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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酒杯,“怎麼倒兩杯了?”
“這叫連坐,家屬也得同甘共苦不是。”有人玩笑道。
“今天大家為我慶祝,怎麼罰我都應該,至於女士,就免了。”梁之郴的聲音很平和,可自有一股威嚴。
“好了,聽大哥的,就他喝一杯好了。”王峻趕緊圓場。
梁之郴舉著喝光的酒杯,杯口朝下,示意給大家看。
“不愧是大哥,就是爽快。”眼鏡男稱讚。
“這算什麼?”王峻獨自抿口酒,“我記得去年冬天,和大哥去吃狗肉,我們三個人叫了四瓶茅臺,最後離開的時候,楞是一滴沒剩。”
他身旁坐著位年輕嬌俏的女子,氣質出眾,氣場很是強大,“你又喝白酒了,還喝那麼多,不想活了是吧?”
“那不是去年的事,今年我可一滴沒沾。”王峻陪著笑臉。
女子沉下臉,扭頭望著別處。
“小妹,彆氣了,都是我不對。下次再這樣,隨你怎麼罰,只是不要氣了。你一氣,我心裡就發慌。”王峻也不管旁邊多少人,就在那低聲下氣地賠禮道歉。
女子依舊不理。
“珠珠,別鬧了,也不看什麼場合。”梁之郴皺著眉,“要管教,回家管去。”
那名叫珠珠的女子,臉色緩緩,“今天看大哥的面子,下次再犯,你明白的。”
“我明白,我明白。”王峻總是是緩過氣了。
沒過多久,這群人就自動分成了兩邊,男子佔據一組沙發喝酒,女子佔據另一組沙發飲茶。
紅衣女子拉住楊辛的手,“瞧這小手,白白——嫩嫩的。”
楊辛笑,“白我承認,嫩就不敢當了。”
的確,她的手常年要做事,有時進貨時,經常還要提些重物回來,手心生了層薄薄的繭,哪有半分嫩可言。
一旁的珠珠也插話,“大哥怎麼回事?也不憐香惜玉,要知道女人的手可金貴著。姐姐,你別心軟,該指使他的時候就得指使,咱們女人動動嘴皮就好,別什麼事都上前。”
對面正在聊天的梁之郴像是長了順風耳,“珠珠,又說我壞話了,看來王峻可把你慣壞了。”
聽到他發話,珠珠吐舌頭做個怪相,不敢再說了。
心裡奇怪,兩組沙發隔了四五米,包間還放著音樂,他們也在閒聊,嘈雜聲還蠻大的,偏他怎麼就聽到了?難怪王峻以前說,{炫=書=網}大哥是個神人,的確很神。
男人們閒聊陣,有人提議,“玩牌吧,好{炫&書&網}久沒玩,手都發癢了。”
大家都附和,正準備進裡面的小間。
此時,王峻的手機響了,他交談了幾句,掛了電話。
“大哥,遠東公司的汪董也在這,他想過來和你打個招呼。”
“就打招呼那麼簡單?”
“什麼也瞞不過你,他們公司以前不是做貿易的,現在也投了部分資金搞地產。前段時間,他們拍了塊地,可不知什麼原因被卡住了,政府不讓開發了。”
“你可真會給我惹事,他和你什麼關係?”
“就他兒子和我是大學同學,還是同寢室的,找上門,總得念點同學情誼。”王峻訕訕地說。
“行了,叫他進來。”
沒幾分鐘,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三個人魚貫而入。
為首的是名老者,約莫六十歲,一看就在生意場上摸爬打滾多年的人,那雙眼睛很鋒利。後面跟著一男一女炫。書。ωǎng。,赫然是劉治江和汪霞。
梁之郴見後,眉頭都沒皺,倒還意外地笑容可掬。
“梁市長,久仰久仰。”老頭上前,伸出手,身子則是一百三十五度傾斜。
“汪董是吧,聽王峻提起,咱們臨江市第一代的民營企業家,很是讓人佩服啊!”
“梁市長,折殺我了,愧不敢當。”
身後的劉治江見是他,臉色都變白,不由地往後退一步。
“王董,請問這兩位是?”
“不成器的小女和女婿,以後還請市長多加關照。”
“我怎麼看得這麼面熟呢?”梁之郴做思索狀。
然後,他朝那頭看熱鬧許久的楊辛招手,“辛辛,你過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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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辛從容地走到他身旁,笑著說:“之郴,什麼事?”
梁之郴略低頭,帶點親暱地說:“辛辛,這兩位朋友很面善,你應該認識吧!”
楊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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