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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你心態放好就是，和我怎麼說就和黃主任怎麼說就好了，懂嗎？”

懂，肯定懂啊！意思就是黃海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上課時間賣東西？開玩笑，要是真不知道，那他的教務處主任就白當了。既然王瑞華叫自己實話實說，那就實話實說好了。

“報告！”站在教務處門前，徐小穎鼓了鼓氣才喊出這兩個字。

“進來！”黃海的聲音。

“黃老師，您找我？”徐小穎進去後看到正在桌前不知道寫什麼的黃海。

黃海大約40歲左右，臉上有道疤，學生之前傳說是因為批評學生太過狠戾所以遭人倫了黑磚。梳著大背頭的黃海看見進來的人，臉上擠出一絲笑意。配上那道疤痕看起來竟然有些恐怖！

汗。

“你坐那吧，你就是1年紀四班的徐小穎小同學”黃海邊說，邊起身給徐小穎倒了一杯水。

徐小穎心裡有點怪怪的，這感覺特別像成年以後再公司碰見的那□的老總的感覺。

“喝水吧，不要緊張！”黃海倒是態度和藹可親。

“黃老師您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嗎？”

“額，是這樣的，上次聽說了你進入心算班考試考了兩次是吧？”

“嗯，是的。”

“怎麼回事，說說？別人考了一次，你為什麼考了兩次啊？”

這個黃海，估計早就問了清楚，現在又這樣問自己。這一套大人的面子活給個小孩子玩。哎。

“黃老師，那天考試因為我交卷太快，老師以為是我作弊或者洩題了，所以我又重新考了一次。不過考完後老師根據成績還是叫我進了心算班！”

黃海手裡的茶杯抖了下，這小孩說出來的話，怎麼聽怎麼將了自己一軍呢？

要說作弊那是老師監考不嚴，要說洩題，那就是自己當值不利！她一個一年級不過4歲的小孩子，兩條都犯不過是請個家長！

徐小穎瞪著無辜的大眼睛，一臉無害的瞪著黃海的下文。

我不跳級，不能

“咳，這樣子啊。進了心算班還習慣吧？能跟得上進度嗎？”黃海不想在那天考試的問題上再做糾纏。

“嗯，還不錯，劉老師教會我很多我不知道的知識！”這句是實話。

“恩，這次來主要有兩件事。一是，上次你答的試卷老師分析後都覺得你可以跳級，你覺得呢？”

黃海笑眯眯看著徐小穎。要知道自己幹教務處主任這麼多年，每次給學生說跳級，那都是開心的飛上天一樣，這是光榮的事。

徐小穎腦子裡這時候閃電亂飛，跳級？自己忘記了這個時候還可以跳級的。自己不是不想跳，可是如果自己跳了，那麼小學的時候會縮短，中學呢？以後呢？這蝴蝶效應的事，自己可不敢說。

一定不能為了這個，失了自己“天賦”。

“黃老師，我不跳級！”徐小穎想到這都不敢再往下想，立刻拒絕了黃海的好意。

“什麼？你不想跳？你知道這是多少人想要的？”黃海有點生氣。

那時候跳級是說明你比別人優秀的一種，很多小孩子都會羨慕跳級生。可是徐小穎現在怕，現在她不能失去任何再次重生的優勢。

意識到現在面前的是個小孩子，可能不懂利弊，黃海調整了下語氣。

“徐小穎，徐小穎同學，你要想清楚，這是個好機會，知道嗎？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叫你家長來，我和他們說好了。你自己年級小還沒有辦法做好的決定……”

“黃老師，這件事我可以自己做決定！”

不能告訴姥姥，自己太清楚媽媽和姥姥了，她們太過於想讓自己成才，因為自己是她們的寄託，如果這件事告訴了他們，那麼自己一定會跳級，那麼接下去的事……

“你這孩子！什麼叫你自己可以決定？你現在決定是錯誤的知道嗎？”

“黃老師！你大可以告訴我家長，叫他們做決定，他們也會順從你叫我跳級，不過……”

“不過什麼？”黃海看著徐小穎現在的神情完全不像4歲孩子該有的。冷戾，決絕……還有些，說不好，就是叫人覺得發涼。

“不過，我可以門門不及格，然後只能留級，呵呵，一個跳級生，變成了留級生，真是夠諷刺的，是老師眼光不好？還是太過於……揠苗助長了？”

徐小穎不像這樣過於暴露自己。但是，沒辦法，如果今天不這樣，她以後又會成為大大的未知。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