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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費了啊,就為了曾經的那點破事兒,他記恨了他十七年啊,這他媽到底都是為了什麼!人的一生中能有幾個十七年浪費,許彥松,你他媽真是大方!
許彥松看向身旁聲音哽咽起來的高大男人,嘴角的笑意終於淡了很多。“我是沒有腦子,我承認我懦弱,在看著小木摔下懸崖的剎那,我的腦海裡除了逃,只有逃!逃到哪兒都無所謂,只要別讓我知道小木後來到底是生是死就成。啊,我沒有立刻逃的,我是看到你帶著人趕到了以後再逃的。我想著,小木如果還沒有死的話,你肯定是能將人救回來的,事實上我想對了是吧?”
商井潤抿唇,喉結上下滾動了幾番,最終還是在鍥而不捨地問著,“為什麼不告訴我?就算當時你不願意面對我,不願意面對那件事,那後來呢?這麼多年以來呢?為什麼不說?”
“呵呵。”許彥松笑了笑,竟然是頗有些調皮地眨了眨眼,“我為什麼要說?說出來讓你和我都好過一點?”
在商井潤不解的眼神之下,許彥松歪了歪腦袋繼續笑著說道,“那怎麼行!明明咱們都做錯了事兒,明明小木那麼難受地躺在床上,我們怎麼能好過一點?喏,真正僱人綁架的是謝婷娟你知道了吧?那謝婷娟為什麼會這麼做就不用我說了吧?”
許彥松眼神冷了冷,“所以,既然你可以因為知道了是我僱人綁架恐嚇而怪罪我,我為什麼不可以因為謝婷娟而怪罪你?要難過就一起難過吧,要記恨就一起記恨吧。你自己說的,無論多麼糟糕的情況下,都必須綁在一起,連感情都不能放過的。真可怕呢!”
這才是真正的許彥松吧,會生氣,會記恨,會報復,會冷下臉。商井潤一直都是知道的,他的小彥從來都沒有看上去那麼良善,卻因為一直都表現得太過無害了,以至於連他都快要忘記了這一點。
“謝婷娟!”商井潤臉色冷了下來,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個他一直沒有正眼看過幾次的女人,竟然是他這麼多年苦悶生活的罪魁禍首。最毒婦人心,半點不假。
“你這麼多年竟然一直沒有動她?怎麼可能!”商井潤突然問道,然後兀自陷入沉思中,不,小彥不是沒有動過謝婷娟,而是潛移默化地將那個女人驅逐了出去。商井潤甚至已經想不起來,什麼時候開始,他再也沒有碰過謝婷娟,甚至再也沒有跟謝婷娟單獨相處過了,更別提去謝婷娟家裡了。正是因為這樣,這幾天謝婷娟的反彈才越發大了起來,前幾年甚至千方百計地想要進商家。
許彥松扯了扯嘴角,那些算得了什麼,要不是忌憚謝婷娟鋌而走險搭上的那股勢力,他早就解決了謝婷娟了。軍方的勢力一直是他無法涉足的,商家的軍方背景也已經岌岌可危,一個不慎,商家將會瞬間崩塌。這是他不能冒險的最大原因,至少,他要留給小易和小木足夠的成長空間,所以他一直忍著,一直等著,直到小易帶著軍功回來。
“商家最近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是你做的?你這是……要毀了商家嗎?”商井潤猶豫了片刻,還是問了出來。應該是小彥做的吧,但,這仍然是報復嗎?報復這個對他不公的商家,新仇舊恨一起算嗎?商井潤直白地問出口,他不想跟小彥鬧翻,這話一旦出口,就收不回來了。小彥最討厭他用惡意猜測他的行為,而他已經不太能看得清小彥的真實目的了。
“嗯,是的。我不喜歡商家,我想毀了他。然後,我們兩清。”許彥松坐起身,簡單地理了理衣服,舔了舔有些紅腫的唇。
“你在……說什麼!”商井潤狠狠按住許彥松的手腕,言辭間滿是警告的意味。那樣的話,剛剛那樣的話他絕對不要聽到第二次,兩清?笑話!天大的笑話!這麼多年都沒能清乾淨,現在再來跟他說這個詞未免太自以為是了,他不許!
“我在說什麼你很清楚,商大總裁不可能離得這麼近還能耳背吧。哦,忘了說,謝婷娟手裡的照片都是真的。我猜以那個女人的非正常思維,她很大可能性已經破罐子破摔地將那些照片散播出去了,又或許她會等到明天召開盛大的新聞釋出會宣佈這麼一件還算轟動的醜聞。商家父子皆為同性戀,遺傳性有待研究什麼的。呵呵,與其在這裡跟我糾纏些有的沒的,倒不如想想應該怎麼應對,商大總裁!”
許彥松扳開商井潤的手,活動了下泛紅的手腕,笑著搖搖頭道。
商井潤額上青筋暴起,又是這樣!他最討厭這個男人用這副輕描淡寫的語氣跟他說話了,好像他說什麼做什麼怎麼樣都與他許彥松無關一樣。只是看著許彥松這副德性,商井潤覺得自己的脾氣就快要控制不住了,這個男人永遠都是輕易能夠惹他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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