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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燈剛且唸完,潘多拉已經從箱子中走了出來,飄飄然似的來到燃燈身前,徐徐下跪,芊芊細音說道:“妾身見過主人!”一雙大眼不住的打量燃燈上下。
燃燈卻是看的滿臉通紅,不得已大喝一聲將這女子鎮住,這才轉頭對宙斯說道:“這哪裡是一人偶,卻是一個妖物,貧僧的道行差點壞在她的手上!”
宙斯見燃燈出醜,心中好笑,但是此時卻是不動聲se的說道:“師兄說的不錯,這人偶自制造以來就有意識,卻是與凡人一般,有自己的思維,我等怕他作祟,這才將他封印在這箱子中!”
燃燈突然說道:“剛才師弟說道這人偶是一件兇物,我見此物雖然嫵mei,卻是可以擾亂世間,稱為一個禍國殃民的妖物倒是不為過,哪裡稱得上兇器呢?”
宙斯說道:“師兄你卻不知,這潘多拉雖然嫵mei,終究是能控制一人,算不得她的本事,真正的可怕之處卻是他身上的一個盒子,我等稱為潘多拉之盒,內中封有人間疾苦,一切的煩惱,疾病,痛苦都有,只要將他大開,卻是人間界將受到一場浩劫!”
燃燈這才明白,原來此人偶居然有這等兇物,不由得又唸佛號:“善哉善哉!我佛門救苦世間,留不得這等兇物在世上!”
說完就要降下佛光,將他渡化,宙斯連忙阻止道:“師兄不可!”
“哦?不知道師弟卻是為何阻止貧僧除害!”
宙斯連忙說道:“師兄還生迂腐,我佛門救苦世間,但是卻是也要有苦才能救得,大陸紛爭多少多少年了,戰爭不斷,民不聊生,人間渴望和平,但是我佛門初入此界,要想霸持大陸信仰,仍然還是少不得要透過戰爭,如此下去,自然會受人間的反感,此物卻是對我等是一場契機!”
燃燈說道:“那裡來的契機,如此兇物一旦出世,豈不是要毀壞我佛門的清淨之地,我等救世人間,豈能讓這等兇物來扶助,你休得再言,待我將此物毀了,保我佛門清譽!”
說完燃燈又要行此事,宙斯連忙拉住,說道:“師兄莫急,我佛門有好生之德,世間萬物一視同仁,豈能因為她是一尊人偶,卻與人類一般無二,豈能將此物喪生,這卻是與我佛門的教義不符!”
燃燈連忙雙掌合璧口唸佛號:“罪過罪過!我燃燈想不到此時卻是心染殺戒,罪過罪過!”
之後轉頭對宙斯說道:“那依師弟之間當如何處置這尊人偶不至於為禍人間呢?”
宙斯連忙獻計:“師兄,依小弟之間不若將此尊人偶送與大華帝國的皇帝列夫,做一房小妾!”
燃燈搖搖頭:“不妥!不妥!大華雖是異教,但是我何忍將一尊兇物送與對方,而置於他與兇險之中,大千世界,眾生平等,我如果這般行為卻是與何異,這等毀我佛門清譽的事貧僧卻是不會幹的!”
宙斯說道:“師兄由此心xiong足見師兄的仁慈,只是師兄如此行為卻是保的一人,而致大華民眾於不顧啊!”
“哦?這是為何?”
“師兄難道不知這列夫的為人麼?”
燃燈有些疑惑的說道:“師弟也是知道,貧僧入得此界尚且短暫,那裡能知道此界之事!”
宙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難怪師兄不知,這列夫卻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卻是有名的昏君,自他即位以來,不誤正事,整天迷於酒色,夜御一女,都要處子之身,如若夜間盡興,卻可保的此人性命,要是不滿,第二天卻是剁成肉泥,死在他手上的女子也不知道有多少,大華帝國雖大,卻又有多少處子夠他享用,多少家庭因為不忍自己的女兒被他汙辱,多是早早的出嫁,或者自子,大華民眾的火坑可想而知,這姬家為了架空他的皇權,多是縱擁他行此事!”
燃燈聽完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想而知這姬家實乃妖孽之族!”
這卻是兩人演的一場好戲,燃燈其實心中早有這樣的打算,卻是難以啟口,需要一個十足的理由,不至於將自己的門派陷於不義的地位。
宙斯是一位成了jing的人,自然能夠看出燃燈心中所擔心的事,於是一個黑臉,一個白臉,詆譭大華。
要說這列夫乃是一個好色之徒,這不假,就是這因為一夜不能盡興殺死一女子,這也確實有其事,但是卻還沒有到夜御一女的地步,當年列夫殺了一女子之後,天玉就下令jin了他的夜御三月之久,生生將他憋壞,之後就收斂,不敢再如此作孽女子。
但是此時宙斯卻是用三分真,七分假的言語,將他所做的事無限的擴大,這才有了現在兩人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