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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江湖中的注意事項,蒼碟始終是耐心聽著,接過他新近研製的九號面具,轉身上馬離去―――
012 南蠻族
蒼碟騎馬,一路馳騁,很快出了南湘城,便就是一路朝南,往溯溪而去。
接連數天趕路,不曾歇息過,累了就趴在馬上休息片刻,餓了的話,也就隨便找了客棧,胡亂地用了些飯菜。
每天晚上,她便會在暗淡的燈下研究第二天的路程,看著自己走了幾天,也沒有遇上傳說中的土匪,採花盜或是什麼,不禁納悶,眼下的世風竟是如此好?或許還是大師兄的九號面具管用?
這幾天,許是路途勞累,沾上床榻便是沉沉睡去,至於孤獨鑰這個人,她已經是決定徹底忘記他,想他作甚,等回道溯溪之後,打發人還他玉佩,加上一紙退婚書便可。
再說,當初私定終身時,人家也沒有說娶她為妻,眼下這個世道,便是三妻四妾的世道,或者說,孤獨鑰原本就是決定娶她做個小妾而已,此人簡直是狂妄大膽,欺負她被人休棄,也就全然不拿她當回事,再說她好歹也是萱國的世家子弟,就算你個孤獨鑰有多麼優秀,憑什麼給你當個小妾!還是早點斷了乾淨。
這天,便是蒼碟獨自上路的第五天,風和日麗,綠樹成蔭,官道正前方來了一隊的官兵,旗杆上寫著碩大的“軒”字,中間敞開著的四輪馬車上,端坐和冷漠狂野的三皇北傲軒,正低頭喝著茶水,翻看這邊的地勢圖――
探路的校尉示意她往一邊讓路,軒字營歷來有規矩,看見女子便要轟走。
“什麼人呀,擋著本王的路”三皇北傲軒皺眉,冷冷地撇著滿頭滿身土灰的她。
“稟告三皇,此女子迷路在此――”校尉同情地看了看消瘦的蒼碟,他知道,此處是前後左右沒有驛站,要是到了晚上的話,難免會遇上野獸或是過路的――
“迷路?看她髒成這幅德行,還能怕什麼”北傲軒很是狂妄地笑笑,蒼碟不溫不火地撇著他,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在一邊等著他的車隊過去――
可是,北傲軒遲遲沒有發令,只是一味地在那邊喝茶,又像是低頭沉吟,趕車的小兵也不敢離開,片刻後,北傲軒抬頭,像是救世主般地朝著她看來“哼,本王就勉為其難地帶上你走一段”
“那個――我是去萱國”蒼碟冷漠地撇著他,冷冰冰地開口。
“這條路,除了去萱國,還能去什麼地方,本王就是去那裡”北傲軒依然是滿臉的不甘,揮揮手,馬車重新上路,看來走的是另外一條道,需要繞過前面的山崖,蒼碟擇路時,便是放棄了那條道,據說那邊有幾個土匪窩,總之,最後必然要經過蒼碟的溯溪城。
校尉一把拉著她的韁繩就走,果然是個好軍隊呀,也不管人家是否願意,再說她何曾迷路呀。
校尉很是小心地說道“姑娘,你很幸運,要謝,就要謝你的爹孃”
蒼碟不解地看看他,心想,這個事情同爹孃有什麼關係?
“嗨,因為你長得很-――”校尉憋紅著臉,支吾半天,想來是說那個“醜”字吧。
蒼碟溫淡一笑,心想,這樣也好,跟著這群人至少不用擔心受怕,校尉很是熱情地給她介紹,前面就座的男人便是三皇北傲軒,他們是赫赫有名的軒字營計程車兵,眼下正護著三皇去萱國見未婚妻。
“哦,那麼他的未婚妻是誰?”蒼碟暗想,但願不要――
“這個,名字,我也不清楚,只是聽說是那邊的女將軍,很厲害,而且――”校尉壓低聲音,小聲地對著她說道“那個女子是我們的尚將軍退了親的女子,可憐我們的三皇還有四皇就要去看她,四皇早幾天就出發了,應該是到了吧,咱們的君上還說―――讓她自個挑――你說說這是什麼世道!”
“哦”蒼碟一驚,轉眼看著正前方就座的那個傢伙,手肘撐著那個張狂的俊臉,一副心思惆悵的樣子,像是吞了黃連果子般的苦澀――
咳,何必!女帝許是體恤她,非要安排一場親事,還是去溯溪躲著不出來,躲過這場親事為好,蒼碟暗作打算。
臨近傍晚,幾個在前方探路的校尉,包括一直在蒼碟面前喋喋不休的那個校尉,都沒有回來,軍師還有幾個年輕的將領們圍在北傲軒的車架前商量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冒險進森林。
一個晚上的,就在黑乎乎的山林中行走,不時有危險的聲音在各處響著,倒是叫人心裡發毛,想著當初受人截殺時,也是跟著孤獨鑰在山林中走過半個晚上,倒也不曾害怕過,還趴在他的身上,穩當當地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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