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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男人,何曾值得安顏那樣的生死不棄?這樣的男人,何曾值得蘇妍那樣的以命相護?
司南,終究是我們錯了?還是你變了?
——
回到房間後,安可迅速的取了各項儀器走進了司南的房間。
“你現在就是個專業的護士了!”看著安可利落而嫻熟的動作,司南輕笑著說道。
“學了一年還不會,那可真是要笨到家了!”安可嬌嗔著,迅速的檢測著他的各項指標,並一一記錄在隨身的監測本上。
“怎麼樣?”司南問道。
“還不錯,我判斷累的原因應該是長期缺乏鍛鍊造成的,和身體機能沒有太大關係!你先睡,我將資料發給梅爾博士,看他怎麼說。”安可邊收起儀器邊說道。
“好!”司南點了點頭,看著她出門後,便輕輕閉起了眼睛。
檢閱場上那整齊隊伍、嘹亮的口號、無一不震撼著他所有的感官!
記得自己曾經對此不屑一顧,說是喜歡了暗夜那自由率性而真實的生活,但是看到這樣的隊伍之後、在深入了內部那爛得發黴的管理機構之後、一股深埋在司家人骨血裡的鬥志和責任,便油然而生——在國家需要的時候,他怎能退縮!
回來,執掌這榮耀而沉重的擔子,是他不可推卸的責任!是司家人歷代不可逃避的命運!
大約半小時的休息,司南從疲憊中恢復了精神,推開門時,看見安可正在燈光下配製肌肉注射藥物。
“又要打針了?”司南看著桌上那一大堆的瓶瓶罐罐,情緒不禁又有些煩燥起來。
“你起來了!我把東西都收起來吧,省得你看了煩心!”安可忙夾好手裡的針頭,迅速的將桌面上的東西全收到她隨身的大箱子裡。
“掩耳盜鈴!”司南搖了搖頭,走過去坐在桌子旁的高凳上,捲起袖子將手臂伸到她的面前。
“你不是不愛看麻!”安可重新拿起注射器,對著日光燈調整著針筒裡的劑量,將裡面的配藥搖晃均勻後,拿起蘸了碘酒的藥棉在注射區反覆擦試,然後熟練的將針頭插了進去,緩緩的將藥水推進了肌肉裡面。
“好了,這樣的日子也不過再堅持個半年就好!以前每天打,現在不是周才打一次嗎!”安可看著她溫婉的笑了笑,邊拔出針頭,邊遞給他一個藥棉讓他自己按住。
“恩,辛苦你了!”司南看著她柔聲說道。
“晚上的晚宴不能喝酒,記住了?”安可利落的將手中的針管扔進了對面的垃圾簍裡,轉身對司南笑著說道,只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似乎始終有股淡淡的憂慮滲入其間。
“今天會比較晚,你自己早點兒睡,不用等我!”司南將藥棉扔進垃圾簍後,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輕聲說道。
“我知道的,你完事兒到我房間來一下,睡前還要再做一次檢測。”安可低下頭輕聲說道——離開美國回到這裡,在離安顏這麼近的地方,她心裡的惶恐越來越重,司南每碰觸她一下,她的心就慌亂的跳一次,就像安顏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她看一樣!
司南看著她躲閃樣子,眸光微微沉了下去——由剛開始的惶恐、到後來的愛戀,回到B市後,卻是無意的躲閃,他能感覺到她對他的愛戀,可她到底在怕些什麼?
無庸置疑,他是愛她的——愛到丟失了記憶都不曾丟失掉她!可也不得不承認,她猶豫的個性、惶恐的眼神、也會讓他偶有不耐!
只是細想之後,卻又怪自己生病了性情變得古怪——應該是自己變了而不是她吧!
正想著,司華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司南,晚宴要開始了。”
“來了!”司南從安可的身上收回眸光,對她溫柔的說道:“別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如果不喜歡B市,我們辦完事就走。”
“沒有,你去吧。”安可抬起頭,看著他有些陰沉卻帶著疼惜的目光,嘴角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恩。”司南輕應了一聲,站起來往外走去。
——
晚宴在一個能容納千人的會議廳裡舉行,人頭攢動中,除了本桌的人以外,誰也看不到更遠的地方。
檀玉和楚函悄悄的往主桌的地方移動著,在司南與司華被一群保鏢圍著出現時,卻發現要在這大眾廣庭之下要近他的身,實在是太難了!
檀玉與楚函交換了一下眼神,在被保鏢圍著的司南從身邊走過時,快速射出一根鋼針——帶著隱隱的風聲射向他的衣襟!
“什麼人!”鋼針被保鏢截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