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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舒服,這會兒睡著呢。李勉昌知道太后素不喜他,是以也就不往裡進,徑自往皇后這邊來,行了大禮,被責備了幾句不該私自出宮的話,又問起要娶女子為何人。
太后、皇后都在東宮殿有耳目,李勉昌的這些小動作,瞞不過長輩。
李勉昌笑笑:“也不是什麼人,只是到林州時,見到當地姑娘長得俊俏,比起宮內女人來別有一番風味,是以就帶了一個回來。”
皇后哼一聲:“你長大了,膽子也越發大了,連娘也敢騙?我早聽說這個女子就是牛霹靂,是也不是?”
李勉昌看看皇后的几案,上面正擺著一張《錦朝娛樂週刊》,於是想起,皇后對牛霹靂這個人一向極是感興趣的。
於是笑笑:“哦,適才是兒臣跟母后你玩呢,這個女人的確是牛霹靂,兒子是見她有趣,母后也一直對她聞名所矣,所以才帶她回來見母親大人的。”
皇后哼一聲:“你別在這裡混說了,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你在去林州前私開了羲王的墓……你別以為你做什麼事,別人就是聾子瞎子……”
李勉昌聽著皇后如此說,趕緊跪了:“母后如何知道的如此詳細?兒子還以為行事十分縝密,萬沒想到……”
皇后微笑著道:“快起來,看你,臉都嚇白了,也不須如此驚嚇的。這宮裡除了你母后,那兩邊還不知道呢。你倒是自己要嚇破了膽子。說吧,這會兒子把那麼多年前的公案翻出來,你又想做什麼事?”
聽著皇后問,李勉昌沉吟了半晌,才從懷裡掏出個錦囊,將錦繩扯開,從裡面取出一個玉扳指來:“母后請看,這東西您是否還認得?”
皇后只看了一眼臉色就是一變:“這不是故太子的東西麼?你從哪兒得來的?”
李勉昌嘆一口氣:“是兒子生辰的時候,去北郊打獵,一個和尚給兒子的。當時他說這東西,裡面有玉絮絲絲縷縷,那玉絮,攢出的圖案,是有個說法的,叫做東風歸故園。”
“兒子當時沒有細想,只看著這東西眼熟,本意是要買,誰知那和尚堅持不要錢,送給兒子。兒子回到東宮,*這件東西,才突然想起,為何在初見此物時就覺得眼熟了,這東西,可不正是故太子的遺物嗎?這一下,可讓兒子驚訝了好 久:炫:書:網:,於是才又想到和尚說的那個名頭,東風歸故園……東風,應是指故太子了,而歸故園,莫不是指重掌東宮?莫不是在指故太子沒死?”
“兒子那天恍惚了一夜,天一亮就著人去查當年羲王下葬時所陪葬東西的清單,偏裡頭就是沒有這件東西的。”
“也就是說,這件東西應該在宮裡。但是卻為何流傳在外?於是就查了四值庫的單子,才見上面有一條寫著,庚辰年夏至日,羲太子薨,東宮殿內點當,失玉扳指及誕辰金牌。”
聽著李勉昌如此說,皇后的臉色越來越凝重:“是以,你就叫人開了羲王的墓?”
“是。”李勉昌還是嘆氣:“兒子想知道羲王到底死了沒有?會不會是被人救了?但是開棺以後,裡面屍首還在……只是多腐敗了,叫人什麼也認不出來。”
皇后哼一聲:“就算認得出來又怎麼樣?他那個豬頭,就算當年在皇宮,誰又真正認得他的模樣。”
李勉昌點頭道:“可不是。兒子也是剛想到豬頭的問題,恰就有底下官員的奏摺到了,說是林州境內的河圖縣出了豬頭怪。”
“於是兒子就前往河圖縣。你知道兒子這一查,倒查出了一個人。”
“誰?”
“戴竟瀾。那隻豬頭是他的夫人!母后你記不記得,庚辰日夏至日那天,寧王爺的小女寧兮兒,突然失蹤?那日,她原本說過要去東宮殿看勉晟的……那一去就沒回來。而戴小侯,他原就是東宮的近習的,當年羲太子暴亡,只有他在身旁,母后你說,這件事是不是蹊蹺?”
皇后的手指在案几上來回敲打著,過了片刻才道:“這事出得不早不晚,偏是這會兒子你父皇身體不好的時候,這些人就跳出來鬧,會不會是當年的事,那邊起了疑心,是以在試探於你?”
李勉昌點頭:“是以,兒子只能打著遊玩的幌子,親自去了趟林州,將那隻豬頭搶了來。兒子倒疑,這位戴夫人,也就是牛霹靂,其實是寧兮兒來著,兒子這一趟對戴竟瀾什麼也沒做。如是那邊要查,頂多我可回答是為了小時候的義重情深……那邊也只能罵我為了一個女人,不長進不成材罷了,其他的,兒子行事小心,沒落把柄在戴竟瀾的手上。”
皇后聽到這兒才長吁了一口氣:“如此甚好。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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