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靂!”他的聲音並不大,但明顯帶著指責:“不是說好再也不踏進了餘府了麼?而且三個問題你不是也問過了麼?所有的一切,在下都已經答應你了,你怎麼還在這時出現?”餘宵白好看的眉毛立著,臉子很風霜,語氣很指責,眼神分明就在說:你就是一個卑鄙的攪局者!
星星手足無措了。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什麼府,其實就是餘府來著。也完全沒有想到,還能再見這個牛霹靂的前夫來著。
現在她明白了,但是貌似已經有嘴說不清了。現在的事實是――她踏在人家的地盤上,手持菜刀一柄,貌似有所圖,有所脅迫的說。
在餘宵白很正義的眼光下,星星有汗無語。周圍人群眼睛雪亮的,盯著場子中央PK的二人,口水亂濺中。
吃客就是來打秋風滴:“餘夫人真是可憐……一個女人不是被逼得實在走投無路,是不會有勇氣拿起菜刀的……”一邊說一邊擦淚,無限同情ing~
吃客視名利如糞土:“話不能這樣說,你看人家餘公子,倜儻風流,英俊不凡,又中了探花,是林州百年不遇的才子,再看牛霹靂……鬼鬼祟崇,黑漆嘛乎,實在是配不上餘公子。”
吃客不是每個和尚都愛吃肉滴:“自古才子配佳人,當年牛霹靂的爹仗著拿了餘家的短,把自己的相貌不堪的女兒硬塞給餘家,也是欺人太甚。兩人這一配對,實在是反差太大,不相合襯者是為不祥也,不祥即為兇也,照也推論,他們的日子是不會太平的。看著吧,這樣鬧下去,謾罵互毆都是輕的,說不定會鬧出人命。”說畢深深點頭,對自己的遠見著識,深感佩服。
吃客老子一向很暴力:“不要聽道理,只要看打架,刀都帶來了,那就快出手呀!別讓老子等急了,老子一泡尿還憋著呢……”
嘁嘁喳喳……有想看棄婦的悲慘人生的,也有想看豪門喋血的,前面的人站著看,後面的人都忙著搬凳子踩上去看,再後面的就直接上桌子了。
……
星星==#這都什麼人呀,不幫忙息事寧人,竟扇風點火了。
可是現在這狀況,自己要怎麼辦呀?總不能就這麼傻站著吧?對面那人似乎在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知告訴他自己走錯門了行不行?
周圍已經開始押寶了,賭是星星先動手砍餘宵白,還是餘宵白讓家丁把星星丟出大門……
餘宵白的眼光已經滴出冰來了,星星這邊則是一頭大汗,在低頭做了一會兒鵪鶉後,最終心一狠膽一橫,伸手拿起了大菜刀……
周圍一片驚呼之聲,押星星會砍餘宵白的人已經笑出聲來了,眼看銀子就要落袋平安……可星星卻一轉身,對著桌子上一道香蔥醋魚比劃上了。
“宵白啊,其實我是一直很想告訴你的,這道醋魚呢,不是這樣的做的。做魚啊,最忌魚肉有腥味。是以湯汁一定要入味。但你們餘府做的醋魚只是表皮有一層酸甜味,裡面的肉一向不入味,原因就在於,你沒有像我這樣,把魚身劃上幾道口子。其實有這幾道口子,和沒有這幾道口子,對一道醋魚來說,是完全不一樣的。這次我特意帶了刀來,幫你將魚身上的口子劃好,你等下回一下爐,再吃吃看,會發現湯汁的香味已經完全被魚肉吸收了。嗯,這魚我劃好了,你們拿下去吧。宵白啊,記得吩咐你的廚子,下回做魚可要注意了,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說著話,麻溜地在魚身上來回磨了幾道深淺不一的口子――不是星星的切工不到家,而是那把菜刀太難用,不過還好的是,總算沒鈍到連魚都磨不動。
磨完了魚,將菜刀在小心翼翼地靠著桌腿放好,又將沾了糖醋汁的手指大方地在桌布上蹭了蹭。最終展顏一笑:“我今天來要說的就是這些,好了,不打擾大家吃飯,我走了。您別送。”
星星邁步向大門,後面又是一片暈倒聲。
……
正文 6錦朝娛樂週刊
星星說不勞人送。果然就沒人送她。
星星額頭冒汗地一路急走,出了餘府,也不知往什麼地方去,反正走就是了……她可再也不想看到餘宵白了。結果盲目地走了一柱香的工夫,卻看到前面赫然屹立著一座鐵匠鋪……
唉,刻意找時遍尋不見,沒頭蒼蠅地亂撞,卻誤打正著……可能這就是所謂的*運氣。
星星掏出一錢銀子買了把新菜刀,依舊往腰後一別,然後就向鐵匠問起五角大樓怎麼走。
鐵匠師傅以丫有病的表情,很不耐煩地給星星指了路:“五角大樓啊?你順著我的手指往那邊看,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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