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部分(第2/4 頁)
碌時,就像印在他面板上、嘴唇上、身體上。
盧修斯回到了臥室,拿了一件盧政勳的衣服放在床上,戴上了那隻手套。抓著衣袖放在鼻邊輕嗅,戴著手套的手探入了衣內……
寶貝……你讓我窒息……
腦海中曾經記憶的聲音讓盧修斯苦笑,他捏著自己的胸口的紅點,想著那個混蛋在消失了這麼多天後再見面會用多大的力度?
“啊!”一定是會讓他疼,再疼一點也可以,受傷流血……“唔嗯!”
盧修斯身體猛地一陣痙攣!
喘息著拿開了那隻手,看著上面的血跡,盧修斯苦笑了,他就那樣去了。但到底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在他的想象中,這疼痛來自於盧政勳,他並不清楚。不過他清楚的是,自己的身體確實喜歡這種滋味了,這種,只有盧政勳能給他的滋味。
銀髮隨意地散落在肩頭和胸前,五月的雨後涼風撥開了一些太過隨意的髮絲,露出橫過額頭的未經過多雕琢的碎寶石串,它們在耀眼的髮絲裡熠熠生輝,掩蓋住了下面那雙淺綠色眼睛裡的木然無神。
一襲白色長袍,繡著金色鳶尾花的白手套和同色短靴,腰帶也只是簡單的金銀鏈子交錯,末端墜著一個小小的紅寶石十字架。
背後的白色羽翼有著驚人的,但比雕像更合乎情理的豐滿的羽毛和一旦展開,就會佔滿視野的幅寬,那些一片片像雪花一樣堆疊的羽毛,總會讓範格魯維主教有埋首其中,就會得到救贖的錯覺。
不……主教閣下已經不可能得到救贖了。
所以他只敢站在幾米外,著迷地看著“包裝”出來的天使,明知對方毫無意識,卻幻想著這位天使沉醉在空氣的潮溼芬芳裡,所以未曾注意到自己。
可假象就是假象,哪怕沉重的寶石串擋住了額頭上的釘帽,但手套的楓葉形邊下卻露出了一塊青紫色的瘀痕。
範格魯維主教勃然大怒:“醫生呢!?為什麼過去這麼多天了,這痕跡還在!?”
他撲過去,拉起坐在窗邊椅子上的盧政勳的手,翻開手套的邊一看,皮帶和金屬釦子留下的印記仍然十分明顯,這讓完美的一切一下子破碎成了滿地狼藉。
“我記得,我說過讓你們四個人好好照顧他?為什麼!?沒有給他擦藥還是吃藥?難道醫生也傻得沒有開藥?”
四個僧侶低下了頭,根本不敢出聲。
範格魯維主教抓著盧政勳的手發了一會脾氣,才突然想起來自己的舉動可能會加深瘀傷痕跡,急忙小心地把盧政勳的手放回了扶手上。
主教彎下腰,低著頭,一時間距離很近,發現連陰沉的天色也不能讓面前這張臉有任何缺點,感嘆著:“主啊,您的神蹟無所不在……”主教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一點瘀傷而已,再花些時間總會消失的。
“您是……我的天使。”低聲說著,範格魯維主教在盧政勳戴著手套的手背上一吻,用著幾近虔誠的動作退到房間門口。
盧修斯曾經覺得自己在要塞,在兄弟會的權威聲勢太大並不好。畢竟君主只有一個,他這樣影響到了盧政勳的權威。甚至盧修斯已經開始減少自己在公眾場合的出現率,並且將越來越多的事情轉交給盧政勳——政權的穩定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現在盧政勳的失蹤,卻讓曾經的不穩定因素變成了最穩定因素。如果不是盧修斯的威信,現在這個還沒誕生的國家就要危險了,而不會像現在這樣,丟失了國王,卻依舊一步一步的走在正確的前進道路上。
不過這也是盧修斯的極限了,加冕典禮上,他可不能代替盧政勳戴上王冠。
無法公開的尋找,甚至無法讓兄弟會下面的大部分成員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找人是很艱難的一件事。
裁判所從黑暗時代就一直存在到現在,可是卻不被外界所知,其保密工作比巫師還要厲害!因為巫師只要保護自身就好,而裁判所卻從未停止過追殺各種異端的行為,如此多的行動,卻能完好地儲存住他們的秘密,這就是強於巫師的地方。每個教區,每個教堂都可以成為騎士團的臨時據點,聖貝松主教可以讓騎士團帶著盧政勳四處轉移……
盧修斯看著在雲裡打滾玩的德拉科,重重地嘆了口氣。
芬奇敲門:“城主,穆爾塞伯和布魯姆兩位先生來了,請求見您。”
“讓他們進來。”這幾天一直有分派出去的兄弟會成員回來,但是他們都沒有帶來好訊息。盧修斯的心情絕對不能說是平靜了,而是越來越陰沉和焦急了。但是表面上,他絕對不能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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