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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裡,綠瑩瑩的。
“緣生緣滅,姑娘,我替這竹桃感念姑娘的再生之恩。”
我心中犯嘀咕,我本來伺候她伺候的好好的,是你來給我添堵,現在反而責難起我來,說的我好像真要滅了這桃樹一般,心中雖然更是不爽,但是我這人就是這樣,表面功夫做的很足,她低頭笑了笑,我感覺看到她掉眼淚了,還沒等看清,她就連人帶樹都不見了。
“你說說,這什麼世道,明目張膽的來我家搶東西,卻說的我像罪犯一揚。”我看她沒影子了,把鏟子扔在樹坑裡,語氣酸溜溜的。
“你這人就是這樣,方才不爽不願意說出來,人家走了你埋怨什麼?”雪卿一副賴皮的樣子趴在院內的石桌上,我氣餒的走到石桌邊坐下,頭枕在胳膊上問雪卿:“我當真這麼沒用?”
“也不能說完全沒用,只不過有時候激動的氣死人,有時候悶的像個葫蘆。”
“那你說怎麼辦?”
“該悶的時候悶一點,比如遇到危 3ǔωω。cōm險的時候,多依靠依靠人家。該勇敢的時候勇敢一些,承認喜歡人家又不是什麼壞事。”雪卿把尾巴墊在我的腦袋上,這傢伙近日來氣焰越來越囂張了,當真需要修理修理。
“好好練功。”他似乎感覺到我要修理他,轉身就藏起來睡覺去了,我縮回要掐他的手,在面前甩了甩,指尖從那之後沒有自己亮過,體內的氣流似有似無的已經能經常感覺到,就是無論如何都駕馭不了。
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按著比殤的口訣開始訓導體內其中一股氣流,久而久之的竟然就睡著了。
北荒之地。
我站在龜裂的大地上,周圍的蒼涼又瞬間包圍著我,我四處看去,沒有人,偌大的宮殿在我面前,我卻如何都不能近前,天空中低沉的有人吟唱的聲音,混合在一起穿插在耳朵中很是難受,我捂住耳朵,那聲音卻奇怪的徑直撲進了我心裡。
周圍突然出現了很多士兵,他們有的穿著和比殤身邊的那些兵士一樣,有些卻穿著另外的樣子,兩派勢力廝打在一起,到處血雨腥風,士兵的身體在鮮血崩裂的那一瞬間迅速消失,我像個過客一樣的看著一幕一幕的場景在我眼前晃著,心中覺得害怕,雖然害怕,但是潛意識中還是想找到想找到的人,總算能走到宮殿邊去,我快步跑過去,越來越接近權力中心,見那宮殿門外站著一人,衣服在風中飄舞,指揮著下面作戰的人群,我心中驚喜,向著他跑過去,快到近前的時候他突然向我看來,不是比殤,乃是摯景。
他提起手中的寶劍對著我便刺了過來,我恐懼的迅速後退,卻見他完全從我身體內穿了過去,我趕忙回頭,看到他將我身後的一名將士腦袋直接削了去,那頭掉在地上猙獰的笑著看著他,他轉身走回原來的位置,寶劍上還不停滴著鮮血。
我感覺心臟都幾乎停止了跳動,睜大著眼看著他們,這樣的戰爭,如此的慘烈,那比殤在哪裡,為什麼見不到他,我開始盲目的奔跑,希望在哪裡能見到他,若這件事是真的,那一定是沒有發生過的,我迫切的需要知道結局。
耳邊洶湧的廝殺聲漸漸低了去,我繞了大殿一圈,終於看到面前一大片人擠在一起,我穿了過去,看到摯景被人壓跪在地上,一群將士手提長槍長劍壓著他,他仰天大笑,聲音很是悲壯,我看向他面對的方向,整個人都震在那裡。
前方臺子上坐著兩個人,那男子慈眉善目的看著摯景,嘴角帶笑,便是後來的天帝,將比殤推上斬龍臺的那人,他身邊的人才真正的更讓我吃驚,就是那個問我要走樹苗的女人。她似乎看到了我,轉頭看著我,露出了一個驚豔絕美的笑容。
我驚恐的轉頭就跑,什麼都不想再看到,只想迅速的跑離這裡,身後轟隆做響,像是整個大殿都坍塌了一般,我心中不停叫著比殤,眼淚紛飛,腳下的大地卻突然崩裂,我從裂開的長縫中掉了下去,尖叫著落進了深淵。
醒來的時候頭上落著豆大的汗珠,練功竟然都能做夢,而且如此的離奇,我緩緩站起來,搖了搖頭,有風吹來,身上的汗風涼後覺得很冷,便打算回屋去。
揚手想擦擦臉上的汗,卻發現自己右手的指尖青光大盛,我很是好奇的看著手指,不知道是怎麼了,只是覺得一股力量不斷的聚集在指尖,像是要崩裂出來一樣,越來越控制不了,我有些害怕,使勁甩了甩手,這一甩不要緊,凡是我手指甩過的方向,統統被雷劈過一般的變成了焦黑色,還呲呲的冒著煙,我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最誇張的就是在我原先種著桃樹的地方,被我方才的舉動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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