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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航也疑惑的皺起了眉頭,說著:“沒人了啊,就我們幾個啊!”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推了開,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連聲說著:“抱歉,飛機延誤了,才下飛機,大家久等了。”
這話說完,一屋子的人都安靜了。男人也抬起了頭,那表情明顯的錯愕了一下。
“尹機長?”蘇拉率先開口喊著尹漠刑。
齊飛看了眼來人,過了會,也認出了尹漠刑。他是蘇拉最早飛的日韓航線上的機長。現在飛荷蘭阿姆斯特的空客a380的機長。
除了蘇拉和齊飛,剩下的人對尹漠刑就瞭解的甚少。因為今晚聚會的人裡,飛行員只有齊飛和剛回國的苗薇安。其餘的人,大多都是原先航校的同學,分散在不同的崗位,不同的航空公司。
“抱歉,我走錯了。”尹漠刑也錯愕的看著眼前的人,又退了出去,看了眼房間號,連聲說著。
蘇航眼見也是飛亞的人,就隨口邀請尹漠刑留下。
尹漠刑擺擺手,拒絕了蘇航的要求,而後說著:“下次有機會,反正我和齊機長很快又會碰頭的。蘇拉,好久不見,這幾年,你在飛亞可真是混的風生水起。”
“哪裡,尹機長過獎了。”蘇拉笑的很淡。
而齊飛聽到尹漠刑的話,微皺了下眉頭,卻沒開口繼續問下去。尹漠刑也沒再說什麼,和在場的人打了個招呼,就轉身離開了包廂。
齊飛看了眼蘇拉,蘇拉聳聳肩,沒一會,包廂內又恢復了先前的氣氛。誰也沒因為尹漠刑的到來而發生任何改變,沒一會又鬧成了一團。
一直過了凌晨,一群人才散場各自回家。
想著今晚出來,肯定逃不掉喝酒,齊飛和蘇拉就沒開車。兩人分別把已經喝的東倒西歪的同學都送上了計程車,最後兩人才自己打車回公寓。
車上的時候,齊飛突然開口問著蘇拉:“你說尹漠刑今晚那話什麼意思?”
蘇拉沉了下,才開口說著:“尹機長是飛空客的。難道他先有訊息,今年冬季要帶飛誰?說的和你很快又會再見,意思是帶飛的人是你?”
“我沒接到任何通知。”齊飛停了下,看著蘇拉。
蘇拉聳聳肩說著:“無所謂,後天去公司就知道了。估計明天晚上上內網,那個排班表就會出來了。後來也只是開一個說明會而已。”
“恩。”齊飛輕應了,就不再開口。
蘇拉停了會,開口問著齊飛:“你對尹機長好像有些意見?”
“蘇同學,不得不說你這個察言觀色的能力讓人佩服不已啊。”齊飛睜了一隻眼,看著蘇拉,讚賞的說著。
“為什麼?尹機長也是飛亞的老機長了,最早的一批改空客的機長,技術過硬。聽說升空客的總飛指日可待。”蘇拉把自己知道的資訊說給齊飛聽。
齊飛看了眼蘇拉,說著:“人品不好。”
“啥?”蘇拉楞了下,沒回過神。
“我說,尹漠刑人品不好。”齊飛又重複了一次。
“你怎麼知道?”蘇拉奇怪的反問著齊飛。
蘇拉和尹漠刑同機組差不多半年的時間,才改飛別的航線。至少在這半年裡,蘇拉見到的尹漠刑還是不錯的一個人,雖沒深入接觸,但在蘇拉印象中,尹漠刑是一個禮貌也紳士的男人,偶爾風趣幽默,機長廣播也深的人心。
現在飛亞不少年輕的副飛用的機長廣播都是沿襲了尹漠刑的那套,一直到齊飛的風頭漸漸強勁,尹漠刑才被淹沒在人群之中。
“小動作比較多,嫉妒心強。之前公司一個副飛,就是尹漠刑帶的。明明可以放機長,卻死活不肯放,逼的人家快瘋了,最後以辭職相逼,轉的航線,才逐漸好起來的。”齊飛大概的說了下經過。
又停了停,繼續說著:“據說,私生活也很亂。”
“不可能吧。”蘇拉皺著眉頭,有些不敢相信。
齊飛學著蘇拉聳聳肩,說著:“可信度蠻高。若你老公我真和他飛,那估計日子不好過。因為圈子裡傳言,尹漠刑最不待見的人就是我。”
“去。什麼時候齊機長危機意識也這麼重了。”蘇拉沒好氣的白了眼齊飛。
先不說尹漠刑的品性如何。至少在級別上,兩人是同級別的人,又在同一個公司,抬頭不見低頭見,就算齊飛萬一真的改空客,和尹漠刑一起,也就是一段時間帶飛而已。難道還會出什麼亂子?
尹漠刑和齊飛接觸也就只可能在工作上。而飛行員的工作則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