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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雙手想向上摸的衝動,全身很快已熱透。
車在公路上行進,她開得很好,卻開得不快。
這時,小青回過頭去說了句什麼,子駿沒有聽清,往前湊了湊頭。
“我在……”她掀開子駿頭盔上的擋風玻璃,大聲地說,“我在問你,我的腰是不是很細?”
她又來了!倒底她是在習慣性的臭美呢,還是在取笑子駿?不過這句話,確實讓子駿感到高興。
車駛過一條彎道,路上僻靜了一些。子駿拍拍小青的肩膀,說:“在這裡停一下。”
車緩緩停在一盞路燈下。子駿摘掉了頭盔,小青問:“為什麼在這裡停車?”
“我想透一口氣。戴著頭盔很熱。”
小青說:“是呀,我也想透一口氣。”說著,她也摘下了頭盔,就在這時——
“!!”
突如其來的、完全令小青悴不及防的,子駿就吻住了她的唇!在電光火石的那一瞬,她全身都僵了……
路燈似乎熄滅了幾秒鐘,然後又亮了。她怔怔看著他,眼神中又是驚訝,又是羞澀,又是恨怨,還有無措。
良久,她像重新恢復了知覺似的,終於惱羞成怒,揚起了小拳頭,“好小子,你敢……!”
然而,她的拳頭還不及落下,身體就被他拽了去,唇,也第二次失守了……
子駿心裡在對自己說:我已有六年沒碰過女人啦(六年?其實他只有四個月是清醒的),這次要好好找找感覺!果然,在那恍恍惚惚、飄飄然然的數十秒裡,他感覺充分,體驗新奇,心潮澎湃——小青的唇溼溼軟軟的,柔且嬌,嬌且滑,滑且溫,溫且甜,還有薄荷糖的清涼味道,真爽死了!
不過,強吻是這樣一種東西:吻時浪漫無比,吻後萬劫不復!
計程車閃著黃色的邊燈,緩緩在路邊停下了。小青快步走向它,拉開車門用力地坐進去。計程車是她攔下的,她要和子駿分道揚鑣——拜拜!
她生氣了嗎?恐怕是的。她一個字也沒有說,基至沒有罵他,也沒有打他,果斷地坐進計程車裡,似乎已打定主意要和他永遠斷絕交往了。
但是,子駿相當肯定她並非真的生氣,至少沒有氣到要和他絕交的程度。因為在計程車啟動時的一瞬,她分明回眸望了他一眼——也就是這一眼,子駿察覺到她的心意。
接下來嘛,恐怕一場小小的冷戰在所難免了。
誰怕誰啊?放馬過來吧!
十一 初入學校
豐佳外貿中專學校座落在城市的近郊,雖然它建校僅有短短數年,但由於凝聚著教育界的期望和決心,令它天生就有一種尊貴不凡的氣質,儼如一所有百年曆史的高等學府。
將到上午上課的時間了,學生漸漸向教學大樓聚集。教學樓的走廊上滿是學生,他們或在追逐,或在說笑,還有好些人正俯首望向樓下寬闊的大廣場,因為,廣場上正有兩位男生在放風箏:高個頭的男生扯著風箏拼命地跑,戴眼鏡的男生好像專家一樣在旁指指點點。人們的目光都吸引在這兩位男生身上時,突然間爆發出一聲女生們的怒喊:
“殷錦宿、齊愷!你們活不耐煩啦!!!”
這一聲喊響徹大地,緊接著,教學樓201課室的門窗裡一古腦兒飛出了許多東西:有筆、有尺、有書本、還有一隻鞋。兩位男生在槍林彈雨中抱頭鼠竄地逃出來,怪喊著問樓梯狂奔。逃著逃著,當中一男生忽然停下來,向同伴喊:
“喂!喂!你的鞋還沒撿呢!”
那男生這才想起,不得不折回。一位短髮女生把鞋丟給他,向外推著雙手說:“你們快走,暫時不要回課室裡來了!”男生點頭說:“謝謝你,雨瀅。”便穿上鞋,與同伴一起逃之夭夭。
有家不能回,有課不能上,兩位男生垂頭喪氣地來到廣場上。放風箏的兩位男生認識他們,高個頭的男生名字叫周書仁,他笑嘻嘻地說:“我早向你們報信,女生們已經佈下天羅地網恭侯我們了,你們偏不信,怎樣,吃大虧了吧?”
丟鞋的男生名字叫殷錦宿,另一位名字叫齊愷。錦宿一屁股坐在地上,訕笑道:“你別得意早了,這事兒你也有份,女生們整了我和齊愷,自然不會放過你的。”
書仁笑道:“這我知道,不過我有白靜罩著,只要向女生們賠個禮道個歉什麼的,就基本上過關了,不用受皮肉之苦。”
齊愷嗤之以鼻,哂道:“我和錦宿雖然捱了打,仍不失男兒的體面,可你呢——夫人裙下能避雨,大樹底下好乘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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