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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個圖片,是早年和秦科聊天時他說的一句話的截圖“不怕不怕,沒出息才好,沒出息我養你。”
我默默地把那個圖片也傳了出來。
李盟宇在一旁笑,我有些惱,你笑鬼啊。
春節除夕吃年夜飯,葉帆的爸爸出差不在家,於是就又跑到了我們家。
吃著菜,喝著酒,一個個都紅光滿面。
這時我爹掏出了二十塊給我,我娘也從褲子荷包掏出了一個皺巴巴的十塊。
啊~好辛酸的感覺。
我抖著那三十塊壓歲錢看著他們說,你們這是在搞笑嗎?
我媽說,你都那麼大的人了,給你錢就不錯了,還敢挑!
我仰天大笑,哈哈,這就是我的家人,真好真和諧,哈哈!
葉帆把一顆豌豆扔進我的捲髮裡,笑著說,我已經把豌豆藏好了,大家來找,找到了的人來年就會幸福。
我甩著頭,把豌豆甩了出去,朝他吼,你要再拿我頭髮開玩笑我就滅了你!
他笑得猖狂,哈?我會怕你?
他從盤裡拿起一隻小蝦米慢慢放在我頭頂說著,蝦子游進水藻裡。
我手上冒出青筋,反手就向他打去,“啪”的就是一聲脆響。
我媽搖著頭嘆氣,自作孽不可活。
是的,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在初七的大清早接到了那個電話之後,這一句話竟然又一次應驗了。
田蘭打電話告訴我說,秦科酒精中毒住院了。
怎麼會這樣?!
我媽叫我不要慌,可是怎麼可能不慌?
他一向好好的,怎麼會弄得酒精中毒?又怎麼會弄得住院洗胃?
坐火車,轉計程車,心急火燎地趕到他室友說的那個醫院,跑上樓時,心口還在突突地跳。
到了病房門口,居然看到了秦媽媽,她對我笑了笑說,你來了。
推開門,秦科閉著眼躺在病床上,手上還掛著點滴,本來就白的臉更是一臉血色都沒有。
我轉過頭,看著秦科的媽媽就掉下淚來,對不起。
秦媽媽拍拍我的頭說,不要說傻話,這不是你的錯,要怪只能怪秦科他自己,你也嚇壞了吧。
我抽著說,秦科沒事兒吧?
她點點頭,沒事兒了,住院休息幾天就行了。我現在去給他買點東西吃,你幫我看著他好嗎。
我點點頭,秦媽媽抹了一下我的臉,沒事兒了,別再哭了。
我坐在秦科身邊看著他慘白的臉,越看心裡越難受。
要不是我,他就不會這麼喝酒,也就不會躺在這裡了。
我趴在他旁邊,雙手伸進被子裡握著他那隻打點滴的手。
一隻溫溫的手搭在我頭上,我聽見他說,江雯。
我抬起頭看著他,他微微笑著看著我。
我眼淚又掉下來了,朝他喊,你怎麼能這樣呢?!完全對自己不負責!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要是不想活了我成全你!
他坐起來,摟過我,笑道,噓,不哭了,我知道錯了。
他這樣一摟,我一路上那些胡思亂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擔心和恐懼一股腦全都倒了出來,哭得更是委屈。
哭著哭著發現不大對,我們之間好像沒那麼和諧吧?
所以我正了正臉色,一把推開他坐直了。
他被我一推,靠在牆上咳了起來。
不是傷到內臟了吧?我扶起他,你怎麼了?
他笑了笑說,沒事兒,讓我抱一下好不好。
說完他就徑自躺在我腿上,摟住我的腰,輕輕地說道,這樣真好。
我僵直了背,秦科繼續摟著我輕聲說著,我知錯了,是真的知錯了。你隨便怎麼懲罰我都好,打我也好,罵我也好,不理我也好,虐待我也好,隨便怎麼做都好,但是不要去當別人的女朋友好麼,我受不了,一天都忍受不了。
我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沒有說話。
隔了一會兒,秦媽媽買了稀飯回來,我順便回學校一趟把秦科的一些生活用品拿來。
書,手機,還有衣服,開啟衣櫃的時候我卻愣住了。
我取出櫃子上層的那個小玩意兒,秦科的室友看著笑,哎呀,那個是秦科買來的東西,我們都說那是豬牛羊合體的妖獸,可他說那是外國哪個部落的圖騰。有一次老五把洗腳毛巾搭在他那個寶貝上面,被秦科暴K了一頓,然後秦科就把那個東西鎖衣櫃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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