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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最特別的那一個,就算是容華,也不能例外。所以面對那些人對自己獨一無二的好,她總是格外敏感和喜歡,心中也很是雀躍。
轉過彎就是一個房間,還未走到那鎏金的門前,一股無形的殺氣伴隨著鮮血味就從門縫裡溢了出來。
☆、第208章
容華神色一凜,抽出腰間長鞭就踢開了門。
門裡,卻不是她以為的危險情形。
偌大的房間內,暗金色的牆壁上勾勒著一朵朵妖嬈美豔的薔薇花,左側的牆壁上還掛著一副不知是出自誰手的山水畫,畫框下有兩個男人靠躺著,潺潺的鮮血就從他們的脖子處慢慢留下。而他們的對面,是一名剛剛收回黑色長棍的男人,教皇則坐在高背椅上,平靜地看著一本足有九厘米厚的漆皮書。
那兩人的頭髮以極快的速度變成了乾枯的白色,然後,他們就徹底沒了生息。容華看著他們的白髮,微微皺眉,心中有些悶痛,因為她記得當初慕俏為了修復她的丹田而犧牲的一半的生命力導致滿頭青絲化成雪。
即使剛剛才下令殺了人,教皇依然神色不變,翻閱著手中的紙頁,聽到踢開門的聲音,他才抬起了尊貴的頭顱。
“薇薇安,過來。”教皇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冷冽,只是眼神已經本能地變得柔和。他藍色的眸底倒映著女孩柔美的臉,看著手執長鞭傳入房間的女孩,很自然地就明白她的擔憂,心中由此產生的溫暖就再也無法遏止。
這不是他的Pansy,卻是第二個可以如此擔心他安危的女孩。初始時他只是因為她是Pansy的孩子而對她好,可隨著接觸的時間愈多,瞭解得愈深,他對她的好就上升到了寵愛的地步,卻只因她是薇薇安。
“嗯。”容華聞言,收起了長鞭綁在腰間,然後捏著有些累贅卻華貴的裙襬慢慢走了過去。她想,教皇這聲音裡的一點冷意大概是方才與那兩人說話時殘留著的吧。
空氣中的血腥味讓人聞著不怎麼喜歡,安東尼立刻就叫人來處理了屍體,又令侍女端來了蛋糕、餅乾、果汁和紅茶。
“來時可有受風?”教皇伸出手按在了容華的頭頂,溫熱的有點沉重的大手卻給女孩帶來了風雨後的寧靜安然。按照年份推算,這位教皇至少有八九十歲,但他的五指依然修長有力,面板光澤緊繃。他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上都帶著寶石戒指,均是質地上乘的紅寶石戒指,幽暗的光芒偶爾會從戒面上滑過。
“這斗篷裹得可緊了,除了臉哪裡都沒有感覺到風。”容華笑著在教皇的牽引下坐到了椅子上。椅子不是教皇的那一把高背椅,而是同種風格的寬敞躺椅,她坐下後就被壓著肩膀靠躺了下去。教皇從侍女手中拿過了暗金色的絲被蓋在了她的身上。
“這便好。午餐就在我這用,下午出門帶上幾個人隨行保護。”教皇滿意地點了點頭。接下來兩人也沒熱切地說許多話,只互相真心真意地問候了幾句,他就讓容華先吃點心。
房間很快就靜了下來,安東尼和另一個隨侍的男人都站在門口,教皇坐在高背椅上,手邊放著一杯不曾動過的清水,他手捧著書,偶爾抬眼看看捏著小勺子吃點心的女孩,眼底一絲慈愛怎麼也藏不住地流露了出來。
他發現養女兒和養孫女的感覺是有區別的,他和每一個望子成龍的父親一樣,希望Pansy能夠成為最棒的女孩,哪怕無緣教皇之位,至少也要是最有權力的聖女,受教會眾人的尊崇,所以他對潘西的教育比較嚴格,給予她的童年也不過三四年時光,之後便是無止境的學習和訓練。
可對待薇薇安,他卻無法對她嚴格。他第一次見到她時的確打算讓她回教會代替她母親的位子,也想好了對她的訓練計劃。可是看著女孩嬌俏的容顏,清甜的微笑和對自由的渴望,他的心就情不自禁地軟了下來。
他想,如果沒法給她一個至高無上的地位,那他就不遺餘力地為她創造一個安然的環境吧。這個女孩不需要如何優秀,不需要揹負任何責任,她只需要快樂地笑,輕快地舞,自在地飛就夠了。所以在為她覺醒獵人體質的時候,即便她的獵人天賦實在有些弱,他也沒有感到一點失望。
他不需要這個女孩建多少豐功偉業,不需要她令教眾心悅誠服,她只要乖乖在他的保護下快樂地生活。他的斗篷很大,可以將唯一的她保護在懷裡,遮風避雨,只要他還活著一天,就絕沒有人能傷她一分。
而他,會為她活很久,很久。
他的眼神那樣慈愛柔和,容華趴在躺椅上,嘴裡含著勺子扭頭看向了他,見他盯著自己便咧開嘴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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