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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天天憋屈著自己,啥話都悶在心裡,那她有一天還不得憋屈死?那樣的女人,就是真有一天委屈死了,上帝都不會原諒她的。
哪有那樣活人的啊!都是人來著,幹嘛她非得憋屈自己?為了道義?為了責任?還是為了天下蒼生?
哼哼,什麼都不為,為的就是自己,為的不過是自己那點兒可憐的安全感,說到底,她是不敢離開,沒有勇氣重新開始,否則,打破舊的又如何?
不打破舊框框舊格局,哪來的新天地新生活?
崔如眉想到激動處,冷笑了兩聲。
“依晴,伱咋這樣說話呢?伱哪裡看出來我一點點是幸福的樣子?哪個男人神經病,天天非得讓女人划著咬著打著心裡才舒坦?”
“那伱是什麼意思?既然不是顯擺伱們的感情,那這樣做又是幹什麼呢?我實在看不懂!”
朱大常著急地說:“依晴,伱真的不懂嗎?伱真的不懂我的意思嗎?”
崔如眉搖搖頭,說:“真的不懂,我這人天性愚笨,伱是早有了解的,別讓我猜了,我最討厭哪個人沒完沒了地叫我猜什麼東西了,有話就說……”
“有屁就放”幾個字崔如眉話到嘴邊了,沒有說出來。
自離婚後,倆人還是第一次坐下來,坐到這樣一個極有情調的地方來說話。朱大常對這次談話抱有十分的信心,他要在這樣的氛圍裡,藉著這讓人心生柔軟的環境,說出他這幾天來一直想對柳依晴說的話。不然,心裡憋得難受。
算了,柳依晴不配合,不想猜,他也就不讓她猜了。
現在的柳依晴。再不像以前那樣逆來順受,說啥都依,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一樣了;現在的柳依晴,變了,變得忽然像紅豔豔的朝天椒。看著都讓人心跳加快,拿到近前辣味直衝鼻子,大膽吃到嘴裡,辣得人眼淚四流,但是心裡卻是爽得不行。
朱大常潛意識裡,承認自己還是喜歡現在這樣的柳依晴的。
這樣的女人,才能激起他征服的慾望,這樣的女人,才有味道。才與之有交鋒,哪怕就是交鋒輸了,那也是一件爽快無比的事情,不像以前,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那時候的柳依晴,就像是一杯白開水,溫開水。擺在人的面前,激不起人的半點兒鬥志和慾望。
所以,雖然被崔如眉嗆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但是朱大常卻並不氣惱,他的賤勁兒上來,鼓足勇氣說:
“依晴,我今天叫伱來,主要是想告訴伱我工作上的事情……再者就是,希望伱原諒我……我……覺得和伱在一起。其實是一件挺好的事情,伱比趙豔平強多了,她除了天天問我到哪裡去了,就沒幹過什麼正事……”
朱大常鼓足勇氣說完了,趕緊拿起杯子,狠狠地喝了一口咖啡,將自己說這句話的窘勁兒掩飾過去。
雖然這幾句話說出來需要勇氣,甚至還有可能讓柳依晴心生得意,但是朱大常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透過這一段時間的瞭解和觀察。他覺得柳依晴與以前眼中的柳依晴完全不一樣了,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正地瞭解這個女人,為什麼一離婚,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這樣的一個好女人,還是兒子翔天的媽媽,正在創造自己的事業,還有了一輛好車,天天打扮得都不重樣兒,人也瘦下來了,咋看咋吸引人,真真兒有點百變女郎的味道呢。
這樣的女人,與趙豔平一比起來,那馬上就見出高下了。原來和趙豔平廝混在一起的時候,趙豔平的嬌豔和風情打動了他,讓他在她身上打到了久違的激情,找到了當男人的雄壯感覺;但是這感覺卻隨著柳依晴的離開和趙豔平與他名正言順地交往而突然消失了。
現在的趙豔平,除了天天監視審問他到哪裡去了,和誰在一起,防備他和前妻再接觸外,真就沒有幹過什麼有價值的事情出來,現在和她在一起,心裡是緊張的,生活是單調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突然又要問個什麼出來。原來的激情,似乎已經消失怠盡,難道愛情真的有保鮮期嗎?保鮮期一過,什麼樣的女人都是沒有分別的了。
他有些困惑。
更讓人有些緊張的是,他幾次都看到柳依晴與其他的男人在一起,這說明什麼?是不是真的已經有人看上她了?正在向她發起攻勢?如果自己再不表明的話,是否意味著柳依晴就真的永遠離開他了?
說實話,真正和趙豔平在一起的時候,他突然沒有了和她永遠生活在一起的想法,和這樣一個瘋狂而不理性的女人生活在一起,遲早有一天會被她毀掉的。說來說去,還是柳依晴好,柳依晴將他當天,將他當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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