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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足以撫慰我的孤寂,直至終老。
棲梧離開了,如風沒有去送。
他說,“那個時候我不想看見你離開,現在,我也不想你看見我離開。因為你看著我的背影,也會捨不得,對嗎?”
他的目光裡,是期待,也是不捨。
如風緩緩的點頭,“是啊,我捨不得。”
“所以,你也和我一樣,不要送對方。”這樣,他就會想著,她也如同那時的他一樣,不想要看見離別。
“棲梧,我會想你的。”
掩上門的剎那,久藏的淚水,終於飛快的滑落,棲梧用手一抹,再抬起頭來時,片刻之前的脆弱已經再無痕跡。
有些事有些人,終是不能盡如人願!
慶幸大家同步活著,還可以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芬芳。
或許,天空偶爾飄過的雲彩,也曾有那人目光的停駐;風輕飄而來的時候,是才剛剛經過她的身邊,還殘留著那思念的氣息。
如風出了院之後,去的第一站,是監獄。
對於寧遠的死,她能接受這事實,卻無法輕易釋懷。她已經給過隨風無數次的機會,卻要在那一刻才知道,若不是她們一次又一次的縱容,事情怎麼會到這種無可挽回的地步。
隨風不懂得反省和放手,才會放任執著變成偏執,並愈加瘋狂。
判決已經下了,故意縱火和謀殺,死兩人,傷四人,隨風註定不能逃脫法律的懲罰。
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再也挽不回那已經失去的生命。
探視室裡,只留下了她們兩人,奇風看都沒看隨風一眼,只對如風說了一聲完了叫他,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再面對那個女人一秒,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生生扭斷她的脖子。
隨風坐在那裡,整個人一片死寂,可是那目光裡,仍是淒厲的恨意,“你命真大,居然沒死。”
如風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她。
隨風“哼”了一聲,“你是怎麼勾引了寧遠,他居然,會為救你而死?”
如風垂下眼去,“我本來想讓你安心一點的離開的。”
“安心,我怎麼安心,你還活著,我死不瞑目。”
如風低低的笑了起來,笑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隨風,你知道寧遠是怎麼死的嗎?”
“怎麼死?不就是衝進火場救你被燒死的嗎?”
如風搖搖頭,握緊了手掌,“寧遠衝進火場的時候,手裡還拿著浸了水的帕子,可是他將帕子蓋在我的口鼻之上。他抱著我,發現逃不出去的時候,便用身體將我嚴嚴實實的覆住,同時,割破了自己的大腿動脈,把自己的血當作水浸透我的衣衫。他是血流乾而死,是被火一點一點的燒死的,而被他的身體和血液保護了的我,只是被煙嗆到而已。隨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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