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她楊傑俞真的很天才,天才得令她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才會令痛感減少,快感增強。她只是把雙腿抬高一些,雙腳在他的身後勾緊他,就已經達到所有的目的。溫馨和快意很快淹沒了所有的痛,就算真的有痛,它也只能做為溫馨和快意的完美的協湊。在醉人的舒適中,她領悟到了女人的真諦,感受到做為女人的幸福。她貪戀著他,貪戀著快感——是貪戀讓她保持了冷靜,完全順從,並迎合著他,他的吻,他的撫摸,他的起伏,以及他在她身上施加的一切……
“唉呀……”
這時,她的身體一下子豎了起來,坐在他的身上。
莫名其妙的,傑俞的潛意識裡好像更喜歡這種姿勢,也許他有點累了,也許他只想換一換,也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讓她坐了起來。意識在這一刻回到了她的腦海,她睜開雙眼,看著月光裡的他,摸了一下他的臉,吻了一會兒他的唇,向他微笑一下,之後……她也記不清之後她做過什麼了,隱約有點記憶的是,似乎在幾個世紀之後,在一陣猛烈加快的衝擊中,一種異樣的東西留在她的身體深處,然後,她與他一起,一頭栽倒了……
廳內的座鐘響起冗長地報時聲,一下,兩下……
一切都歸於平靜太久了,傑俞身上的燥熱已經褪去,但親熱的吻感還餘留在她的肌膚上,餘留在她的神經中,她永遠不會忘卻。
一陣涼風穿透窗逢,吹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她微覺涼意,更擔心子駿受涼,忙起身去掩窗。窗外的城市籠罩在一片淡紅的煙霧之中。近處,幾家未睡的住戶仍亮著燈,那燈光是如此明亮,如此刺眼——只一瞬,就將傑俞從未完的幻想中拉回到現實中來。
“唔,我幹了什麼事啊!”
一陣強大的悔意迅速地襲佔腦海,五官盡數被痠麻催化,她捂住臉,奪路逃出,在角落裡嚶嚶哭出來。
“我究竟算是什麼呀?!是子駿的情人?不,他的情人是魏韻梓,剛才他一直只是把我錯當成韻梓……是他的乾妹妹嗎?不,更加不!我已和他上過床,已不再是他乾妹妹了……嗚,我倒底該怎麼辦?不可以把這事告訴他,既不是他的情人,更不是他的乾妹妹,我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
三十一 六年前的情愫(9)
天亮了,晴空萬里,預求成過急示著新的一天將有一個極好的天氣。
和煦的晨光照進屋裡,子駿舒適地伸了伸雙腿。昨夜沉沉的醉意仍餘留在腦中某處,令他一時間不能清醒過來。他茫然若迷地呆望著翠綠色的窗簾,隨手撥了一下。
“叮叮噹噹……”
掛在窗簾後的風鈴清脆地響起來。垂在風鈴下的一面小鐵牌左右搖擺,上面趣雅地寫著“小魚兒,生日快樂!小駿哥贈”。看到它,子駿猛然省悟過來:他昨晚喝醉了,還睡在傑俞的床上呢!他一骨碌爬起來——空曠的房間內只有他一個人,他拍胸口長鬆一口氣。
“呼,好在好在,好在昨晚的夢不是真的。如果和傑俞那樣……太可怕了……”
子駿完全放心,慢騰騰地伸懶腰。忽地,他發現有什出地方不對勁(傑俞沒幫他拉好褲鏈?),他隱約有記憶,他記得昨天睡下去時,床單明明是淡藍色,可現在怎麼變成淡紫色了?傑俞什麼時侯換了床單?
“算了,別管這些小事,或許是我昨天看錯了。”
子駿振作精神,出房去找傑俞——他再沒有去追究床單的問題——其實,他只消掀開床單看一眼,一切都真相大白:這淡紫色的床單下,就是那張染有落紅的淡藍色床單!昨夜,當傑俞決定隱瞞真相後,她毀滅了現場一切證據。但她實在無力將留有鐵證的床單從子駿沉重的身體下扯出來,於是,她只有加鋪一張床單:像鋪路一樣,先把他的身體推向左邊,鋪好左邊後,再用相同的方法鋪右邊。她真是犯罪天才,一切都隱藏得太好,子駿一點也沒有覺察出來。
今天是星期天。傑俞喜歡唱歌,在子駿的鼓勵下,她參加了歌唱培訓班,每週日上午上課。她還會去找她爸爸,父女倆好好歡聚一天。傑俞的父母都知道自己的女兒認了一個乾哥哥,傑俞的母親名叫楊瑞青,漂亮得像淡出影壇的女明星。她二十歲生傑俞,今年三十四歲了,但外表依然像二十五、六的大姑娘,真是絕世“老”美女!傑俞越長大,就越像她母親。楊女士待人接物很有一套,把子駿當做弟弟看待,還特意招待過子駿,並且不許他叫她阿姨,要叫“青姐姐”——“姐姐”後頭還得加個“兒”——“青姐姐兒”,你說嘔不嘔死?(這半老徐娘有夠臭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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