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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襯你!”司南輕撫著項鍊的手,緩緩移到她的脖子上,粗礪的拇指摩挲著她滑膩的肌膚,那輕撫間的喜愛與疼惜,只有他自己明白。
“你怎麼會買這種無用的東西?”安顏低頭看了一眼被他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項鍊,給了他一個嫵媚的笑容,看他的眼裡,卻有著疑問!
對於一個殺手來說,從來不會去做多餘的動作!他們的業餘愛好,就是研究如何殺人!再者就是睡覺、放鬆、吸毒,以輕減壓力!
這些風花雪月的浪漫,對於一個頂級殺手來說,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一些無用的事情,會讓生活多一些樂趣。”司南眯著眼睛,沉迷的看著這個被自己培養得比自己更現實主義的女子——他最初的目的達到了!可他從未想過,會這樣的愛上她,愛得捨不得讓她死去!
早知如此,是否還會如當初一樣執著而殘酷的訓練呢?
怕是不會吧,哪裡捨得她去吃那些苦!愛了,便會怕痛——怕她痛苦,怕自己心痛!
“是!你說得對!”安顏睜著那雙瑩亮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為他這樣的變化而驚奇著、開心著:“司南,你開始有溫度了。”她輕柔還帶著喘息的聲音裡是一種讚賞的驚歎。
“是嗎?只是偶爾而已,大多數時候是沒有的。”司南捉過安顏那隻受傷的手,因為從昨夜到今晨幾輪的運動,又微微的滲出了血來。
“去療傷館,得快點兒恢復才行,夜王一死,總部會再派人來!總部若不派人來,北堂便會發難!你做好準備!”司南輕聲說道。
“恩。”安顏輕聲笑了:這才是司南呵!超現實的實用主義者!
她翻身從他身上坐起來,拉了衣服穿好後,又幫他拿了衣服,在看著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時,張開雙臂用力抱住了他:“司南,以你的身手,受這許多的傷,你去的地方該有多危險呀!”
“心疼了?”司南拍了拍她的手臂,輕輕的笑道。
“恩,你是我男人呢!我不心疼你,誰心疼你。”安顏輕輕的說道。
“你男人沒這麼容易死的,好了,別矯情了!”司南拉開她的手臂,也不等她幫忙,快速的穿上了衣服,率先走出了房間。
安顏伸手輕撫著脖子上的項鍊,想著這個男人在如何危險的情況下,滿身上傷的回來,來不及好好的上藥便跑去找她,雖然他從不說關於‘愛’的字眼,可誰敢說,這不是愛!
而被這樣一個罌粟一樣的男人愛著,他給她的毒,早已深入骨髓了!
——
“南哥!”
“大小姐!”
從療傷館出來,金叔和蘇妍已經等在大廳裡。
“什麼情況?”司南淡淡的問道。
金叔和蘇妍對視了一眼,在低下頭時,同時將餘光輕瞟向安顏,並沒有及時答話。
司南略作沉吟,微抬輕眸,淡淡的說道:“但說無妨!”
“是!”
“查出蘇情有身孕,所以暫時關在了刑堂。”金叔沉聲說道。
司南微一皺眉,並未答話。坐在他身邊的安顏的眸光微微一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
“安可給了藤刑,五鞭,現在刑堂待審。”蘇妍冷聲說道。
司南沉著臉,微微點了點頭。安顏臉色大變,霍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司南冷聲說道:“為什麼?她犯了什麼錯?”
“她的錯,是你犯下的。第一,你擅自關了聯絡器;第二,你沒有按計劃行動!”司南冷聲說道。
安顏知道,對於一個殺手來說,只要違了規、犯了錯,再有道理、再多解釋都是白搭,都必須是要接受懲罰的!
只是,在司南的溫情與愛意裡,讓她有些忘乎所以了——忘了她除了是個女人之外,還是個殺手!
而於她來說,殺手這個身份的重量,是遠遠大於女人的!
所以,司南說的,她服氣!
“可是,那要接受處罰的也該是我,不該是安可!”安顏沉聲說道。
“罰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效!”司南抬眼看著她,眼裡的柔情與疼寵,早換成了濃濃的警告!
“我知道了。”安顏輕輕的低下了頭,低低的說道:“什麼時候,你可以相信我?”
“今天以後!”司南看著她認命中帶著些落寞的表情,微微一笑:“我從死亡的手裡搶回這串項鍊,自然是信你的!”
安顏抬手輕撫著那串白玉瓷的項鍊,緊緊的貼在脖子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