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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40%,剩下的17%是其他零零星星投資者,如果周士安入股50%豈不是把風華變成他們周家的?然後我們不同意,後來因為各種事情,我和周士安鬧僵了,就斷絕聯絡。”
“中間是不是有林安茹的原因?”紀佳禾忽然敏感地問,周士安和林安茹訂婚,中間插一個秦楚他大概不高興。
秦楚卻捋了捋她額間的頭髮說:“你別想太多!”低下頭來,神情忽然有些傷感,對紀佳禾說,“明天……我們去看看林安茹吧,畢竟……她變成這樣也有我的原因。”
紀佳禾點點頭。
第二天他們去城郊的安康二院看林安茹。林安茹獨住一院,裡面設施齊全得像個小公寓,要不是院內有輕微的消毒水味,外人根本不覺得是醫院。林家指定專門的醫生和護士治療林安茹,另外還給她派了一名保姆一個廚師來照顧,林安茹也算住得舒適了。
去看她時,林安茹的母親居然也在,保姆在門口告訴秦楚後,秦楚面色有些不自然,後來就要告退。可是房內的一名護士忽然小跑出來說:“秦先生,林太太請你上樓去。”
秦楚和紀佳禾相視一眼,秦楚神色有些複雜。紀佳禾聽過秦楚說他家和林家有些糾葛,雖然他一直沒說是什麼事,但她理解秦楚大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林安茹的母親吧,所以握住了他的手給他鼓勵。
秦楚只好低頭,牽著紀佳禾的手跟隨小護士走進去。
房間裡,林安茹坐在床上,一直在玩著一條腰帶,似乎對上面的花紋和鑲珠很感興趣,周圍散落雜七雜八的東西,似乎也是她玩過的。她長髮披散幾乎遮住面容,她低垂的臉很專注,有點痴呆,像回到了小時候。
見到這樣的她,紀佳禾心裡有些感傷。再看秦楚,也是神色複雜,露出不忍之色的。
林太太坐在林安茹旁邊,雙手交叉於胸前,忽然冷冷地說:“你們來了。”一雙銳利的鳳目掃來,中年卻風韻猶存的臉上一片冰寒,氣場強大。
秦楚定了定神色,看向她說:“阿姨。”
紀佳禾笑著跟她打招呼:“林太太好。”
可是林太太忽然站起來對秦楚說:“你跟我出來一下!”面上一點笑容也沒有,冷得像寒霜,然後就走了出去,雷風厲行,作風強勢。
紀佳禾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女強人了,難怪她可以幫助她先生掌握林氏集團。
秦楚看了紀佳禾一眼,紀佳禾給他安慰一笑,秦楚就跟著林太太走出去了。紀佳禾獨自在房內,望向林安茹,走過去看她,見她依然在玩腰帶,神色專注,這時候的林安茹顯得特別單純,好像忘記了所有憂傷,再也不是那個狠毒的林安茹了。
紀佳禾不知是喜是憂,輕嘆一聲問她:“林安茹,你變成這樣,我也很感傷,現在我承認了,我的確比如你那麼愛秦楚,可惜你愛他的方式不對,所以註定要失去他,希望你病康復後能放下過去,好好生活吧。”
林安茹忽然低低笑了兩聲,聲音像從墓穴裡發出來的,很詭異。紀佳禾以為自己聽錯了,又細細看她,發現她還低著頭,手中還抓著腰帶,可已經不再玩弄了。她忽然抬起頭來,一雙美麗的眼卻像一把刀一樣直直射到紀佳禾身上,嚇得紀佳禾後退兩步,愣愣地說:“你……你……原來你是清醒的。”
林安茹的頭髮凌亂,面上沒有化妝顯得特別蒼白,蒼白得像鬼臉,她說:“紀佳禾,既然你承認自己比不上我愛秦楚,那你為什麼不放過他?為什麼還要糾纏他?”後面那句是喊出來的,她的聲音很冷很冷,凍得周圍氣場也冰凍詭異起來。
紀佳禾這時候又不確定她是否清醒了,如果清醒為什麼還會說這麼瘋狂的話?紀佳禾強制鎮定了一下心神說:“林安茹,你為什麼總放不下以前的事,你知不知道你越放不開你的病越不會好,你這樣對自己沒什麼好處!”
“我就是放不下!”林安茹猛然站了起來,冷冷地盯著紀佳禾說,“我放不下秦楚,放不下過去,所以我看不得他身邊有其他女人,看不得他娶了你,看不得他對你好!我曾經發過誓,如果秦楚不要了我,那他對誰好我就殺了誰!”林安茹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把剪刀,猛地剪了一下腰帶,落下一截,可見剪刀的鋒利。
紀佳禾看得毛骨悚然,知道她大概又發病了,於是和聲和氣地說:“林安茹,你冷靜一些,沒人搶走秦楚,沒人和秦楚在一起……現在……我出去幫你把秦楚找回來好不好?”紀佳禾一邊安慰她一邊後退,但林安茹一直步步緊逼跟著她。
紀佳禾忽然轉身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