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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巫師沒見過棍子以外的武器,這樣的話,即使有人拿走了盧修斯的魔杖,他也還可以反抗,而且有機會沉默對方。
珠子……不需要做成增幅很高的,但一定要有很高的魔法命中,而且一定要好看,戴在盧修斯手腕上才不會引人注目。
“過來。”盧修斯忽然對發呆的某人擺擺手。
“?”魔道像只拉布拉多一樣,老老實實地過去了。
盧修斯湊過去,挑起他的下巴,把自己的唇遞了上去。
因為性向而一直在家裡裝老實的盧政勳,在某些方面像張白紙一樣乾淨單純,如果不是這樣,恐怕老早就被爺爺或者爸爸給斃了,畢竟,喜歡男人,不是沉迷遊戲或者不願意念大學同等級的問題。
他唯一的經驗就是偷偷摸摸地看各種各樣的影片或者文字,初吻也是剛剛才,才沒有了的。
第一次主動地吻一個人,還是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無缺的人,他的心跳得都快撞破胸膛蹦出來了。
會不會搞砸?會不會被笑?會不會太笨……
可是等他一碰到那兩片柔軟,所有能稱之為思維的東西被從腦子裡驅逐一空,僅僅剩下本能。
本能地開始索取,本能地遵循最原始的渴望,本能地想得到。
接觸,幾乎在瞬間就已經不能滿足盧政勳,不管是熱度,還是觸感,甚至是盧修斯放輕了的鼻息,以及若即若離擦碰著的身體,都在撩撥他。
不懂技巧,不懂過程,就只會來直接的——撬開唇齒,用力地想從盧修斯嘴裡得到滿足,可是卻越發空虛,越發躁動。
盧政勳的手伸了過去,自動自覺地按壓著鉑金貴族柔軟的腰部,往他自己懷裡,十分不溫柔地按。
還不行,不夠……
呼吸變得滾燙,衣服阻隔著他。
啊!真麻煩!
正想動粗撕衣服的魔道被及時叫停——
盧修斯被放開的時候略微有些喘,這絕對是個有些粗暴的吻,他的嘴唇都有些疼,不過鉑金貴族卻並沒有埋怨某個初學乍練者的意思:“我確實有點喜歡你了,盧。”
“那怎麼?”大腦還沒恢復思維能力的盧政勳很不明白,為什麼不能繼續了呢?
“但是,還不到我能……的階段。”
巫師,尤其是純血巫師披著文明的外衣,但實際上某些思想還很原始。比如他們都是力量至上主義者,盧政勳的強,讓盧修斯很明白如果他們倆要發生點什麼,那必然是他在下風。所以,並沒有爭奪什麼上下的心思。
不過,鉑金貴族過去雖然沒什麼貞操觀念,但一向眼光頗高,到處流傳的關於他的風流韻事不少,可實際上大貴族進行到最後一步的實際經驗並不多,在下方的,甚至於說物件是男人的經驗更是一個也沒有——想壓他的沒幾個有那個能力,而生了一張出類拔萃的臉也沒幾個男人會讓他有想壓的慾望。
盧政勳用了一會才明白,陡然間覺得自己禽獸極了,第二個吻就想把人壓倒……
正當他尷尬得無地自容的時候,一隻小精靈帶著鄧布利多的邀請前來。
“鄧布利多找我去幹嘛?”盧政勳看著鉑金貴族,由於已經知道雙方關係,意在詢問應不應該去。
“去吧,他大概是……找你玩的,玩得開心點。正好我也要回家一趟。”盧修斯聳聳肩,接著他想起了什麼,補充說,“不過別把什麼都朝外亂掏。”
盧政勳隨手抓起一個奧德,像玩球一樣丟了丟說:“這個,還有鍊金材料和手工材料可以給他看?”
“我會把貝託尼獻給我的那位主人,奧德不要給鄧布利多,把這個龍的血魂——我記得你是這麼稱呼它的,給鄧布利多。”盧修斯知道自己在踩鋼絲,鄧布利多和黑魔王都是鍊金和製藥方面的宗師,盧修斯絕對不敢給他們能夠在這個世界很容易找到替代用品的東西,或者雖然沒有替代用品但是力量強大的魔法物品。
盧政勳點頭,剛要走,忽然回頭說:“盧修斯,這門沒有鑰匙,你有沒有魔法可以上個鎖,只有我們能進出的?”這幾天在做的裝備需要用的少部分材料,他可全都放在房間裡的,收回包裡非常不方便,下次要取出來又要重新計算是哪些材料,以及各要多少數量。可是這個房間感覺不太安全。
“你可以直接對你的門把手說話,沒錯,就是直接對它說話。”盧政勳傻眼的表情,盧修斯不是頭一次看見了,他直接走過去,開啟門,指著那個刻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惡魔頭像的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