聽說過,肯定也是個無名小卒,不值一提。”
僕人說:“要是真的不值一提,咱們家老爺就不可能這麼大張旗鼓地把他請來了。”
易小川道:“那你倒說說看他司馬相如有何長處?”
僕人道:“聽說這司馬相如年少的時候喜歡讀書,擅長彈琴,學擊劍。小名犬子,看了幾本書後,便傾慕藺相如的為人,自己改名叫相如。後來被朝廷徵為武騎常侍,陪侍孝景帝,可是景帝不好辭賦。恰好碰到梁孝王來朝,從遊的有鄒陽、枚乘、嚴忌等,相如一見如故,便稱病辭職,客遊梁,得以和諸侯遊士居。幾年後,寫出《子虛賦》。梁孝王盛讚其才情高華,賜給他一把名叫綠綺的琴,上面刻有“桐梓合精”的字,是不可多得的名貴樂器。”
易小川一聽,“哦”了一聲,“原來是個才子啊。”他心想,那卓王孫只是個貪財好利的商人,怎麼也喜歡上才子了呢?
易小川跑去向卓文君彙報了訊息,說是家裡宴請了一位舉世無雙的大才子,勸她去看看。
卓文君一聽,變動了心。
原來,那司馬相如也並非正人君子,他此行目的,並不單純。
自從梁孝王薨,相如回了成都,家徒四壁,無以謀生。司馬相如平素與臨邛令王吉相善,王吉曾說:“長卿久宦遊,不遂而困,來過我。”於是相如便去投奔王吉。
司馬相如向王吉訴說了不幸的遭遇,王吉便告訴他臨邛首富卓王孫的女兒美貌有才藝,寡居在家,不如前去迎娶,得一份嫁妝度日,總勝過現在家徒四壁。二人便秘密定下計策。
於是,臨邛令對司馬相如畢恭畢敬,天天去拜見相如。相如開始的時候還見他,後來便稱病,不再見了,王吉卻更加謹肅。
這件事在臨邛傳開了,臨邛另兩個大富商程、鄭對卓王孫說:“令有貴客,為具召之。並召令。”
臨邛令王吉來了,晌午的時候請司馬相如,相如稱病不來。臨邛令不敢動筷子,親自去請相如,相如勉強來了,一坐盡傾。
司馬相如知道卓文君喜歡音樂,便決定以琴心挑之。
酒過三巡,臨邛令上前,捧了綠綺琴給司馬相如,道:“竊聞長卿好之,願以自娛。”
相如道了謝,開始彈琴,唱道: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豔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從我棲,得託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因為有易小川的事先通報,卓文君便暗自留意。司馬相如乘車而來時,卓文君就已經偷偷看到了,只見那司馬相如雍容閒雅,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氣度不凡。現在又開始彈琴了,卓文君悄悄地從簾子後面偷窺,心裡暗暗歡喜,一見傾心,但是覺得自己是寡婦之身,恐遭人唾棄,又擔心被父親卓王孫阻攔,因此,心裡拿不定注意。
誰知那司馬相如是有備而來,一計不成再生一計。他悄悄找到易小川,對易小川說:“聽說姐姐是文君小姐身邊最得力的丫鬟,我這裡對你家小姐好生傾慕,寫有書信一封,望姐姐轉交文君小姐。”還塞了些銀兩給易小川。
咦,不是說文士都是又直又倔的書呆子嗎?這個司馬相如怎麼這般?
易小川誤以為是那司馬相如對卓文君的痴情所致,所以便毫不猶豫地將信轉交給了卓文君。
卓文君一見信,便又哭又笑。
易小川嚇懵了,便問道:“文君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卓文君說:“司馬相如真是一往情深,如此痴情,我真不知該如何面對,不接受,我於心何忍,接受,恐遭爹爹反對,遭人唾罵。”
易小川說:“我不是早就對你說過嗎?不要包辦婚姻,要戀愛婚姻自由。”
卓文君說:“多謝你,我要投奔相如。”說罷,便奔出門去。
易小川在後面叫也沒叫住。
文君走得急,什麼東西也沒帶,只有一顆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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