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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便,有土豆就夠了。”我隨手把選單遞給了柳書蘭
“那就好,我點了兩個土豆菜呢。”秦靜珊得意地說道。
“這些菜夠了,珊珊,來了大學可不比在家裡,生活費得省著點花。”柳書蘭大姐姐般地教訓著秦靜珊。
“知道了,老媽子。”秦靜珊親暱地抱住柳書蘭撒嬌道。
一聲老媽子一下把我帶入了思潮,記得過去柳書蘭說我的時候我總是說‘知道啦,大媽子。’現在聽起來,親切無比。
秦靜珊跟柳書蘭兩人坐在對面說著貼己話,渾然忘記了我陳某人的存在。我無所事事眼睛不聽使喚地打著轉,透過窗戶我竟然能看到湖邊草叢中的小蟲子正在辛勤勞作,再用心聽去竟然能聽到它們歡快的歌聲,像是在歌頌著今天的豐收,如果每天都能如此,那麼今年的冬天將不再可怕。看來我的功力又提升了不少,我以前最多也就能感覺到草叢中蟲子的蠕動,現在竟然能看到它們的毛髮竟然還能感受到它們的心裡活動。
“人最寶貴的東西就是生命,生命屬於我們只有一次而已。人的一是生應該這樣來度過的:當他回首往事時,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過去的碌碌無為而羞恥,這樣,他在臨死的時候就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鬥爭。”由物及己,不由得想到了保爾&;#8226;柯察金的豪言壯語。
我的人生,我的生命要如何度過呢?柳書蘭是一個好強的女人,相信她一定也崇拜強者吧,我私下揣摩著。
“喂,你發什麼愣啊?”
對面秦靜珊的呼叫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抬頭茫然地看著她問道:“怎麼啦,小美女?”
“蘭姐叫你呢,你……。”
“也不是啦,陳塵,珊珊說你的身體需要同時從內到外同時療養,每天早晨起來鍛鍊身體療效甚微,最好能配合著藥膳。”柳書蘭調整了一下思緒向說我道。
“藥膳,問題是那多麻煩啊,我們現在還在讀書。”我憂慮道。
“那有什麼麻煩的,你搬出來住不就得了,反正那樣的話蘭姐照顧你也方便一些。”秦靜珊理所當然地說道。
聽到秦靜珊的話我看向了柳書蘭,投去了諮詢,這樣合適嗎?
“要是不方便的話也沒事,以後週末我給你做。”最後柳書蘭說道。
暗歎一聲,看來與柳書蘭內心中還是產生了隔閡,過去柳書蘭多次說跟我一起出去住也能照顧我的起居,我總是找著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辭著,現在好了,哎!
“珊珊,行不行啊,沒什麼大礙吧?”最後柳書蘭把決定權扔給了秦靜珊。
“沒,當然沒什麼大礙了,最多以後再配合我的金針刺穴,保證在大學期間,把你的白馬給醫好,放心吧蘭姐。”秦靜珊思考著說道,正經八百的,看到現在的秦靜珊我相信她是個醫生了,或許還說不準真的是一個神醫後人呢。
“那就好。”柳書蘭小聲說道。
“什麼?”秦靜珊沒有聽起來故而問道。
“嘎嘎。”
正在品嚐著糖醋魚,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笑聲,忍不住抬頭望去,哇,這傢伙長得可真夠誇張的,180cm左右的個頭,充滿橫肉的臉上長滿了青春痘,手指夾著一枝劣質的紙菸,煙味嗆鼻之極。留著爆炸式的髮型,戴著耳釘,肩膀上掛著一件白色襯衣,踢踏著拖鞋,他是一個流氓地痞吧?
如果不是他身旁的同伴,我就把他定位在了地痞流氓的行列,可是偏偏他的同伴是一個帥氣並帶著股邪氣的學生。雞冠髮式,劍眉朗目,高挺的鼻子,不可一世的氣概。藍色的眼球,應該是帶著隱形眼鏡,最引人注目的是學校發的校服襯衣的袖子被他剪去一截,看起來不倫不類,這是一個充滿邪氣的危險人物,我在心中暗自評論道,並且去聶勇相互比較,雖然都有相似的邪氣與野性,但是相較而言總是覺得聶勇是那麼的親切,更加得和藹一些。
可能隨著功力的提升,自己越來越不喜歡隱忍地生活方式,看到他的時候竟然在腦海中構思著如何可以使這樣的小人物可以悄無聲息地消失掉。
“老五,注意一下形象,要不然我以後可再也不跟你一起出來了,丟人。”那個帥氣的同學不悅地說道。
“嘿嘿,老二,這不都怨你啊,你老是玩那些純情小女生,玩完了就閃人,你他媽的真不是個東西,就是一人渣。”那個老五依然我行我素地嚷道。
那個老二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就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