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一眼,問他拉我做什麼。
“走我後面。”
王俞允說完古怪的笑了一下,拉著我的衣袖往裡走。
為什麼啊,我還沒來的及的時候,事實給了我答案。
門還沒進去呢,幾個漂亮姑娘和清秀少年立刻熱情的圍了上來,那濃重胭脂香氣燻的我直皺眉,敢情這裡還帶迎賓的。
王俞允把我護在後面,穿過了那幾個人,有一個四十左右的女人迎了上來。
“王公子,有一陣沒來了,今帶朋友來捧晚月的場啊,快裡邊請。”跟想象中青樓的老鴇不同,風韻猶存,媚而不俗,進退有度。
“有勞蔡媽媽了。”
一個小丫鬟直接把我們領進了二層的一個雅室,不大,佈置的很典雅。對著大廳的那面撂著半透明的白紗,一樓的舞臺及大廳一目瞭然。
“狐狸,原來你是常客啊!”我笑得異常歡快。
“當然不是,有時會和朋友同僚來這應酬。”王俞允說著示意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這的酒菜別碰,茶也別喝,水果可以吃。”
“哦!你挺有經驗的。”我挑了一下眉。
“那是,為了你來這我可是做足了準備啊,這經驗得來的可是不容易啊。”
詩會還沒開始,看來我們來的有點早了,大廳人聲鼎沸,都翹首以盼的。
我和王俞允無事可做只能閒扯磕牙。
☆、玉蝶的目的(修文)
大廳已經座無虛席了,這是臺上彈琴唱曲的姑娘下去了,那個蔡媽媽走上了臺,大家見狀便漸漸安靜了下來。
蔡媽媽獻給眾人施了一禮,然後清清嗓子說道:“各位貴客,謝謝大家的捧場。今天又到了我們玉樓春的花魁晚月一月一次舉行詩會的日子,承蒙大家看得起晚月,我這就讓晚月出來給大家彈唱一曲。”
先走上臺的是兩個小丫頭,她們擺好了桌子和古琴,然後站在兩側。隨後一個穿淡粉色衣裙的女子緩步而來,臺下的人一片叫好之聲,想必那女子便是晚月了。
這晚月長的清新脫俗,有點空谷幽蘭的味道,可惜染上了風塵之氣。晚月先對著眾人施了一禮,然後坐於琴後開始奏琴。隨著琴聲漸起,大廳瞬時安靜了下來。
情似遊絲,人如飛絮,淚珠閣定空相覷。
一溪煙柳萬絲垂,無因系得蘭舟住。
雁過斜陽,草迷煙渚,如今已是愁無數。
明朝且做莫思量,如何過得今宵去。
我一手撐著頭,另一隻手和著音律敲著桌子。嗯,曲子不錯,哀婉動人,琴彈的也不錯,技巧很好,就是少了一份心思。
見我沒什麼興致,王俞允笑得一臉欠扁,眨著他那雙桃花眼問道:“怎麼樣?”
“挺好。”我敷衍的哼哼了一句。
怎麼說呢,因為這晚月和我想象中的花魁名姬有距離,我有點失望。
“不是詩會嗎,怎麼彈琴呢?”
王俞允伸手一指臺下,“看見站臺邊的那些小丫鬟了嗎,在場的每個人都可以根據晚月彈得這首曲子寫一首詩交給她們,然後再由她們交給晚月,如果誰的詩入得了那晚月的眼,那他就是晚月今晚的貴客。”
“哦!你不寫嗎?我看那晚月挺好的。”我拿扇子敲了王俞允一下揶揄道。
“你想會會花魁?早說啊,當哥哥的我一定幫你。”王俞允一副為君效勞的狗腿樣子。
我對他假笑了一下,“我謝謝你啊。”
什麼人呢,明知道我不擅長這些個風花雪月附庸風雅的酸詩,還拿這話擠兌我。但是,小瞧我嗎,上輩子楚儀可是讀中文系的,不會寫,還不會背嗎?只不是本小姐沒興趣湊這個熱鬧罷了。
琴歇歌止,臺下一片叫好聲,那晚月卻只是靜靜的看著樓上臺下的人。
詩文都已經收集完畢了,一些人在相互點評,細細聽來,都是一些的文人騷客、達官貴人的文辭買弄,無聊透頂。
熱鬧沒意思,那就辦正事吧。
我記掛著要會會那玉蝶,剛想開口問王餘韻還記得那人不,就聽見敲門聲。
王俞允說了聲:“進來吧。”隨即門開了,走進來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丫鬟。小丫鬟對王俞允行了個禮,說道:“奴家見過王公子,我家晚月姑娘有請,請公子移步小院一聚。”
呀,有情況。我嘴角含笑的看著王俞允,王俞允有點不自在的看了我一眼,就對那個小丫鬟說道:“今天我有朋友在,不便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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