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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亂顫!連韓鏡都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嚴世觀仰天哈哈一笑,藉此掩蓋住了雙目閃過的怒氣殺意,對徐天嘯道“徐少說的不錯,這幾個人的確可能是騙子,要不是經徐少一說!我可能差點就上了大當呢!來人啊!把他們三個給我拖出去。呵呵,這次既然是我的人學藝不精,那當然不關韓公子的事了;此事就此算了吧!”
這嚴世觀不愧是狡猾成精之輩,一眼就看出來徐天嘯是在為韓鏡推脫!奈何以他老子的身份勢力見了這個和他同齡的少年都要忌憚三分,何況是他!還不如當下做個順水人情就此揭過算了!
可惜他如意算盤打的好;徐天嘯卻不打算就這麼了結,只見他又打了個酒嗝,對嚴世觀嘿嘿一笑道“請問嚴兄現今在當朝是什麼官職啊?”嚴世觀微微一笑道“徐少開玩笑了,小弟至今還是平民一個,哪裡當得什麼官職!”
“呵呵,那嚴兄可知我是什麼官職呢?”
嚴世觀柔聲一笑道“天下誰不知徐少是當今的半天王,年紀輕輕便享此尊榮,乃是我炎龍開國以來的第一位啊!”
徐天嘯臉上笑容漸漸淡化,平靜的說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半天王,滿朝文武見我均官降一級,便是你爹親來也要下跪尊我一聲王爺,你現在見了我連平民都算不上,焉何不跪呢?”這番話說的不客氣之極,便是再笨的人也看出來是徐天嘯故意要掃嚴世觀的面子了!
月沉心中不禁想到,徐天嘯這個半天王爺向來隨和,從不輕易與人交惡,但今天卻惹上了嚴世觀這個明顯不好惹的人物,難道原因都是因為坐在自己旁邊剛剛認識的韓鏡?他們之前就認識麼?到底是什麼樣的交情能讓徐天嘯這個笑面佛也生出真火?
嚴世觀聽後心裡也閃過同樣的心思,但這一跪卻是難以避免了,雖然心中羞怒非常,但是他知道,有半天王的稱號掛在身上,除了皇族中人以外,沒人可以在徐天嘯面前不跪,當下還是跪下高呼千歲,一張臉在跪下去的同時閃過令人驚駭的殺意。轉瞬間,整個酒樓跪下一片,人人高呼千歲;只剩下月沉和韓鏡還坐著。月沉雖然是皇族遠親,但也可勉強算為皇族中人,所以可不跪!但韓鏡……
“大膽!半天王爺在此,你膽敢不跪下!”說話之人竟是聲色具厲的何安,可惜他這次可算是出門不利,馬屁又拍在了馬腿上!徐天嘯淡淡說道“本王允他不跪之禮!”何安立刻噤若寒蟬。再也不敢說上半句!
只見徐天嘯緩緩走至韓鏡面前,雙目忽然射出強烈之極的感情,聲音都彷彿有點哽咽的對韓鏡輕聲說道“還記得我麼?二弟!”
一剎那,韓鏡只感覺頭疼欲裂,痛苦難當。剛才的畫面再次顯現,他手持一柄散發四色元氣,粘滿無數鮮血的長槍,對著眼前彷彿殺之不盡的敵人縱聲狂笑。他和一個與眼前徐天嘯樣貌頗像的少年在一起並肩撕殺,周圍屍體無數!他看見五名女子身穿各異的服飾在遠方流淚等待著他的歸來。
最後,畫面定格在一座山峰上,六名全部達到齊雲天高段境界的武者分散四周凝視著他,而他,在山峰之癲上,伴著明月寒光,揹負長槍,用狂傲冷絕的眼神俯視著他們。一時間,萬物都彷彿在他的氣勢下,盡低頭!!!
正文 第二卷 帝都風雲錄(上)
第二十一章湮沒的高手
一瞬間,畫面逝去,頭痛欲裂的感覺也消失無蹤。韓鏡疑惑的暗自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卻並無異常,到底是怎麼會事?以前從來沒發生過這種情況。難道剛才顯現的畫面,和這頭疼的感覺,難道都是因為眼前這名男子的一句話?韓鏡疑惑的望了一眼徐天嘯,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我們以前見過麼?”
徐天嘯長嘆一口氣,喃喃道“看來還是沒有恢復記憶。不過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等你”當下重新笑道“韓兄弟說笑了,你難道不記得我們小時候曾經見過一面麼?”說完後悄悄舉手做了個剛好只能讓韓鏡看見的神秘手勢,韓鏡看後心中不由一動,面上顯露出少有的驚異神色,脫口而出道“是你!”
原來韓鏡從小時候起便被白自在和李風霜在靈山撫養長大,從來沒有玩伴,連同齡人都很少遇到,只除了一個人,那是在韓鏡七歲的時候,一名頭罩黃金面具的男子帶著個比韓鏡大兩三歲的孩子來過一次靈山,這名男子是來找李風霜的,他還很清楚的記得,神秘男子和李風霜見面時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決定就是他了?”兩人同時點頭,隨後白自在便過來把他和另一名孩子帶去玩耍,留下那名神秘男子和李風霜不知在說些什麼!那個男孩與韓鏡的沉靜不同,很活潑,很好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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