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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皇上對我還有一點兒痛惜之心,就請皇上放了我,讓我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吧!”
抱著趙寧靜的懷抱猛得一僵,推開她,站起身,僵硬著走向牢門外,冷硬地說道,“你死了這條心吧!無論你是否毀容,變成什麼樣子,你也是聯的人,聯是絕不會放開你的!聯已通告天下封你為皇后。!”說罷,頭也不回地出門而去。趙寧靜苦笑不已。
不一會兒牢頭帶來一個大夫給她治傷。大夫看後嘆口氣,“娘娘這臉上的傷因就診不及時,恐怕傷好後會留下疤痕!”
趙寧靜淡淡一笑,“無妨!”
大夫看著她雲淡風清的表情滿眼的詫異,充滿了佩服,“娘娘如此看淡外表,真乃非常人也!”而後留下內服外敷的藥,再三叮囑而去。
稍後,牢頭殷勤地端來一桌飯菜,清淡易消化。牢頭一改往日的盛人姿態,謙卑地討好著,“靜妃娘娘,前兒幾天沒有好好地伺候您,還望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則個才是。皇上剛才走時吩咐,給您找大夫治病,並吩咐廚房給您預備下您平時喜歡吃的食物。只是皇上怕您幾日未食,不敢給您太油膩的東西,所以給您備下了這粥。您看是否還滿意?”趙寧靜仰望著窗外不言不語。
牢頭一看趙寧靜還是不吃不喝,哭喪著臉,語氣裡都帶上了哭腔,“娘娘,您還是吃點吧,皇上剛才走時說如果娘娘您還是不吃不喝,皇上將拿小人是問。小人上有七旬老母,下有五歲稚童,都等著小人回去養活。要是爺因為您不吃喝殺了小人,那小人一家五口可就全都得死啊!娘娘,看在小人可憐的份兒上,您多少還是用一點兒吧!”
趙寧靜緩緩轉過頭來,淺笑一聲,恕吼道:“滾,你給我滾”。
那個牢頭頓時跪了下來,趙寧靜看著就不爽,抬起玉腳便踢了起來,也許是因為心中有太多的委屈與仇恨,更加多的是憤恕,每一腳下去,趙寧靜都使出渾身力氣,最後看著那牢頭奄奄一息在自己面前,嘴角勾起一抹興奮的笑,看著血就興奮,有誰能知道那是因為寶寶流的水,刺目著她的眼睛。看著地上的人沒了氣息,趙寧靜還不死心的繼續踢,等自己心中的憤恕平息了,才稍微好一點,繼續坐在那牆角邊,端起粥,便吃了起來,她要吃,要吃,要活著,她要殺死那個仇人。哼!冷哼一聲,便繼續吃起來。
窗外此時已是月兔高懸。一陣熟悉的琴聲傳來,竟是那首《一直很安靜》!
趙寧靜苦笑一下,豐申謙呵豐申謙,你他媽的就會假好惺,裝好人是吧,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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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四更)
第二天晚,新牢頭進來告訴趙寧靜,那個將她的臉抓花的香凝被皇上毀了容,並寫了休書,送回孃家禮部尚書香墨明家,那香凝當場就瘋掉了。皇后被軟禁,終生不得踏出冷宮。其他妃是來打罵過她的,均被打,受到輕重不同的處罰。
趙寧靜靜靜地聽著,表面雖平靜無波,內心卻早已如沸騰的水,豐申謙呵豐申謙,你他媽的改性啦?你做這些有何用,能消除我心中的那份痛嗎?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們好歹也與他幾年夫妻,就因了她而遭遇此境地。帝王心,海底針。
突然,只聽牢門處傳來一聲驚叫,緊接著一個重物倒地的聲音,門被一劍削斷,衝進一三個黑衣蒙面人。扯下布。
趙寧靜將頭埋在膝間,內心的思緒一團亂麻。許久才抬起頭來,卻正對上三雙沉默的黑眸,那三個小丫頭不知何時進入地牢中,見她抬起頭來,一兒傷心的伸手撫著那憔悴的臉仔細看看,見已上藥青腫也在漸消,這才略鬆一口氣,二兒和三兒亦是如此。
趙寧靜臉色蒼白,楞立當場,再也無法思考。她們怎麼會來,這裡戒備森嚴,倏地,才回過神來。趙寧靜苦笑著擺擺手,示意她們回去吧,不想讓她們受牽連。
三兒早已淚流滿面。趙寧靜急忙攬住他,柔聲勸道,“你們為什麼會來,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樣會牽連到你們嗎?”
一兒伸出手來,目光堅定,“跟我們走!”
趙寧靜看著一兒,身上卻已被鮮血濺滿,神情有些疲憊,但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堅決。趙寧靜心中輕嘆一口氣,伸出手去任一兒緊握,隨一兒他們向外衝去。
外面早已等候著她們的百餘名親兵護衛,將四人圍在中間向外衝去。
一兒緊緊地護衛著趙寧靜,只在砍殺的間隙淡淡地說道,“娘娘,我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神情無波無瀾,手下殺人的劍卻帶著無比的悲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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