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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是誰啊,我是你舉世無雙無所不能的二哥啊!”奇風的聲音裡,帶著笑意。
如風也跟著彎了嘴角,她知道司徒家的禁咒,以一人之命,換另外一個人的命,現在她重生了,二哥卻還好好的活著,“二哥,你一定是司徒家有史以來最厲害的人。”
“最啊!”想要守護所愛的人,所以要讓自己變得無所不能,即使,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也許,真的什麼都不用想,跟著哥哥的腳步就好了。如風閉上眼睛,在二哥有節奏的搖晃裡,慢慢的睡著了。
因愛而生憂,因愛而生怖;或使離愛者,無憂亦無怖。
她在想,如果當初她遇上的,是二哥這樣的男人,或許無須離愛,便也可以無憂無怖了。
奇風走得很慢,聽著妹妹均均的呼吸聲,胸臆間充斥著巨大的滿足與喜悅。
風兒,如果這條路永遠走不完,該有多好,我們就這樣,一直一直走下去,只有我和你。
俊朗的臉上,眉目生輝,若是有人看見,一定會詫異向來以冷酷示人的司徒奇風,也有這般喜悅的神情,飛揚的神采,幾乎要晃花了人的眼睛。
走到家的時候,已經半夜了,父親和大哥都還沒有回來,想必,都還守在醫院。
輕輕的將如風放在床上,似乎察覺到溫暖的遠離,她的手動了一動,奇風停住動作,半屈著身等她習慣。
好一會兒,聽到她睡得熟了,奇風才繼續動作,將她安穩的抱到床的中央,蓋上被子。
怕吵醒她,所以奇風並沒有開燈,但是藉著窗外透進來的淡淡月光,仍然能看到她緊蹙的眉頭。伸出手去,輕撫她的眉眼,“傻丫頭啊!”
不想看見她皺眉,想讓她永遠快樂無憂。
“如果是我,能不能永遠守住你的歡笑?”凝望著她安靜的睡眼,奇風微微俯身,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花期似夢
如風沒有去問,隨風是不是已經度過難關,有父親和大哥在,她已經能得到最好的照顧。
第二天早上,她回到蛋糕店的時候,意外的發現秋池已經在了。
似乎晨霧的寒氣尚未散去,他的臉色,也很不好看,“秋如風,我以為你很在意這個蛋糕店?”
如風一愣,他接著說,“但是看來我好像錯了,你只用每天陪好你的未婚夫就行了。這個店,是好是壞你都不放在心上的,是嗎?”
“我沒有啊,我當然很在意的。”
“在意?”秋池哼了一聲,“自從這個店開門,你有多少時間和心力放在上面?”
如風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最近發生了一系列意外的事,她的確沒有盡到力。
看她的樣子,秋池臉色也和緩了一些,將放在身旁桌上的一疊資料,重重的丟到她面前,“這是我和蔣師傅整理出來的推廣方案,蔣師傅負責蛋糕新品,我擬了一份策劃案,你這新店才開,總要做些什麼,才能打響知名度啊。”
如風怔怔的看了他半響,忽然笑了,她將桌上的資料整理好,低頭看了看,把蔣師傅的那一部分拿了出來,其餘的推到秋池面前,“謝謝你,但是我不能接受。”
秋池霍然抬眼,“因為司徒奇風?”
如風搖搖頭,“這跟他沒關係,這個世界上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債,我不想欠你。”
秋池看了她一會兒,“我不需要你還。”
如風笑了笑,眼神轉到別的地方,輕聲道,“秋池,我明知道自己與你沒有可能,還怎麼可能再接受你的心意?感情的事情,當斷不斷,或許會演變成更大的悲劇。”
秋池的目光裡,帶著審視,“你在說司徒隨風?”
如風一驚,“你怎麼會知道?”以司徒家的勢力,對這件事情必定會嚴密封鎖訊息,絕無可能外傳的。
秋池撇了撇嘴,“你以為這個圈子裡,能有什麼秘密?司徒家要封的,頂多的是媒體的口罷了。”
如風神情黯然,沒有說話。
秋池看了眼她的神色,“你現在還不算司徒家的人,用不著如此苦大仇深的樣子。那司徒隨風也不是什麼好人,她的丈夫原本是司徒如風的男朋友,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跟她攪在一起了,自兩人關係公開,司徒如風便不知所蹤。這種連自己親妹妹的男人都要搶的女人,哼!”他不屑的哼了一聲,“還搞出這麼個自殺的鬧劇,完全是親者痛仇者快的愚蠢行為。”
如風深吸了一口氣勉強笑笑,“不管怎麼樣,秋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