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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自由了。如果你不下手,那麼,我想你應該清楚得很,我現在想要做什麼!”
宋臻淺的眼眸,冷極了。
“我給你機會,讓你殺我。”秦遠修毫不猶豫的扯掉她的底褲,然後……
宋臻淺咬著唇。
很痛。
和第一次差不多的感受。
但是第一次,只有莫名的恐慌和對重生的驚訝,現在,卻是一種,讓人想死的絕望。
她突然把軍刀扔了,突然就木訥一般地看著他,她整個臉上都是鮮紅的血漬,她卻笑了,笑得那樣的灑脫而決裂,那樣的猙獰,“反正是歐遙的身體,你願意怎麼用怎麼樣,我不在乎的……”
她喃喃開口。
“但是這顆心,永遠都不在你的身上,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我的心裡,永遠都不會有一個叫做秦遠修的名字,我是宋臻淺,宋臻淺的心裡,從來都只有傅司凌,從來都只有他,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秦遠修突然停了一下,僅僅一下,冷漠的繼續。沒有感情,也沒有異常的心跳頻率,他所有的一切,仿若就在做最平常的事,平常到仿若只是在吃早飯一般……
宋臻淺呆滯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天花板,她唯一遺憾的只是,她用盡心思想要給傅司凌的身體,現在理所當然的被另外一個男人享受,現在理所當然的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下承歡。
她的眼眶突然紅了,很紅。
眼角仿若有什麼東西遺落。
她其實一刻都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示弱,一刻都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自己一絲一毫的脆弱,但是,她卻一刻都控制著不住,內心的失落……
她不是沒有情緒的,她只是悲哀到,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方式去處理這種情緒,她只是覺得,上天真的和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她的心臟功能還沒有強大到能夠接受這個玩笑。
那場性愛不知道怎麼結束的。
後來的事情,她已經記不清楚了,大概秦遠修也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在他最巔峰的時刻,他們兩個人同時暈倒在了床上,還是在那之後,兩個人放開了彼此,反正滿床的血,一滴一滴落在昂貴的地攤上。
後來,只聽賀梓晉說,當他看到床上那血跡斑斑以及裸露的身體時,他以為是他們兩個人殉情了,盯了足足十分鐘,考慮要不要成全他們時,才豁然看清楚狀況,連忙把兩個人送去了醫院,而很久很久的後來,賀梓晉常常會調侃秦遠修,“這個世界上,估計沒有哪個男人會在上床時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
每每這麼調侃時,秦遠修就會瞬間黑透整張臉,估計那件事情,是他這輩子,也有可能以後的歲月中,最丟人的事情,
……
宋臻淺醒來之後,已經躺在了歐遙原本的那個房間的大床上,她的臉上已經被很好的巴扎,甚至做了美容手術,醫生說恢復得好,不會留下傷痕,如果恢復得不算太好,還可以做美容手術,讓臉蛋恢復原來的模樣,一點都不困難!
其實宋臻淺不在乎的,那張臉皮曾經只是為了傅司凌,現在,傅司凌不在了,她還能為了誰?!
她從床上起來,徑直的扯掉手背上的點滴,然後緩緩的走向外陽臺,她的身體有些累,特別是私密處有些疼痛,她能夠很清楚的回憶起秦遠修那野蠻的力度,以及那強迫的方式,那仿若第一次,卻比第一次還要深刻,好要讓人,難以忘記!
那是,她的恥辱!
她站在陽臺上,這個時候已經是夕陽時刻,維也納的夕陽很美,昏黃的光芒柔和極了,仿若一層一層輕紗灑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閉上眼睛,感受內心世界,最後一點淨土。
其實,她僅僅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讓自己冷靜下來而已,她不想暴露自己狂躁得要命的心境,她現在,好想好想殺了秦遠修!
真的好想!
但是當時,她卻停手了,不知道為什麼,也或者,就是想要兩清而已,她不想欠他任何人情,也不想讓他欠自己人情,她的世界很簡單,他們之間,斷得乾乾淨淨,他做她的事情,就這樣,即可!
房門外,突然響起敲門的聲音。
她沒有轉頭,選擇漠視。
房門被人推開,賀梓晉出現在她的房間裡,遠遠看著陽臺上那穿著白色睡衣被夕陽包裹的女人,她的臉蛋偏白,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虛弱,夕陽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她的頭部影子正好在賀梓晉的腳邊,他輕輕嘆了口氣,從她影子的頭一直走到尾,站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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