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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本身的心裡設防太強,我的那些暗示的時效有限。”
我簡要的給玉蝶講了昨夜在文華宮發生裡的事,當講到夏梅的目的是什麼時,玉蝶猛然間看了我一眼,最後卻什麼也沒說。
“關於文、慶兩國提出的聯姻之事,朝中已經有不少大臣向父皇上奏表示贊成之意。張、王兩派在這件事上的態度倒沆瀣一氣。他們兩家相互算計,都想從中得利,都以為自己才是漁翁,可惜他們都沒意思到鷸蚌根本沒有相爭的意思。”
父皇最近頻繁的和夏敬月在書房內商議事情,我想父皇大概已經有了謀劃。雖然不知道父皇最後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但父皇可不會為他人作嫁衣裳,炎國絕不會成為別人案板上的魚肉。
“我這邊都已經準備好了,幻笙在慶國那邊也剛剛查到了些眉目。而且慶國現在的皇帝好像沒有傳言中的那麼態度強硬行為激進,一切似乎有高人從旁提點。”
“你說傅有雅?”這時我唯一能想到的人,那個看似溫和的慶國丞相。
玉蝶點點頭。
傅有雅,這個看似儒雅溫文的人不可小覷。
看著坐在我對面的玉蝶,原本想要說出的話竟然猶豫了。我忽然發現一直以來在很多事情上都是我單方面的決定,我在不知不覺見習慣了玉蝶的跟隨、守護和包容。可就在昨晚,那張皎如皓月的面容上有些我所不曾見過的神情。
一直深知玉蝶才華橫溢,絕非凡夫俗子,但那種氣勢磅礴、俯視天下的氣勢卻是我從在臨江上與他相遇到至今第一次看見,舉手投足間的風範絲毫不輸夏敬月。
我曾說過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開玉蝶,我也知道玉蝶出身顯赫,可我沒想到原來他是站在頂峰的人。把他留在身邊是我的執意,要我現在放他離去我做不到,不過我的心裡出現了一絲的動搖。我的執意的玉蝶的縱容,我突然發現若他要離去我的固執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雖然玉蝶身上的子母蠱夏敬月說無解,但要我親手抹殺掉玉蝶我承認我做不到。
“在想什麼?”玉蝶出聲喚回了思緒已經遊離天外的我,他伸手探了一下我的額頭,眼中滿是關切。“身體不舒服嗎?怎麼一直心不在焉的?”
“我突然想起了三皇伯的事,有些羨慕他。經歷了十幾年的坎坷波折終於可以與所愛之人相守共度餘生,世上有多少人嚐盡了苦澀酸楚也求不到一個圓滿。都說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可若是沒有人願意為你相守,捨得了一切也會是一場空。”
攤開手掌,我看著掌心紛亂無序的紋路,握緊,然後又鬆開。
“別人會如何我不知道,但我可保證夏朝華所珍視的東西都不會失去。”玉蝶握住我的雙手,輕輕的合在他的手心裡。“不用捨棄,這雙手想握住的也永遠都不會是一場空。”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昨天自己說過的話還清晰的記得。這八字聽起來自信灑脫,卻不僅僅是說給別人聽的,想來多半是因為自己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了。蘇君逸,我們相約白首的約定,你千萬不要辜負了。
“告訴幻笙,慶國的事情先查到這裡,儘快回到京城暫時接管夜影的所有事物,畢竟將我們要離開炎國很長一段時間。”
玉蝶鬆開我的手站起身,少有的單膝跪在我的面前。“影主,夜影夜門玉蝶謹遵主上之意。”
☆、驛館之行
驛館的後園之中,我與文譽正在對弈,玉石的棋子落在紫檀木的棋盤上發出清脆的敲擊聲。
原本我的身份到這驛館之中見他國使臣於理是極其不合適的,但是所有的不合適因為夏朝華這個名字都變得可以為之。比起任性的出宮建府、隨意離京出遊來說,現在的這些事情實在是算不得什麼逾越規矩。
第一盤以和棋結束,侍女上前來收拾棋子,坐於一旁觀戰的傅有雅出聲道:“不想三公主還善棋藝?”
我聞言淡淡一笑,端起抱琴送上的涼茶喝了一口回道:“談不上精通,是幼時在西苑裡的功課,只是略曉一二。不知傅大人為何如此驚訝?”
傅有雅搖著手裡的紙扇,說:“公主的侍女一個名為侍書,另一個叫抱琴。臣以為公主只喜愛詩書琴樂。”
竟是這樣簡單的聯想嗎?我用扇子擋在面前,只露一雙笑的彎彎的眼睛。“難道傅大人不曾過關於我小時候的傳言嗎?嗯,那時也算作是宮中熱話了。”
“傳言不可信,公主十三歲那年一鳴驚人,臣相信眼見為實。”
彷彿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我眼珠轉了轉看向(霸氣書庫: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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