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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的孩子樣驚慌失措。
“比殤…”
我並沒有回頭,但是能感覺到他此時在看著我,我低下頭扭著自己的衣帶,“我在這裡叨擾了不少時日了。”
“你身體沒什麼大礙了,若是還有事做,我便不留你,想去哪告訴我,我送你去便是,一個女子自己出去總是不大方便。”
想說的話都被他堵在嘴裡,眼淚已經滑了下來,他便是這樣答應了,該高興他的體諒才對,可是為什麼心中竟帶著如此的淒涼呢。
“恩。”我沒有再多語,點點頭進屋去了。
我又能奢求什麼呢,奢求他留自己麼,秕稚,你面前的這個比殤已經不是當年的他了,你又如何能繼續奢求他還愛著你呢,不管你們是不是回到了過去,既然你還記得你對他的那些傷害,他就算失去記憶,有一天記起的時候,不去恨你便是最好的結局了。
比殤和青竹大部分時間都在為那男子療傷,我也不敢再因為自己想走的事去打擾他,那男子傷勢穩定了不少,我便拿了熱水打算給他洗洗頭,推門進屋的時候比殤和青竹都不在,屋內濃濃的散發著藥味,床上的男子平躺著似乎在沉睡。
我將他凌亂的頭髮披散開在水盆中一點點洗乾淨,水完全變成了血紅色,也不知道他到底流了多少血,男子面色蒼白,臉上也有不少小傷疤,但都被處理過,有的地方還長出了鮮嫩的皮肉,將帶著濃烈血腥味的水換了一次又一次,總算是將他的發洗乾淨了,換掉水拿了乾布進來打算擦乾他的頭髮,就見他睜著眼睛看著我。
“你醒了。”我被他的眼神看得很是不舒服,低著頭走到他旁邊,就聽他說:“你打算迷惑他到什麼時候?”
迷惑?這可真是好笑的罪名,怎的就說我是在迷惑他了,我停止手下動作,淺笑著看著他,他也被我盯得不好意思,閉上了眼:“你不要妄想了。”
我沒有回應,打算聽他繼續說:“將軍心中早就有心儀的女子了。”
若比殤是我心頭的一把刀,那此時他的話便是將那把刀在傷口了轉了幾轉,我保持聲音的平靜,說:“你誤會了,我和你一樣,都是他所救之人。”
“那便是最好。”他依舊沒有睜眼,呼吸平穩,我本就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心中也有自己的情緒,看他的傲慢樣子心中不由得一陣怒火,給他梳頭的時候狠狠的扯到了他的傷口,他痛的擰了眉,睜開眼看著我,我無辜的回望著他。“你怎麼知道他就是將軍?你興許認錯人了?”
“怎麼可能,他身上的龍氣,我是不可能認錯的。”他似乎對我很是不屑,又閉上了眼。
我權當他的傲慢是空氣不存在,耐著心繼續問:“那你又是誰?”
“他身邊的副將,摯景。”
我手中一頓,梳子扯住了他未梳順的頭髮,他睜開眼見我表情很是異樣,問了句:“你怎麼了。”
“你們將軍叫什麼?”我表情凝在臉上,轉眼看著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卻還是想問出來確定,就像是不聽到不死心一般。
“大膽!”他怒瞪著一雙眼看著我,看他那架勢若是能活動定是早將我砍翻在地上了:“將軍的名諱豈是你有資格知道的!”
我沒理會他的情緒,手中機械的梳著他的頭髮,聲音顫抖的繼續問:“是不是比殤?”
他聽到我的話,表情顯然很是震驚,好奇的打量著我,眼中寫滿了疑惑,繼而又迅速變為了警惕:“你是誰?”
“比殤是要去平六界了麼。”我看著手裡他的頭髮,自言自語般的問著。
“那是早晚的事!”聽他言語中的自豪語氣,我扯著嘴角笑了笑,端了水盆就打算出去,卻被他抓住了胳膊:“你到底是誰!是不是鬼族的奸細!”
我被他抓的生疼,回頭望著他,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緩緩的說:“鬼族是你們第一個去征討的,便受此大挫,你怎的就知道他能統一了六界?”
他因為激動牽動了傷口,抓著我的手因為疼痛在不停的抖,“我就知道,你定不是什麼善類!”
我甩開他的胳膊,他身體不穩撞在了床邊,我走到門邊背對著他說:“我是不是善類不重要,比殤不當那天帝,興許對他更好。”
他應該是被氣到了極點,全是撕心裂肺的咳嗽,再沒有說話,我心中荒涼的關門走了出去,滿臉清淚,正對上門外拿著草藥打算進屋的比殤。
第八章
(這周更新時間不固定哈,比較忙了,所以每日一更,下午五點前是一定能讀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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