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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碧柳子。剛才我到天上觀察了你們玉清宮，你們總教弄這麼多人幹什麼？”東航咬一大口肉含糊的道。

“還能怎麼樣，下面人搞的。不過都是群好苗子，家裡也有錢。最近幾年這些人也捐了不少香火錢，我準備過完年就讓他們下山。去開闢分教，人多了是有點吵雜。”碧柳子若有所思的道。

“我跟你說，碧柳子。你這樣最好，省得我以後的生意難做，到時候讓你那些徒子徒孫們幫我看著下生意。生意現在做的大發了，都照顧不下。”東航點點頭道。

“碧柳子，這世道以後要亂了，你自己小心點。別被俗世人套著去了，前面懸崖上有座亭子，走。”敖瞑炎月說完率先前去，懶得聽他們閒吹。

其實碧柳子也明白敖瞑炎月說的是什麼，在心裡面一直有個心願。要把道教開闢天下，現在人也多了，錢也有了。也該這樣做了，但這天下就像湖水一樣。表面平靜如鏡子，下面的魚蝦怪獸爭鬥不休，等待的就是誰蓄勢而出攪蕩的湖水不得安寧。真是難以選擇，好不容易攢夠本錢有了實力開分教現在卻有了變數，難以選擇啊。誰都幫不了自己，最後還得自己拿捏主意。

“長歌，你說話呀。長歌。”傾城對坐在火爐邊的長歌說道。

“傾城，。。。”長歌冷靜的看著傾城道，淚水卻無法冷靜的呆在眼睛裡，一顆顆的滑落。

許久之後，長歌哭累了，傾城頭也疼累了。抱著長歌在懷裡安慰著：“長歌，打掉孩子好麼？你會沒事的。”這樣的選擇對於長歌來說很痛苦，懷孕三年。就像一下要把自己的身體分開一樣，痛苦，很痛苦。

“為你留下第一滴淚，我愛上痛苦的滋味。。。。。。”夜晚，傾城坐在一座山峰上喝酒唱歌。還記得這首歌是當年救回一個自稱是穿越者的人身上找出來的歌詞，當時自己不會唱，也不認得這些字跡，讓他唱出來。很好聽，那時的自己沒去注意這些，到現在回憶起來唱這首歌。傾城並不喜歡喝酒，以前喝的厭煩，喝的的麻木。天快亮的時候，傾城整理衣服回到家裡。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三兒。過來！聽不懂人話是不是，過來！”傾城叫過三兒來回話。黎明前，天總是那麼的黑暗，但是府上卻是燈火通明，猶如白晝。

“老爺，夫人要生了。老爺。”三兒大氣不敢出的說完。

傾城一怔，衝進屋子去，現在的他很討厭屋子為什麼那麼多。雖然進裡屋只有四間屋子，進入第二間門口的時候沐海流雲攔住他。“女婿，女人家生孩子男人是不能進去的。你就在外邊等等吧。”沐海流雲攔著道。

“你放屁，一邊去。”傾城一把推開他道。沐海流雲被氣憤的傾城推出幾米遠摔倒在地上，心裡咯噔一下。

“長歌，長歌。你怎麼樣了，為什麼你會早產？我給你把過脈夏天才生的啊？到底怎麼回事？”焦急的傾城握著長歌的手問道。

“老公，對不起。我想要孩子，就算死去了。我，我也不在乎，但是我陪不了你了。老公，我吃了早產丸，老公，老公。”長歌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傾城右手按著長歌的下腹部緩緩的輸入精氣，天黑了，孩子還沒有生下來。傾城一直專注著輸入精氣，臉上很疲憊，這是輸入本源精氣過多的緣故。而一邊的長歌已經沒有呼吸聲了，傾城已經知道了，在下午的時候長歌就去世了。午夜，老二老三在外面等著，院子的燈火一直燃燒著。

傾城繼續把本源的精氣輸入長歌身體，不讓她身體僵硬，維持著肚子裡面孩子的生命，還要讓精氣輸入長歌身上再回到孩子身體中。最後傾城一記手刀剝開長歌的肚子，抱出孩子撫摸孩子的臉蛋，輕輕的擦掉血跡。

“哇哇。。。哇哇。。。。”

這一聲聲嬰兒啼聲響徹整個府上，東航震驚，這聲音深入到人的靈魂深處。抬頭看星空覺得星辰似乎震動一下。聲音太洪亮了，一聲比一聲大，這不是啼聲。這是哭聲，整個夜月城裡都能聽到這嬰兒哭聲。哭聲是那麼的悲涼，每個睡醒的人都起來看著遠方，稍微心善的人總覺得聽著心揪揪的。傾城望著孩子發呆。

“兒子，你是在為去世的媽媽哭泣麼？兒子，長歌媽媽不在了，爸爸還在。兒子乖，兒子不哭。”傾城守在一邊抱著孩子對他道。懷裡的孩子剛才那哭泣聲早已用盡全身的力氣，現在累了睡著了。當傾城對著他說話的時候眼睛睜開一下又閉上繼續睡，傾城發現孩子眼睛邊有兩條淡淡的淚痕還未乾去。

“吼！吼！吼！。。。。。。”

“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