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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的夜行衣,眸子閃亮“原來,雲遙國的將軍,竟是一個色狼,半夜闖進女子的閨房!”冷颼颼地瞥了他一眼,端起一邊的涼茶,大大的喝了一口。
“你個女子,半夜不睡覺,哭什麼”他上前一步,沒有剛才的冷厲,語氣甚好,也沒有驕縱狂妄的少年得意樣。
伸手,擦乾淚水,這個玩意,原是拿來唬人,撒嬌的幫手,一個人對著殘月哭,那就不對了,早晚也是憂鬱症的後果,算了,罷了,忘了,也就安生了,哪天去無名小島,強求師傅,強逼師兄,翻找出最有殺傷力的武功,找個洞,住了進去,練得一身的武藝,回頭好好地教訓諸如孤獨鑰,尚寧之類的人,省得總是來個措手不及,驚出半身冷汗。
不然,練個梅超風的九陰白骨掌,在他們身上刺九個洞,才算消氣,怎麼,莫不是這兩天,要來那個,總是無端的生悶氣。
“那個,棄婦門前,是非多,你還是走吧”蒼碟暗歎,果然是要來好事,渾身冷絲絲的。
接著月光,仰頭看去,他沒有說話,也沒有走,眸子暗淡下來,沒有之前的晶亮,整個人溶在暗夜中。
但凡這個時候,她要是驚呼一聲“色狼――”會不會引來很多人,明日街頭巷尾,會不會傳遍少年將軍的不軌之事?倒也是野史的好素材,忽然覺得自己很惡毒,不是嗎?嘲笑一嘆,轉了個身,就往床上躺去,忽然覺得他長得像-----,就是――對了,就是新版三國演義裡面的周瑜,眼睛含情,卻總讓人感覺色色的。
“那個,我――-她們沒有中毒,說的話,確也難聽,你懲治一下,也屬於應該”糾結半天,就要迷迷糊糊睡去,他倒是悠悠開口。
“哦,知道了,那些事情,過去了也好”打了個哈氣,見他終於轉身,卻是朝著視窗而去,該說的,也說了,該了的,也了了,是該走了!
也許,他確實有些內疚,腳下的步子,稍許沉重,不小心觸碰了床邊的花瓶,偏偏這個時候,夜深人靜,發出的聲響自然驚人,這個少年,倒也老成,臉色不變破窗而出,回頭卻是對她璀璨地笑笑,半間屋子,頓時充滿了陽光“你――倒是――有點――”沒有說完,手和腳同那迅速靠過來的人動了起來。
呆坐在床上,半響,想著那個笑,竟然有許殺傷力,難怪,那些鐵桿女粉絲冒失地開口,說了不恭的話,要不是她心灰意冷,指不定給近日遇上的俊男,給唬住了神。
轉頭,室內明亮了不少,獨孤鑰手持夜明珠,對著她晃動了幾下,冷峻的聲音依然“怎麼,遇上個賊子,嚇傻了?”
“咳咳”乾咳數聲後,不爭氣的那個東西,果然是來了,小肚子一陣的抽搐起來,不免哼了哼――
“你――受傷”俊眸忽閃了一下,倒也有些同門關切的情意,心裡一暖“葵水來了,你讓老媽子給我去煮些益母草或是薑糖水來”
俊臉又是大紅大囧,即便是在暗中,也能看清,手中的夜明珠抖了幾抖,料想他不過是二十來歲,練得一臉的少年老成、高高在上的樣子,現在看來,倒是有些人情味――
沒過多久,他端來了薑糖水,手指上抱著快白布,像是匆忙中切了手指,喝了一口,又辣又嗆,竟是忘了放糖“是你――熬的?”
“喝----”見他恢復常態,想讓他放點糖的話,任是嚥了下去,皺眉,一口氣喝了下去,翻身就躺在了床上,“麻煩,關上門―――”
“吱呀”門關上,瞌睡蟲來了,她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一夜無夢。
次日,醒來之後,快速的梳洗一番,直奔廚房。
孤兒院的錢院長說,欠了人家的,早些還,心裡面的疙瘩就可以少些----
“啊----姑娘,你----”廚房大娘,嚇得丟開了手中的菜刀,蒼蝶淡淡一瞥,順勢撈起刀具,不然的話,下半輩子的大娘就要拄著柺杖過日子了。
打水,洗碗,這些活,換做現代,倒也是平常的事情,可是此刻,恰似天上的金鳳掉進了麻雀屋,駭得她們手忙腳亂地過來幫忙,圍觀的也不在少數。
掌櫃聞訊而來,心虛地看了看,想必是貴客在昨晚嚇傻了,趕緊去報,差點撞上信步走來的孤獨鑰,嚇得一個踉蹌地倒在一邊,只是冷峻的少年,也沒有扶起他,眼中隱隱不快----
“大清早的,慌里慌張的,成何體統?”獨孤鑰冷冷地說,眼睛卻是撇著不遠處的那個臉色蒼白,輕鬆打水的女子,心頭忽的一軟。
“主子,姑娘怕是撞邪了,你看,要不要請個道士給看看”掌櫃乃清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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