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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房間隔成了兩半。此刻,紅蜥與巴倫二人就是在這柵欄的後面,靜靜地相擁而坐,小聲說著話。
忽見房門開啟,紅蜥二人抬起了頭,見當先一人正是抓住她二人的血狐,而後面的那人卻並不認識。
兩人心下一顫,只是緊緊盯著血狐,忐忑不安,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說話。
駱方站在血狐身後,見紅蜥面容憔悴,膚無血色,黑眼圈略微凹陷,想是這幾天來根本沒合過眼。
而巴倫倒還好些,依然精神十足,怒目圓睜,對著血狐吼道:“你個臭狐狸,想幹什麼?這兩天都沒見你,你上哪兒去了?你是不是……你快說!”
語氣中透露出焦急,顯然二人早已知道自己著了血狐的道,被套去了話,洩露了駱方家人的秘密。此刻兩人也擔心自己給駱方帶來了什麼麻煩。
血狐此時早就疼的難以說話,只是保持著面容平靜,側過身,把目光投向了駱方。
駱方正待開口,忽然房門被人開啟,一名壯漢快步而進,低頭道:“血狐大人,長老知道你回來了,叫你立刻去見她。”
血狐微微一怔,詢問的目光看向駱方,駱方暗暗點了點頭,雙手負在身後,右手中指和食指扣住輕輕一彈,一道原力無聲無息的射中了金屬柵欄的其中一根,這才與血狐出了牢房。
待得人都出去後,巴倫與紅蜥兩人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你聽見了嗎?是駱方(少主)!”
原來駱方在暗中開啟牢門的同時,已悄悄傳音提醒了他二人。
“少主沒事!他來救我們了!”紅蜥掩飾不住心中興奮,連日來的愁容終於一掃而空。
巴倫卻已站起身,躡手躡腳走到柵欄前,傾聽了一會兒,待確定牢門外的兩名壯漢近乎入定般一動不動時,他這才慢慢掰下那根早已融化鬆動的金屬柵欄。
不多時,駱方與血狐來到基地內最大的一間青色的合金房前站定,待得那領路的人進去通報後,這才挪步走了進去。
“這柳刀佐那的排場倒是挺大!”駱方心中冷笑。
只因血狐雖貴為血魔老祖的親傳弟子,但並非盟內的長老,按照通俗點的說法,他並沒有身份,什麼也不是。只不過是血魔的弟子又得到他的重視和照顧,加上本人也確實有兩把刷子,這才被盟內的其他人尊稱他為“大人”。
不過駱方也知道,連盟主的位子血狐都不稀罕,更不要說做勞什子長老了!
房間內,柳刀佐那端坐在一張巨大的木雕桌後,一頭齊腰黑髮束於腦後,身穿一套紫紅色緊身衣,勾勒出凹凸有致的妙曼身材。此刻她並沒有待面具,不過仍是將面貌用紫色面紗遮掩住。
不帶面具是有原因的,因為她在品茶。日本人同樣具有東方人的普遍習慣,而東方人也普遍遺傳自中國人的生活習俗,所以歸根到底,她是在學中國人的素雅清新,修身養性。要學得像,自然這時不時品品茶是必不可少的。
見駱方與血狐一前一後走進來,柳刀佐那慢慢放下茶杯,面紗後的表情微微錯愕,道:“納斯?我與血狐談話,你進來幹什麼?出去!”
駱方恭敬道:“長老,血狐大人手臂和右腿受了傷,我一路護送他過來的。”
“哦,你受傷了?怎麼回事?”柳刀佐那緩緩站起,剛才還籠罩在身體周圍的淡雅之氣頓時被一股無形殺氣所衝散,“誰傷了你?”
柳刀佐那眉頭緊鎖,一邊說著,一邊緩步來到血狐身旁,詫異的看著他蒼白的面孔。血狐突然離開基地的時候,她並不知道。等詢問下人後,這才得知原來血狐竟然用金針之法套出了紅蜥與巴倫口中的話,而接著人也不知所蹤。
本來這次準備叫血狐過來,詢問個清楚,誰知這小子竟傷成了這樣,這還是柳刀佐那第一次看見血狐受如此重傷,不禁疑惑之心更甚。
血狐聞言,輕輕嘆了口氣,卻是傷口疼痛的懶得開口。不過,因為有了駱方上次的嚴重警告,他也並不敢再動其他歪腦筋,比如眨眨眼暗示柳刀佐那什麼的。
柳刀佐那見血狐不答話,也並不責怪,而是一抬手,左邊小桌子上的藥瓶堆裡飛出一個白色藥瓶,被紫色原力環繞著,飛到了她手心裡。
“先把它喝了。”柳刀佐那順手將藥瓶遞給了血狐。
血狐接過白色藥瓶,眼神不經意的瞄了一眼駱方,顯然潛意識裡仍在徵求駱方的首肯。
可就這麼個眼神,落在柳刀佐那眼裡頓時讓她發現了蹊蹺。
“你喝藥看他幹什麼?”柳刀佐那的語氣瞬間變得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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