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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便瞧見子玲一身睡衣,懶洋洋地窩在沙發上一邊喝牛奶一邊看電視呢!蘇櫻笑道:
“小玲姐姐,今天是星期六耶,不乘機睡個懶覺嗎?”
子玲是一所專科學校的教師。一副清純柔美的外表令她極有人緣,再加上她知書達理,又會下廚,所以是別人眼裡公認的賢妻良母。不過,事實上子玲的性格與她賢淑的外表完全相反,她就像一個小女孩,做事粗枝大葉,馬虎搪塞避重就輕,恐怕她除了會燒菜和天生麗質可供選美、養男人的眼外,很難找到足夠津津樂道的優點了。
“唔,小櫻子,你來啦。”子玲一動也懶得動,只揚了一下手中的鮮奶盒,慵懶地說,“還沒吃早餐吧,冰箱裡有好多牛奶,你自個兒去拿吧。”
蘇櫻在這個家裡不是外人,她十分得洪太太的喜愛。蘇櫻開啟冰箱看了看說:“等小駿哥起床後我才喝吧。對了,乾媽呢?”
蘇櫻的乾媽即洪太太。子玲雙手合十,做了個拜佛的手勢說:“她一大早就去拜佛還願了,幾年前,她曾在佛祖面前許願保佑子駿平安的。”她指了指廚房,“廚房裡有一罐醃黃瓜,我昨天醃的,你拿來嚐嚐,看味道怎麼樣?大清早吃黃瓜好呀,特別美容。”
蘇櫻便捧出黃瓜罐,和子玲你一塊我一塊吃著。蘇櫻問:“小駿哥昨晚還好嗎?”
子玲的臉色黯然下去,望了眼子駿臥室緊閉的門,嘆聲說:“唉,他昨晚失眠了,怪可憐……”
蘇櫻怔問:“怎麼回事了?”
子玲用指尖輕撥開額前長髮,臉上浮現出少有的憂鬱,“昨天韻梓來看他了。聽說韻梓已經結婚的訊息,子駿表面上很有風度,其實內心鬱悶得很吶。唉,真難為他了,好不容易才康復,可這幾天來傳進他耳裡的都是壞訊息:先是傑俞沒有了音訊,後又是韻梓另嫁他人——其實這種事也不能怨韻梓,子駿傷成那樣,能不能醒來,誰的心裡都沒有底,更別說韻梓了。昨天夜裡啊,大概三點多鐘吧,因為夜裡下雨我起床收衣服,還發現子駿在陽臺上抽悶煙呢……”
憂鬱的話題觸動了蘇櫻的思緒。子玲轉移話題,挑些開心的事說:“小櫻子,你還記得那首詩嗎?”
蘇櫻打起精神想了想問:“你說的是小駿哥自己調侃自己所做的《花君子辭》嗎?”
“對。”子玲興致盎然,枕住雙手,翹起二郎腿,搖頭晃腦地吟道:“花花世界為何?唯獨子駿瀟灑。君子坐花飲蜜,談笑引蝶招蜂。”
一詩恰恰吟完,只聽門“啪答”一響,從臥室緩緩冒出個人來——這人便是洪子駿了:綽號花花君子,諢名大魔頭,濃眉闊臉,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儀表堂堂,就算是久病後的憔悴,亦掩不去他眉宇間凜凜的英秀之氣。不過,他腦後那條半尺多長,編成一股的小辮兒卻在一定程度上破壞了他正派俠義的形象。雖然扎條辮子很瀟灑,但它實在不算地道,再加上他總愛半歪著腦袋,壓眉抿嘴,一副似平隨時會尋釁拌事的壞樣,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個壞小子!此時,子駿正坐著輪椅徐徐駛出,他吊起一隻眼瞅了子玲和蘇櫻一眼,沒來由地嘆了一口氣,伸手往項後一摸,執一紙扇在手,“啪”地展開,怪模怪樣地說道:“唉!無肉令人瘦,無竹令人俗啊。敢問兩位美女,何時開飯?”
子駿總愛耍一些莫名其妙的舉動逗人開心。蘇櫻忙迎上去,推起他的輪椅說:“哥,早上好!餓了嗎?我拿牛奶給你喝好嗎?”
子駿點點頭,先去梳洗,完後,他坐在餐桌邊吃早餐。子玲問:“你的病不是好了嗎,為什麼還坐輪椅?”
“我又沒坐你大腿,你有啥意見?”
子玲伸長藕腿,往他腰間一蹭,“敢和姐姐頂嘴,你想造反?”
子駿睨了她一眼,子玲身穿的短裝睡衣本就很性感,且她雲鬢未梳,一臉慵懶未醒之色,更顯風情萬種。子駿把眉一挑,壞笑道:“嘻~~只要你叉腿躺著,自然有人造你的反。怎麼,你想我動手呀?”說完他瞅準子玲白嫩的大腿飛快地一擰,子玲羞燥地一聲怪喊,卻已追之不及了,便抓過喝空的鮮奶盒朝他扔去,罵道:
“死流氓!我咒你生梅毒!”
子駿縱聲大笑,得意地翹起輪椅前輪,只憑後輪在原地溜圈圈。邊溜還邊戲謔“靚大腿,像蓮藕,分開看……不說了,哈哈!”子玲更羞更惱,子駿衝她做個鬼臉,轉臉看向蘇櫻。蘇櫻正站在窗戶前,明亮的陽光照亮了她半邊身體,勾勒出她衣內愈漸成熟的曲線。蘇櫻也向他看去,兩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子駿微微作笑,蘇櫻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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