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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祈俊白
傍晚,又是一場秋雨。
蒼碟坐在帳中,低頭翻看這邊的地勢圖,手上拿著一管很小的碳素筆,這是府裡的工匠,按著她畫樣,用磨得及細的碳粉塗上漆樹汁做成,她的腳邊放著孤獨鑰準備的幾個暖爐,整個身子,半靠在整張虎皮上面,暖暖的。
吃完飯,孤獨鑰說是出去看看,已經是二個時辰過去,也沒有回來,她不是那種刨根問底的人,他不想說的話,她一定不會去問,兩個來自不同的地方的人,有著不一樣的生活(炫)經(書)歷(網),相遇了,心動了,身子自然會在一起。
可是心呢?只能是靠著時間慢慢積累才能走近,她並不著急,一切還得慢慢來,不是嗎?
明天,便是兩軍會盟後的第一次商議戰事,她需要盎然的鬥志才行,北傲軒的那個傲氣,還得澆點冷水才行,她淡淡一笑,想著給他治療頸椎時那個嚎叫的樣子,有那麼疼嗎?至於如此叫喚?
她走下案几,脫下了身上的衣衫,躺在早就用暖爐溫好的被子中,被子裡頭全是他的味道。可是,大帳口忽然刮來一陣的冷風,吹開了原是緊閉著的帳子,那股冷風直接在她的身上繞了一圈,又是忽然地消失不見---
蒼碟眉頭微蹙,心頭撲騰一下躺進了被子中,恍恍惚惚之間,那個可怕的夢境,再一次地闖進了她的心頭上---
那是一棟冰冷的房子,他將她鎖那裡,已是五天,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隔著厚重的窗簾,往外看去,星星在眨眼。
這是,祈朗離開的第一百天,此刻的她,卻是躺在了祈朗的親叔叔,祈俊白的床上,渾身使不出一絲力氣。
“我給你下了藥,你現在動不了”祈俊白坐在黑暗中良久,靜靜地等著她醒來,他向來喜歡捕獵,那年,為了等出洞的靈狐,九天九夜沒有閤眼,可是今晚上,他不能再等了。
修長健碩的身子,慢慢地走了過來,月光下,俊逸的臉龐透著一絲朦朧,深邃的雙眸,閃若星辰。
“小蝶,我再問你一次,你有沒有喜歡過我,有沒有為我心動過片刻”
祈俊白的聲音依然溫潤儒雅,她仔細的回憶著,片刻後,想要搖頭,卻是發現不能動“沒有”
他的臉色發青,嘴角勾勒著一絲玩味“你不乖----很不乖”
曾經讓多少女子渴望撫慰的手,慢慢地探進了她衣服裡面。
她閉上了眼睛,想起了祈朗最後的話,想來是做不到了。
那一夜,門口的桂花樹,在狂風的肆虐中,落滿一地。
祈俊白吻住了冰涼的耳垂,貼著她的柔膩起伏的身體,慢慢地往下---往下----心頭的一團火,終究是燃遍了身子。
他的全身,也是顫動發抖,心心念念喜歡的女子,竟是如此蠱惑人心,一個挺身地進入了她的身子。
沉沉的黑夜旋轉在小蝶的身上,令她心驚膽戰,從頭到腳都涼透了。
他毫無溫柔,生澀之極,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屠戮她,屠戮她的身體,還有一切尊嚴。
祁俊白似是察覺到她的劇烈疼痛,強悍的身子,稍稍停了一下,喘息著,近乎凌虐地捧著她的臉龐,乾澀熾熱的唇在她滿是冷汗的臉上,急切如火點落下。
他的心中一半痛楚一半狂妄的得意“你好好看著我,我是誰?我是誰?從此以後,你的生命中,只能是我”
這一夜,他酣暢淋漓,她丟了魂。
那是何等痛楚的日子,日日夜夜在他的身下,掙扎,轉側。而她,終於是找了個機會,逃離了那個地方,逃生的路上,偏就是遇上了酒後駕車,死亡來臨的剎那,她看見了祁俊白緊緊地抱著她,撕心裂肺般地大叫著“小蝶,不怕,我一定會來找你”
“不要”蒼碟猛地清醒過來,小聲地抽泣起來,抬頭的瞬間,孤獨鑰已經穩穩地抱著她“怎麼了,又做噩夢了?要不要喝水”
“嗯”蒼碟慢慢地睜開眼睛,眼角的淚水,已經是給他拂去。
夜明珠的光亮中,孤獨鑰的臉,由模糊變成了清晰,她使勁地捏著他的俊臉“哎喲,醜丫頭,捏我幹嘛”
“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看看你是不是你”蒼碟低低地叫著,那雙手已經給他緊緊地握著“今晚上,我出去佈置了一番,叛軍中的馭獸師,已有一半歸降,明日午時後,一把火就要燃燒起來,我們只要在山口山等著他們出來就行,兩天後,我們就可以到達邊城”
“那麼,火勢洶洶,如何滅火,要是不受控制,豈不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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