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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不說話。
我說,你小子有錢啊,打長途逗人玩兒是吧。
那邊終於說了什麼,周圍太吵愣是沒聽清。
我開啟包間的門往外走,說,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他說,國慶不回家,在外面玩得痛快是吧?!
我笑,是有點痛快。話說回來,你這話說得怎麼像是怨母口吻哪?
他說,我打電話來就是告訴你,你不回家是多麼的可惜。我買了一大……堆漂亮的禮花,現在就準備點了。
我看看外面,天色果然已經暗了下來,隱隱約約還可以聽到外面的禮花破空的聲音。
我說,哎唷哎唷,人家好好想看哦,看不到好好可惜哦。滿意了不?
葉帆不接我的腔,他說,我要點了,你來聽聽看禮花的聲音。
不能近距離看禮花,近距離聽也是可以的。
葉帆開始倒計時,我向走廊的玻璃窗走去。
快走到玻璃窗的時候,我忽然停住了腳步,外面的煙花在玻璃窗上映下五顏六色,葉帆在電話裡興奮地叫,你聽到了麼?你聽到了麼?
電話那頭禮花正“砰砰”作響,可是再響也遮不住拐角處他們的說話聲。
誰和誰有一腿(5)
阿甘他媽對他說,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個吃到的是什麼味道。
可我現在卻覺得,人生其實是一包隱形炸彈,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炸得面目全非。
李佳人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從上面這個角度可以看到站在樓梯拐角處的他們,朦朧的燈光下,秦科的表情我怎麼樣也看不真切。
他靠在樓梯欄杆上,似乎是笑了一下,說,到底是誰想怎麼樣?我記得上次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是不是也應該適可而止,不要再做些無意義的事。
秦科這種冷淡又帶些戲謔的腔調,在我和他的日常小打小鬧時常常聽到,那時聽起來帶著甜蜜,這個時候刮進耳朵裡卻帶著寒心的冷。
我看見李佳人抬起手挽了一下頭髮,搭在了秦科抱著的手臂上。
她溫柔道,我承認我以前做錯了,可你也不能拿感情開玩笑啊。不要再說氣話,不要再跟我鬧了,好嗎?
秦科挪了一步退開她的手說道,你好像根本沒有弄清楚狀況。是我說得還不夠清楚還是你太自以為是了?其實呢,不管是怎樣,我都無所謂,我只希望你不要去做一些多餘的事情,造成困擾就不太好了。
李佳人聲音有些哽,困擾?誰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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