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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傍著他一點才是。“於是他必恭必敬地說:
“剛哥,您在組織中的地位舉足輕重,如今宋經理病了,邦哥處處都要仰仗您,俊東對剛哥您馬首是瞻!”
“呵呵,你太抬舉我了。”傲剛面帶春風,虛詞客套道,“兄弟,你是老宋的愛徒,是後輩中的佼佼者,前途無量。你我都是組織中的骨幹,大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論組織有什麼變動都好,往後還是要一如以往的為組織效力,為邦哥盡忠。——邦哥好了,組織好了,我們自然也跟著好嘛。”
俊東一笑,又敬上一支菸去,“剛哥說的是,往後,俊東還請剛哥您多多關照啊。”
“哪裡話、哪裡話,我們互相關照。”傲剛抬手看看腕上的海軍上將表,說,“喲呵,原來這麼晚了。俊東,長命功夫長命做,你也別太操勞了,下班吧,坐我的車回去。”
“這太麻煩剛哥了,我打車回去就行。”
“何必客氣,走吧。”
一百六十五 最毒辣的陰謀(3)
兩人並排走出,何梅跟在後面。現在已是子夜時分,氣溫很低,從溫暖的室內走出,一陣冰冷的江風迎面吹來,凍得人簌簌發抖。天下著毛毛細雨,路邊車站旁零零散散有幾個人正在寒風中等侯著夜班公交車,他們垂頭埋進衣領裡,不住地跺著腳,冷極了,也等得不耐煩極了。俊東三人徑直走向一輛寶馬轎車,一坐進舒適的車內,身上的寒意立刻全消。俊東和傲剛坐在後排,何梅坐在助手席上,傲剛吩咐過司機,興致勃勃地對俊東說:
“洋鬼子的性文化和車脫不開關係,車,是他們的第二個床。依照有床才成家的道理,車嘛,可謂人的第二個家。俊東,你也該買輛車了,有車才稱得上你副總經理的身份嘛。”
俊東說:“公司原來委派給我的專車被楊小青派人給拆壞了,公司已經委派了一輛新車給我,只是暫時還沒到。我想,既然公司有車,我就不急著買了。”
傲剛擺了擺手,“噯,此言差矣。有人說車這玩意,和女人一樣,有了更好的就想換,這話雖不無道理,但我認為,車這東西,和女人不一樣,——別看它的外表涼冰冰的,但坐進來就暖和,不像女人,外表再熱都好,天知道她裡頭是暖是涼啊。有專車當然好,但車還是自己的才親。——別人的車只是情婦,坐坐過把癮而已,只有自己的車,才是老婆。”
“剛哥高論,俊東受益不淺。”
“呵呵,我只是茶餘飯後發表一點點屁論罷了,談何高論?慚愧、慚愧。”傲剛把車窗開啟了一點,很快又關上了,打著哆嗦說,“今年這天可真怪,往年十二月份,穿一件長袖衫還熱,怎麼今年離冬至還差半個月,就冷成這樣了?大概北方已經下了幾場雪了吧。”
“是啊,今年冷得早,現在的氣溫,大概只有三、四度吧,一下雨,天就更冷了。”
“唉,南方這天,冷得沒勁,若在北方,踏雪尋梅,爐邊煮茶,倒不失為人生一大快事!可在南方,不下雪便罷了,非要下雨,你說多沒勁。對了,俊東,你祖籍是哪裡?”
“我是本地人。”
“剛哥我是北方人,十八歲出來闖蕩,有十多年沒回去過啦,家鄉的雪景,也快不記得嘍。”
“為什麼不回去看看呢?”
“唉,家鄉的故人早淡了,祖屋也被水災沖塌了,連祖墳也不知所蹤。我現在是心中有漢,不論魏晉,哪兒紮根哪兒過,回去幹嘛?”
兩人正圍繞著天氣的話題談得正歡,突然汽車一個猛剎。司機面色煞白,低聲咕噥著:“不好,撞人了……”其餘三人都大吃一驚,傲剛對司機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快下去看看啊!”
司機慌手慌腳下了車。俊東按下車窗,探頭去望,只見車前橫著兩隻光腳,一動不動,看得他心驚肉跳。那司機看過,三步並兩步走回車前,小聲對傲剛說:
“老闆,是一個女乞丐。”
“乞丐?”傲剛暗鬆下一口氣,推門說,“我去看看。”司機卻攔住了,掃了掃四周,低聲說:
“別管她了,沒人看見,天又下雨,連胎跡也衝得乾乾淨淨,我們開車走就是了。反正是個破乞丐罷了,城裡天天都有乞丐死,警察哪管。”
傲剛遲凝不決,惱火地責備:“你開車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怎麼會這麼大意!”
“不……不是……”司機委屈地說,“是她突然衝出來的……估計她是窮急了,想撈點錢吧……”
傲剛問:“你當真沒撞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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