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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苦功,也是不可能有今天這番成就的。她聽三爺說過,這個女孩在十八歲以前過著幸福無憂的生活,聰慧又單純,潔白得像一朵清新的小百合,而十八歲面臨了一場謀殺後,她就迅速成長成熟了起來,蛻變成了如今的血色薔薇。
這樣迅速的成熟和強大,讓這個女孩付出了多少不足為外人道的血汗?
回到住處,不等容華安慰她,逢春就跪下來謝了恩,然後表達了對於容華殺了楚興一事的擔憂。
容華仔細看了逢春的神色,見她已不是惶然失措,便道:“楚興是誰?”
融秋反應過來,笑著說:“回小姐,楚興是五爺長子,下回見著了,奴婢指給您瞧瞧?”
“行啊。”容華說完,在場的幾個侍婢都無聲笑了起來。
這些人都是楚承希精挑細選給容華派來的下人,都是忠心不二的,所以也不用擔心走漏風聲。
第二天楚興失蹤的訊息就傳遍了楚家,楚承琿立刻就派遣了百餘人前去搜尋,但一無所獲。然後,楚承琿不知聽誰說晚上有見到楚興去了東苑附近的小橋,那小路正是容華每日晚上都要走的。於是他找到了三爺的院落,直言要求見容華。
楚承希外出參與家族排位賽的準備工作,沒在島上,容華並不擔心生命安全,讓楚承琿進了院子。現在的他根本沒法對容華起不了多少威脅作用,再加上有袁毅陪著,她連手指頭都不需要動,就能伏誅了這老賊。
“楚容華,我兒子在哪裡?”因為沒有找到楚興的屍體,所以楚承琿以為是容華囚禁了他。
來人不客氣,容華自然也沒有假心假意的心情,她冷笑著反問:“你兒子死哪兒去了,幹本小姐什麼事?”
“楚容華!你別以為在三哥的地盤上我不敢動你!識相的把我兒交出來,否則絕饒不了你的性命!”這老賊還以為他一個八段武者仍舊可以打敗容華,完全忘記了只要容華有流雲劍在手,加上流雲劍法的剋制應用,想要勝他雖說不容易,但也不無可能。
“哦?你倒是確信你兒子的下落。楚承琿,我告訴你,別說你兒子不在我這裡,就算在我這裡,怎麼,我放了他你就能放了我?別開玩笑了。再說,從你傷了我朋友開始,我就說過,你我早已是不死不休。”容華哼了一聲,道:“融秋,送客。”
楚承琿狠狠咬牙,罵道:“你個小野種,還真把自己當成楚家人了?你那個叛徒父親可是生了個好女兒,哈哈!我告訴你,你囚禁我兒就是同族相殘,這罪一旦定下,你想當少主是絕不可能的!”說雖是這樣說,但其實這時他已經認為楚興的確不在容華這裡了,只是想著這個嫁禍倒是不錯的。
“融秋。”容華不耐煩地揮揮手,面上隨意,心裡卻給他記下了一筆,只可惜她想不到更狠的法子折磨他,不然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是。”融秋轉身朝著楚承琿彎了彎腰,說:“五爺,奴婢們要伺候小姐用膳了,您請。”
楚承琿何時被一個晚輩這樣對待過,偏偏他又不知如何發作,只能恨恨地甩了甩袖子,正想說點什麼狠話挽回點面子,下一刻卻差點氣炸。
原來,因為楚興已死,逢春的心裡陰影也沒了,但這不表示她不恨,見了楚興的爹,她當然恨得磨牙。將一杯清茶送到容華手中,她低聲卻剛好讓楚承琿聽到:“小姐,今天也不知是什麼日子,從早晨開始就有狗叫個不停,擾了咱們的清靜,小姐,咱們什麼時候把那些狗趕走啊?”
容華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瞥見楚承琿的豬肝臉,愉悅地勾起了唇角,道:“你個小丫頭片子¨wén rén shū wū¨,怎麼人家狗要叫,你就要管了?狗叫狗的,咱們做咱們的唄。”
“小姐教訓的是,奴婢謹記在心。”逢春矮了矮身子,笑嘻嘻地說。
楚承琿哪裡聽不出這兩人對話的深意,可偏偏又沒有確切地證據說他們罵他是狗,只是甩袖而去。
“噗哈哈哈……小姐,你瞧五爺的臉啊,太好笑了,哈哈哈……”逢春第一個爆笑出來,惹得容華和融秋兩人給了她一個白眼。
三日後,祠堂大議,容華邀請的人十有八九都到了場,也算是給了這個未來少主的面子。
但巧的是,這天一早袁紹就來了訊息,說是已經在一處島嶼安頓下來,只等家族排位賽上一鳴驚人了,容華想了想,就讓袁毅先過去和大哥、父親他們匯合。她再三保證絕不會受傷,一根頭髮絲都不掉,袁毅才放心離開。
祠堂就在後山前,祠堂大議卻不是在祠堂裡進行,而是在祠堂外,白色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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