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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狠心了,讓他出一半就好了。
清清喉嚨,楊辛說:“治江,破了案,警方就會把錢歸還,到時我再給你轉回去。”
劉治江嘴唇動動,想說什麼也沒有說,最後只說了一句,“我走了,你自己帶著孩子要處處小心。”
楊辛打了電話給章露,問清了她的賬號,將錢轉還給了她。接著打了電話給梁之郴,他大概比較忙,響了有一陣才接的,“小辛。”
“之郴,你把銀行賬號給我,我轉錢給你。”
“你哪來的錢?”
“劉治江給的。”
那邊沉默了幾秒,淡淡地說:“3xxxxxxxxx89,中行。”
掛了電話,楊辛才感覺到他的不高興,不過她還是照舊轉了錢過去。
楊辛現在照舊在店裡管事,可老是心神不寧的,總害怕那綁匪再次出現。
星期六的下午,她坐在收銀臺清點鈔票。
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
“燕傑,你怎麼來了?暢暢去外面了,等下才會來。”楊辛很是詫異。
“我找你的。”
楊辛搬好凳子在他面前,倆人面對面地坐著。
燕傑頸脖的紗布已經沒有了,不過那留下了粉紅色的疤痕,雖不觸目驚心,可也挺顯眼的。
楊辛心裡酸酸的,起身倒了杯水遞給他,“什麼事?”
“小辛,我是來告訴你。汪霞的事,派出所做出了處罰。”
“什麼處罰?”
“罰她支付我住院的費用,另外再賠償五千元的營養費。”燕傑苦笑著說。
“就沒有了?”楊辛瞪大眼。
燕傑點頭。
楊辛簡直氣得說不出話,“什麼世道,這就叫處罰了?”
“小辛,我告訴你不是讓你生氣的。只是想著,與其讓汪霞告訴你,不如我先告訴你。”燕傑望著她,眼裡流動的是真誠。
看著他的眼,楊辛明白他未說完的話,讓她早有點思想準備,以免到時吃別人的蹩,他想的的確很周到。
楊辛心裡瞬間起了幾個念頭,其一,找派出所,鬧他們去。其二,找分局,告派出所的狀。其三,找梁之郴。
可每個念頭剛出來,就被她否定了。不管哪一個,都行不通。找派出所,她沒有汪家後臺硬,人家管她哪根蔥哪根蒜。找分局,人家照舊不會搭理她。找梁之郴,那倒是條捷徑,只是她哪裡好意思,再說什麼都倚靠他,養成了習慣也絕不是好事。
楊辛嘆口氣,看著燕傑,“我倒沒什麼,可是你受委屈了。”
燕傑露出笑,眼裡佈滿陽光,“這算什麼,關鍵你沒事就好了。”
楊辛不敢看他的眼睛,太過耀眼,太過純淨。
“姐,你們聊什麼了?”何暢歡快地跑過來,手搭在燕傑的肩上。
“你來了正好,放你下班了,反正也沒什麼事,陪燕傑去逛逛。”
“姐,你真好。燕傑,我們去看電影嗎?”何暢笑盈盈地望著他。
燕傑起身,對楊辛說:“你自己多注意,貝貝的案子現在也沒破,你出門要當心點。還有,汪霞的事暫時別管了,這樣的女人別理她就好了。”
“認識你這麼久,看不出你這人還挺嘮叨的。”楊辛故意打岔,“快走吧,要不買不到電影票。”
待倆人走後,楊辛身上揹著挎包,正打算出門。
不想,剛走到店門口,就看到了那個她不願看到的女人。她到底是走了什麼黴運,為什麼總是能遇見這個討厭的女人?
楊辛裝作沒看見,從她身邊走過。
“楊辛,你站住。”汪霞從身後叫住她。
她挺住腳步,轉身看著汪霞,冷冷地說:“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麻煩你不要有事沒事就來騷擾我。”
汪霞走上前,皮笑肉不笑地說:“你當我願意啊。我可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明明和劉治江離婚了,竟然好意思問他要錢。”
世間如果真有人稱得上卑鄙無恥四個字,那絕對非她莫屬了。楊辛氣得心砰砰砰狂跳,手死死抱緊挎包,她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就要動手了。
可動手是最幼稚的,只能解一時之氣,卻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語言上的勝利比動手強,而如果能背後捅人,那就更高明瞭,既消滅了敵人,又讓她找不著目標,當然最高境界是借刀殺人,不過自問,她不認為自己有那個水平。
楊辛深吸氣,露出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